现在他两不会就是在一个神秘的空间吧!
他突然猛的睁开眼睛,这个想法给他自己吓了一跳。
乐清的均匀的呼吸声唤醒了他,眼前是乐清清秀白皙的脸,尽管眼前这个人就在自己怀里,但他还是不满足。
他的鼻尖轻轻触碰着对方,两人的心脏同步跳动,他很享受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抱住了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许久,乐清痛苦的睁开眼睛,他的脸颊已经有了泪痕,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只是那个梦很折磨人,折磨的他快疯了。
这个梦很奇怪,并没有像平时的那样,有奇奇怪怪的东西,而是把他带入一个小镇。
这个小镇都房子都是一个样,粉红色墙壁,门口前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很奇怪,大白天小镇上没有一个人,但每间房子门口都拴着一条狗。
狗都是趴着的,但看上去并不像是玩具,他又不敢上去查看,但狗时不时会发出呜咽声,所以他确定了,那就是一条真真正正的狗。
整个小镇就像玄幻的童话一般,小镇的中心还有一个巨型玩偶。
是一只正在跳着芭蕾舞的玩偶,如雪般的细裙,随着风的节奏扭动着腰肢,头发在风中凌乱似舞,她抬腿的动作很美,有优雅而又高贵的气质,就如同真真切切地一般。
从早晨顶着蒙蒙白雾开始,到中午的骄阳似火,再到傍晚时分如梦如幻的晚霞,最后夜色天边的白昼。
他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
小镇到处都是他狼狈不堪的身影。
但怎么走都走不出这个小镇,就好像是一个迷宫,把他耍的团团转。
当他醒过来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没有慌乱,有的只是疲惫,困意。
眼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流了下来。
他吸了吸鼻子,习以为常的把眼泪擦干。
夏易还在熟睡中,他坐在人家大腿上这么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想起身,但夏易死死搂着他的腰,生怕他会逃跑一样。
他悄咪咪地想掰开对方的手,但对方警惕性很高,在他触碰到对方的时候对方就已经醒了。
“你想去哪?”夏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想从你大腿上下去。”
“那不行。”夏易更用力搂着他。
“得了吧,”乐清摸着他的脸颊,仔细地看着,“你看你脸都白了,腿肯定是供血不足,麻木了。”
“麻木了也不放。”
乐清一下子笑了出来,“小心截肢了。”
夏易笑骂道:“少来。”
夏易今天上午忙里忙外就是想把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他打算再带乐清去医院看一看,毕竟再这样下去对两人都不好。
“乐乐,”夏易有些吃力地说,“咱要不再……再去医院看看?”
“不想。”乐清从他大腿上爬了下来。
夏易失笑一声,“我们去大医院,相信我好吗,保证能好。”他顿了顿,“保证”倒是不能保证,但他已经让助理找了最好的精神科医生,他相信,尽管不能好,但他还是想拼一把,如果拼成功了,那么两人又可以回到以前那种幸福又快乐的生活,而不需要为对方提心吊胆,他勾着嘴角,续道:“相信我!好吗!”
他的眼神是这样的坚定,乐清有些动摇了,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
迟早有一天会把他的精神折磨的病态。
“好,我相信你。”
两人当断则断,现在立马就赶往助理安排的那家医院。
助理早早就把那家医院的地址发给了他,两人下到一楼,骄阳把两人照耀的睁不开眼,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像是在告诉他们一定能好。
两人满怀希望的坐上了车,按着助理发过来的地址一路走。
助理说过,这家医院与其他的不同,因为医院里的医生都是顶尖选手,所以小感冒、小发烧,医院是不让进的。
只有那些超高难度的手术,或者重度抑郁症患者,重度神经病患者才能进。
两人来到医院,果然被拦了下来。
但夏易拿出了助理给他的一张明信片,看到明信片的一瞬间,保安一下子垂下了头,并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人走了进去,乐清一把抢过了明信片,“这一张纸,这么厉害?”
夏易哼笑一声。
两人走到电梯前,电梯门口正立着一个牌子。
——电梯维修
两人同时皱眉,只能爬楼梯咯。
夏易转过头对乐清说:“八楼,助理说我们要找那个主任在八楼。”
乐清:“哈??”
你在玩我吗?
“没事。”
夏易在他前面蹲了下来,“上来。”
他两眼一翻,从旁边绕了过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到了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