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渣过的侍卫成了敌国战神(115)

博士正要回答,孩子抢先开口:“李雍。”

李从玉笑得欢畅,回头看燕岐:“怎样?”

看着他开心的模样,燕岐也露出笑来。

“好。”

博士察言观色,对二人鞠了一躬,领着另一个小孩出门了。

李从玉问:“李雍,你知道朕叫你来干嘛吗?”

“臣不知。”小孩的眼睛黑亮得像石头,“臣愿听陛下的话。”

李从玉道:“朕想要个孩子。你做的好,这天下往后就是你的。”

李雍似是懵了,昏昏地眨着眼睛。

李从玉拉着他的小手,牵到燕岐跟前,道:“此时不懂无妨,过几年你便知道了。来,叫他师父。”

燕岐上惯了战场,身上有股肃杀之气,别说小孩,就是飞禽走兽见了也退避三舍。寻常人都怕他,这李雍却例外,乖乖跟着李从玉到了燕岐身边,毕恭毕敬地俯首行礼。

“给师父请安。”

李从玉面露奇异:“你不怕他吗?”

李雍仰头望着皇帝,道:“有君父天威在此,孩儿不怕。”

李从玉合不拢嘴:“这孩子怎么这么会说话。”

他把小小的李雍抱起来,在额头上贴了一下,道:“以后叫父皇。”

看得出来,李从玉很喜欢小孩。

李从玉叫宫人拿些赏赐给李雍,在紫宸宫找出偏殿给孩子住下。送走了小孩,燕岐不禁搂过李从玉的腰,在耳边轻轻问。

“想要个孩子,不早告诉我?”

李从玉一怔,抬起胳膊肘蹭他胸膛,眼带戏弄:“告诉你,你又能怎么样?”

“我不能如何,”燕岐竟顺着他的话开起玩笑,环住李从玉腰身的手指不断往下,停在小腹上,隔着龙袍传来滚烫的热流,“从玉倒可试试。”

呼吸喷洒在后颈耳根上,李从玉被他无耻的话撩拨得浑身发烫,两腮浮出浅红,道:“去你的,我可生不了。”

燕岐不管不顾,两手圈住他的腰肢,把人一整个抗在肩上。

“来试试。”

一阵天旋地转,李从玉惊呼出声,手脚不自觉地踢打,累得气喘连连,不一会儿便头昏眼花。

燕岐把他放在龙床上,李从玉立马起身,却被牢牢摁住肩膀,强硬地压回去。

“你……”他呆呆地看着肩头浮起青筋的手,咽了口唾沫。

燕岐背着烛光,高大的身影恍然如山,把他一整个笼罩住。面容沉在阴影里,一双眼眸却晶亮,似有火苗在烧。

李从玉紧张地舔了舔唇。腰肚被燕岐用手圈过,硌在肩头,微微发疼,一股情热在身体里冲荡,手掌四肢酥酥麻麻。

筋疲力尽。

李从玉浑身汗湿,绵软地瘫在被窝里,指头撩了撩凌乱的鬓发。

“你不是说要走么?”他轻轻喘着,看向窗外,“天都快亮了。”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燕岐鼻尖轻轻蹭他,“干脆留在宫里陪你了。”

翌日,朝会完毕,李从玉要到国子监和太学。三年一次科举在即,照大殷惯例,皇帝应驾临两处学府,以示对天下学子重视之意。

李从玉不光要去,随行更是浩浩荡荡。内阁的高官一并伴驾,两院外的街道挤满了华盖车马。

几行御林军在前开道,李从玉走下马车,身旁跟着燕岐,一同步入国子监内。

大殷国子监与太学略有不同,其中多是蒙受恩荫的高官子弟。至于寒门士子,多由各州擢选而来,推举进了太学。

李从玉驾临国子监内几处学舍,召见几位颇负名气的学子,对答一番,却觉空口大话,平平无奇,甚至不如雍儿聪慧机敏。

圣驾到了太学,天色也近午时,他身子虚弱,懒得再四处走动,便由礼部尚书选了几个学子到跟前。太学学子皆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穿着青衫布袍,比起高官子弟较为消瘦,眼神却是尚未沾染世事的澄澈。

李从玉叫他们做诗,其中一个写得又快又好,词句间尽显凌云报国之志。李从玉留心他一眼,问了名字。

“臣解良,松州睿安人。”

李从玉问左右:“松州倒是听过,睿安在何处?”

解良道:“臣出身乡野,陛下不知。”

李从玉笑道:“你倒是心直口快。解良,等你尊荣登第,便是天子门生,出身何处便不重要了。”

解良浑身一震,抬头对上皇帝清明平和的双眸,被他一句话鼓舞得心潮澎湃。

“是!臣定勤勉治学,不负陛下所托。”

李从玉满意地颔首:“走吧。”

回到马车上,他掀起帘子对骑马随行的小隹道:“去告诉你师父,朕不回宫,叫他接驾。”

御驾拐过几条街,到了摄政王府门口。李从玉弯腰踩上小凳,热辣的太阳晒得地板滚烫,沾地时烫进了脚心里。他抬头望望,周围戒备森严,自从家里后院开了通往皇宫的复道,燕岐就派了重兵把守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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