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骤疼,越来越疯狂,凭什么?
明明就是他的未婚妻,傅殊白凭什么跟他抢?
还敢打他?
他一定要告诉爷爷。
白清欢想站起来腿有些软,借着傅殊白的力,她才站的稳妥,脸颊微红,像是喝了杯清酒,微醺。
她看到宁姐时,更是一愣,也不知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宁姐朝她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让她处理好私人感情,她们再好好谈谈。
白清欢不是吃亏的主,她的手到现在还疼,她走到傅屿洲面前,蹲了下来。
傅屿洲还以为是她余情未了,这会儿在关心他,知道心疼他了。
“欢欢,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不忍心看到我受伤是不是?”他强撑着痛意,话让他说得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嘴角挂着胜利的笑容。
傅殊白心下一紧,双手捏成拳头,毕竟他出现时不算多么光彩,有点趁火打劫的意味,她爱傅屿洲的那些年,他一直都知道。
这一刻,哪怕她求他,放了傅屿洲,他想,他也许会答应吧。
不想让她难过。
“你想太多吧?你这种人自始至终爱的都是你自己吧!”
说完,她直接扬起手在傅屿洲脸上拍了几巴掌,手也打麻了,微微颤动一下,就算如此也觉得不过瘾,将他的手狠狠地踩在地上。
她穿的是高跟鞋,根部比较尖锐,踩在他的手背上,差一点踩穿了。
这一变故把其他人给惊的石化在原地。
看上去那么乖的人,打起架来,还挺凶。
傅殊白挑了挑眉梢,压唇一笑,这意料之外的结果,足够让他欣喜许久。
宁姐眨巴两下眼睛,这还是她认识的唯唯诺诺的小祖宗?身份有点不符合呀?
“啊!你个死贱人,他妈的别犯老子手上,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傅屿洲吃痛得大叫,然而他的身体被严木控制摁压在地上,此刻他就像待宰的羔羊,任由白清欢报仇。
“你这嘴腌了几年啊?这么入味?”
白清欢抓着他的短发狠狠地砸在地上,半眯着桃花眼说不出来的狠意。
赤手空拳打不过他,此刻有人制衡他,想打那就可劲儿到打。
把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傅屿洲脑袋直接打蒙了,眼冒金星,看人朦胧了。
早知道把这贱人抓来就该死死的折磨。
“傅屿洲,这是该同长辈该说的话?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
傅殊白冷哼,挥了挥手,让人给他打晕过去。
将白清欢抱了过来,不让她打了,手会疼。
突然看到她手背红了,他的眼猩红,想要去握她的手,白清欢大概是有感应,突然藏到身后去了,心里慌乱了一下。
“给我看看。”他眼眸赤红,低沉的嗓音沙哑,眼底像是蕴藏了无垠的深渊,随时能将她吸进去。
白清欢摇了摇头,并不想给他看,也不想告诉他,这是因为捡照片时被傅屿洲踩的。
等回家,她用银针扎一下就能消肿。
“听话。”傅殊白胸膛微鼓,深邃的凤眸敛着细光。
在他的循循善诱下,白清欢低着头将手举给他看,芊芊玉指红肿,有点不好看。
第64章 ,你这包很值钱?
宁姐本来是看戏,当她看到小祖宗的手时,往前先走了两步,紧张兮兮的,眼神一直紧跟着他们。
“备车,去医院。”傅殊白低吼一声,他真的怒了。
望着昏迷不醒的傅屿洲,想把他大卸八块。
严金在后面跟着问,“这些人怎么办?”
“你们看着办,别弄出人命就成。”傅殊白随意撇了一眼他,便牵着白清欢往外走,她另一只手还将包括在胸前,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的步伐,郁闷。
手腕也被他拽疼了,等会儿要二次伤害了。
“傅殊白,你走慢点呀,我跟不上,腿没你的长。”她闷闷地提醒,神色不太好。
傅殊白脚步微顿,懊恼不已,只得放慢速度,目光盯上她的包,一个破包,哪值得她这么维护?
白清欢吸了吸鼻子,不紧不慢地跟着。
等坐上车后,她仍旧不放开怀里的包,惹来他的侧目,目光锁定在她的包上。
“你这包很值钱?至于让你护这么紧?”他皱着眉头,语气淡淡的。
白清欢摇头,默默的将包往旁边放放,害怕他过来抢,这里面没什么值钱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是不要让他本人看到了,以免救疾复发。
他得病的事儿,傅屿洲肯定不敢往外传,也就在她面前显摆。
一想到这恶心的男人,她就想吐。
傅殊白深吸一口气,同一个包吃醋,他真是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