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继续继续,划拳我还没输过。”王朝默高昂的喊了一声,撸起袖子就开始和裴瑞泽比赛,齐妍在他旁边坐着正在努力干饭,被经纪人捂住嘴制止了她的狂吃。
“齐妍,这边还有吃的。”陆燃偷偷给她塞了一叠糕点,齐妍果断接过来,经纪人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心痛,但好在没有继续阻止了。
“老公,你今天喝这么多,会不会醉?”景曳走到席边也塞了几口吃的,又给裴屿寒夹了几筷子肉。
他早上没吃东西,裴屿寒因为要喝酒还多少吃了一点。
“不会。”裴屿寒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擦唇角,一边道:“你不是见过吗?”
景曳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想到了之前在剧组一直到天亮的那次,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确实。”
午宴一直吃到了快傍晚,到后面宾客们都喝多了,自发的在草坪上双双晃悠起了舞,晚上吃的要略微清淡些,裴屿寒还让酒店给他们每个人都送了一盅解酒汤。
晚宴结束后,裴屿寒负责把所有的宾客都安排好车辆安全送回酒店,索性就把父母安排在了这间酒店里。
做完这些他回到新房,景曳已经洗完澡了,身上穿了一件和他上次买的那件粉纱裙差不多款式,但要更加华丽繁复的白纱裙,蓬松的脑袋上还被他夹上了个短短的头纱。
穿的如此惊艳漂亮,他人却坐在床头低头剥花生,一边剥还一边细致的将花生的红皮挑出来扔进垃圾桶。
“你回来啦?”景曳没来得及将花生塞嘴里,便看见了裴屿寒,他想下床,被厚重的裙角绊了一下,腿一歪,便被裴屿寒擒住了。
“啊,小心点。”景曳整个人被压在柔软的床铺上,他努力伸伸手,将花生放在床头:“花生和红枣桂圆都是妈妈她们放在床上的,我说我们两个男的不用,她们就说这是规矩,不能破坏……唔!”
他被身上的人堵住唇,裴屿寒闷笑着吻他,将他的话堵在嘴里:“嗯,还有一个规矩。”
“什么呀?”趁着换气的时间,景曳含含糊糊的微睁着眼问。
“新婚要洞房。”
裴屿寒伸手握住他,景曳身体像触电般一抖,随后整个人像是软成了滩水,断断续续的发出绵软的音调。
裙摆垂落在地,轻纱在地毯上拂动,掀起褶皱的弧度。
裴屿寒在他白皙的颈侧留下一枚暧昧的吻痕,一路沿上,含住他圆润小巧的耳垂:“我爱你。”
“……”
脚背弓起,景曳不受控制的强烈颤抖了几秒,毫无征兆的落下一滴生理泪水来:“嗯,”
他说话时断时续,连不成一段完整的句子,裴屿寒将他的头纱摘下,将景曳的双腕束在一起按在头顶,手指探进他口中。
“你是我的。”
温润的风卷过夜色,吹动窗外的花草,带来一阵轻柔的沙沙声,为寂静的夜添了几分生机,屋内灯火通明,皎洁的月色穿过窗缝,又害羞的躲进了帘后。
夜长。
他们独属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