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渣过的侍卫成了敌国战神(56)

李从玉扯住他的袖子,微微发抖,难以置信:“这、这也太牵强了,他知道你没去学琴不在皇宫,就能知道我也不在?”

燕岐凝望着他,低声道:“我们曾经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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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流言

李从玉还是不相信,不信血亲会背叛他。

从情理上说,哥哥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因为他不准他觊觎姐姐?

李从玉晃了晃脑袋。不对,封王是后来的事,不是这个原因。

他很想去问问李从珩,找他当面说个清楚。

李从玉把念头跟身边两个人说了,燕岐和裴翡异口同声:“不可。”

难为他们两个也有这般默契的时候,彼此微妙地看了一眼。

李从玉思来想去,道:“这样吧,我们再在明都探查几日,万一瑞王和母后来找我呢?”

裴翡的话彻底击溃他的幻想:“玉儿,我们来的时候,正撞上萧积玉领着家兵回都,你猜他去哪了?”

李从玉:“快说。”

裴翡无奈地轻笑:“瑞王府。”

李从玉手里的刀一下子掉落在地。

他惊诧地想,真的是他,为什么?

对于自家亲戚,李从玉向来宽和得很,思索哪里对不住哥哥了。李从珩要什么他不能给,为什么偏要跟三家伙同在一起,对付霍家、对付他呢?

“去定州吧。”燕岐又道,“连夜走,待久了只怕夜长梦多。”

裴翡与他互看不顺眼,出言夹枪带棒:“这么着急去定州,还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定州遥远,骑马奔波数月才到。此时各地消息已传得沸沸扬扬。世家谣传李从玉已驾崩,由太后临朝称制,三位老臣摄政。

世家夺权的头一件事,就是把内侍监清洗一遍,往后不许宦官干政。

到了定州,李从玉两条腿根被马背磨得血红。

他许多年没怎么骑马,这回跋涉太久,下马时步子都挪不动。

一行人隐藏身份,在定州荒郊找了间小院落脚,商议接下来的出路。

燕岐手底下还有支镇北军,镇北军都是往年大舅舅麾下精锐,姑且能成事。

最大的问题摆在面前,没有钱。

裴翡给出的主意简单粗暴,找个月黑风高夜,夺了定州城门,带着镇北军杀进来,抢。

李从玉责怪地看着他:“朕成什么了?馊主意。”

定州在两国边境上,没打仗的时候,大殷与南昭北昭之间商贸繁盛。商人在商路上来往,引来一堆劫道为生的匪帮,李从玉很想拿这些人开刀。

“燕岐,你手下都在城外吧?让几个人去查探马匪的老巢,找个机会给他们一锅端了。”

燕岐静静看着他,瞟向裴翡。

“你呢?”

“我?”李从玉有些意外,“我当然是跟你们一块去。裴翡,你家中跟官场上谁都玩得开,想个法子试探附近几个州刺史的口风,不要暴露朕的身份。”

裴翡点头答应,回屋子写信去了。

事情说定,月亮已经爬上屋顶。边关的月亮硕大清幽,有股苍莽的冷意。

晚饭毕,简陋的小屋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没什么乐子。李从玉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把燕岐叫进屋子解闷。

燕岐一直守在他房门口,一唤便进门了。李从玉一直觉得他是个很耐得住寂寞的人,可以一个人不说话、不做事很久,就那么静静站着。

灯火下,燕岐的脸庞覆上柔润的金辉,有种朦胧的好看。

李从玉端详着他,舔了舔唇。

他已经很久没有找人陪。兜兜转转,还是这个赏心悦目。

李从玉伸出手,白腻的指尖在灯下勾动。燕岐已经能熟练知晓他的意思,微微弯下身,弓着头颅,侧脸贴在他的指头上,再抬手轻轻合住李从玉的掌背,十指扣紧。

“你留在定州吧。”燕岐低声道。

李从玉弯唇笑,指腹在他唇上按揉,轻轻吐息:“为什么?”

燕岐的身子绷紧,朝他走了两步,挡住灯火。高大的黑影遮在李从玉身上,他仰头望着燕岐,双眼明亮黑润。

“太危险了。”燕岐抱住他。

李从玉眯起眼睛,拥着他的脖颈蹭了蹭,慢慢半跪在榻上,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吻到了,他得意地笑一笑,双臂环得更紧,恨不得将整个身子悬吊在燕岐身上,黑发柔顺,眼眸明亮如星星。

他这样乖顺的时候很少,却总能叫人意乱情迷,燕岐也俯下身亲他,每一下都珍而重之,略微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李从玉脸蛋,像捧着一件稀世之宝。

很快,寂静的小屋里喘息急促。亲吻变得不循章法,仿若密集的雨脚。

他上一次弄得李从玉很疼,这一次也是。贪欢的结果便是,第二日上三竿,李从玉也没能从被窝里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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