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略微迟钝,看了衣服好一会才抬头看向来人,眼神暗淡,因为哭着又有些红肿。
时屹看着满地的花瓣,轻声问:“喜欢这棵树?”
郁欢看了他好一会,慢慢把头低下去“嗯”了一声。
时屹朝她伸出一只手来,也不说话,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她。
郁欢不知道他的意思,迟疑着把自己的手交给他。
时屹握了下她的指尖,好凉,很软。
他声音如常的清冽:“苦肉计?想冻发烧了好让我心软?”
郁欢摇头:“我不冷。”
她也不需要时屹的心软了。
他扯唇冷笑:“好,那把衣服脱了吧,去换身短裙。”
四月份,温度在十几度,穿短裙哪里撑得住。
她一时间分不清时屹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只是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不,我不换。”
时屹收回手,看着她的指尖在空中一点点收回:“待会多吃点饭。”
他弯下腰来在她耳畔低声说:“晚上想.你。”
郁欢脑海中又出现了可怕的画面,抗拒的摇头:“我不舒服。”
时屹蹙眉,将她眼里的抵触看个完全,但他有办法。
“那针剂我还收了几盒,觉得用着不错。”
郁欢顿时头皮发麻,心里说不出的厌恶。
他刚刚那么卑鄙的用父亲来惩罚自己,拿最难听的话来羞辱她。
现在又大言不惭,要和她做最亲密的事,好像她的情绪完全不重要,只要配合,无条件的配合。
那她算什么呢?
即便是宠物,也有自己的思想啊。
郁欢不想,只要一想到和他赤裸相对,水乳交融,就从心理感到厌恶,生理性的折磨。
她甚至想吐。
的确是,到了晚上她完全无法配合,身体僵的厉害,甚至在时屹要继续时会颤抖。
她在哭,哭着求他,抗拒的让时屹没法继续,只怕会伤了她。
可时屹心里却藏了团火。
他的休假要结束了,明天要去医院,往后不能再监视着她了。
而且他觉得郁欢的反应很刺眼,他知道,那种抗拒害怕是演不出来的,郁欢甚至都无法逢场作戏,想必,她是从心理恨极了自己。
可时屹偏不想,他要掌控郁欢,从身体到心理,她本来就是自己的,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他拎着郁欢又去了浴室,开足热水。吻她,撩拨她,极尽温柔,想让这具身体有所表示。
全是徒劳,郁欢还是在发抖,眼里含着汪清泉,脆弱无助,身上的衣服湿了个透,玲珑有致的身躯更是曼妙。
她看着时屹,脸上的不知是泪还是水,还沾染了几缕发丝:“对不起时屹,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改天好不好。”
又欲又乖,美丽可怜,精致的小脸中透着近乎病态的绮丽。
可她越是这样时屹越是气恼,耳畔好像有个邪恶的小人在叫嚣:“继续,继续啊,她故意的,故意讨好你,.她,快去啊,不信她没有反应。”
时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了,那挥着翅膀的小恶魔快将他吞噬了。
好想狠狠伤害她,让她逃不了,哭着喊他的名字求饶。
他扣住郁欢的下巴,迫使她长开嘴,高高在上,眼里全是灼热:“那就用这个,郁欢,你知道怎么让我高兴。”
后来他掐着郁欢的脖子,低声威胁:“咽下去,欢欢,咽下去。”
第67章 你结婚了,那我呢
时屹去了医院,偌大的云枫又剩下她,不,还有保姆,还有院里穿西服的大汉。
吃饭的时候她没有胃口,喉咙很疼,几乎要张不开嘴,看着桌上的饭菜没有一点胃口。
白米饭一点没动,监控里传来声音:“吃完,一粒米也不许剩。”
郁欢动也不动,垂眸看着眼前的饭,那好像不是米,变成了一颗颗白胖的虫子,在向她摇旗示威。
她吃不下,甚至害怕的想将碗甩出去。
可声音还在说:“郁欢,把饭吃完。”
她摇头,声音很轻:“我不想吃。”
时屹的声音又冷又硬:“一粒米也不许剩,给我吃完。”
保姆在旁边看着,心疼的厉害,忙盛了碗汤过来:“先生,小姐看着没胃口,先喝点汤或许就好了。”
时屹还是那句话:“郁欢,我要你吃完,一粒米不能剩。”
郁欢没说话,从一旁拿了勺子过来,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一口还没来得及嚼下一勺就送了过来,她嘴里全是饭,一口接着一口。
很快就吃完了,她将干净的碗在监控前举了举,时屹这才满意,声音柔和不少:“乖,晚上回去了陪你。”
然后声音就没有了,郁欢手里的碗顿时摔在地上,她想吐,饭几乎到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