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罢,哄堂大笑,程飞飞在里面听到,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突然,她便想到。。。。。。
待锦园事毕,众人受了封赏,程飞飞才疲惫的回到青云馆,等再见二人已是第二日上午,程飞飞于□□中派人将二人喊来,白羽裳见面便开口问道:“姑娘,可是想出了法子?”
程飞飞边为二人倒了一杯茶边说道:“我也不知此法行不行得通,也不知二人能不能办得到。”
“姑娘不妨说来听听,我等若是能办到那自是最好的。”白羽裳道。
程飞飞犹豫片刻便道:“不怕二位笑话,我家主人最喜欢的便是钱,倘若有钱那主人也不会再派自己的将士冒险去劫掠了。”
“那需要多少?”二人齐问道。
“至少几万贯。”程飞飞道。
“啊?这么多钱,我们去哪里弄来。”张乾元惊道。
“若是少了,我家主人也看不上,二位不妨想一想,主人手握重兵,每次出征都耗费巨大,打仗打的是什么,无非便是人跟钱。”程飞飞道。
“可是我们既不打家劫舍,又不经商做官,也没地方去弄这么多钱啊。”张乾元道。
“这便是公子的事了,飞飞只能做到这里了。”程飞飞道。
二人无奈,只得辞了程飞飞回到建康,将此事告之众人,过了几日,却从山东传来消息,李御真等人已然出发,要去庐山,只因岳母姚氏病逝,岳飞悲恸不已,目疾复发,请李御真前去诊治。
众人商议,李御真此番南下,便要经过这里,到时可一同前往,也无需北上了。
又过十日,李御真一行人便都到了,父子相见难掩悲伤,李御真见到白羽琳泪便再也止不住了,走上前道:“琳儿,我的好孩子,你还记得义父吗?”
白羽琳审视半天,摇头道:“对不起老人家,我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碧螺,你不应该喊老人家,该喊义父,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在贺兰山我们成亲的时候,就是义父给做的主。”张乾元道。
白羽琳笑了笑连忙喊道:“义父。”
“哎,来义父瞧瞧你的病怎么样了?”李御真道。
说完便伸出手去,白羽琳有些不知所措,张乾元忙握着她的手说道:“让义父给你诊诊脉,便能知道你的病情。”
“好。”白羽琳回道。
二人坐下,李御真把了片刻,道:“脉象平和有力,身体本原牢靠,该是失忆前精神过于紧绷又突遭重创,人的自我保护本能将以前的事都闭藏起来,所以导致的失忆。”
“那可有什么办法?”张乾元问道。
“这种症状一般药石是无法让她恢复的,只能是靠她自己或者再遇到重大的事情,将她的记忆唤醒。”李御真叹气道。
“这么说琳儿好不了了。”张乾元伤心道。
“这倒未必,琳儿吉人天相,又屡历奇缘,我想早晚她会好的,好了,你们不要为她担心了,她现在不是很好吗,即陪在我们身边,又将以前的烦恼忘却,所以这暂时的失忆也未必不是好事。”李御真道。
张乾元心下稍微宽慰,对白羽琳说道:“义父说的极是,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以后慢慢的都熟悉起来,也是一样。”
“是啊,孩子,你与娘也是二十多年没见,虽然只在一起一年,但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以前也多是不快乐,忘了也是好事。”田婉也安慰道。
白羽琳笑了笑道:“那我便听你们的,老天爷对我也算不薄,突然间将你们重新赐给了我,我便开心的接受。”
众人听她如此说了,都开心的笑了。
李鸿渐与墨舜华与众人见了,来到张乾元身边,墨舜华走上前笑道:“师兄。”
“师妹,李兄弟。”张乾元回道。
“张大哥!”李鸿渐道。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鸿渐与舜英在山东已经拜了堂,成了亲了。”李御真道。
“那可是要恭喜二位了。”张乾元喜道。
“多谢师兄。”,“多谢张大哥。”二人齐声道。
众人又寒暄良久,各讲事情讲明,又计议休整一日,除白羽裳留下皆前往庐山,汇合岳飞!
到了庐山,见到岳飞后,便又去拜祭岳母,李御真便替岳飞诊治,知他并无大碍,只需多加修养便可无恙,众人才放下心来,后又二三月间,高宗几次下诏招岳飞复职帅兵北伐,直到六月间,岳飞目疾未得痊愈又接到诏书,此间高宗已含杀意,岳飞无奈,只得率兵北上,历时不到三个月竟已攻至黄河南岸,九月初,岳飞上复北伐捷报,高宗竟漠然视之,九月下旬,岳飞目疾再次复发,不得已将军务交付,回鄂州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