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手后,渣攻他疯了+番外(45)

同样是家里不同意,林浮生和乔沉选择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林浮生走了形婚的路子,搪塞老爷子,求得暂时的喘息和表面的和平,可乔沉更激烈、更勇敢,他宁可挨打、出走、受辱,也要把自己的性向堂堂正正地摆在阳光下。

林浮生发自肺腑地感慨:“乔乔,你很勇敢。”

乔沉扯了扯嘴角:“你以为我是主动出柜?阿生,不嫌弃的话,听听我的故事吧。”

办公室不是一个好的讲故事的地方,林浮生轻轻握住了乔沉的左手,把人带回了家。

“欢迎回家”的声音响起时,乔沉绷了一路的冷静、平淡和漠然一瞬间全线崩溃,他仰起头看向林浮生,声音里带了点紧紧压着的哭腔:“阿生,我只有这个家了。”

林浮生低头看向乔沉,他在乔沉的眼睛里看到了浓烈的无助,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哆嗦着找到了最后一根火柴,也握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他轻轻吻了吻乔沉:“这儿也是你永远的家。”

两人进了门,盘腿在客厅坐了下来,乔沉没坐到沙发上,屁股墩儿往地上一坐,把还把沙发上的林浮生也拽到了地上。

乔沉背靠着沙发边,没看林浮生,两条腿曲着竖起来,手颓丧地搭在上面,左手还在不自然地颤抖。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木木么?”乔沉缓缓开了口,给林浮生讲了个如露水般短暂简单,却又如海水般波涛险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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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回忆向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乔福一双手沟壑丛生,举着自/慰/棒的手止不住地抖,连带着手上松散而黝黑的皮肉都在颤动。

他举着那根黑色的棒子往乔沉眼睛上戳,唾沫横飞:“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乔沉昨晚跟朋友出去庆祝高考结束,人生头回喝酒,直接喝懵了,回来又忍不住自己给自己弄了下,结果酒劲上来,太困了,甚至没来得及把棒子重新藏进那个唯一带锁的抽屉里,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乔福会一大早跑他卧室里找烫伤药膏,更没想到,自己不安分的睡姿会直接把那根棒子踹到地上。

乔沉惨白着唇,蜷缩在角落,眼底弥漫着惊慌失措,一个字也不敢说,任凭乔福把棒子往他脸上戳。

棒子上各类液体已经干涸,但还有着些许星星点点的白,不知道是什么,乔沉昨晚都快断片了,脑袋疼得发胀,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这根棒子戳得他想吐。

乔沉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乔福原本就烧得正旺的怒火被乔沉这声呕吐一浇,“唰”一下就燃起来了,他怒不可遏:“你他妈也知道恶心!”

这东西要给男的用,那不可能直接塞进去,肯定还有油。乔福环顾了整间房,凛然的目光锁定在了唯一带锁的那个抽屉上。

他把棒子愤然往旁边一砸,硅胶棒和柜子上的锁狠狠相撞,发出了一声闷吼,乔沉怕了,终于哭喊了出来:“爸你别砸!——”

乔福哪还听得进去话,见棒子砸不开锁,干脆就往地上发狠一摔,从门外捡了块砖头,泄愤似的往锁上抡。

二元店里小而破的锁压根儿禁不起这样的毁坏,乔福干农活的,力气本来就大,现下咬着牙发了疯地去砸把锁,手臂上的青筋爆了一片,看着吓人。

这架势压根儿就不是砸锁的——

整个抽屉门被砸了个粉碎,连带着锁都跟齑粉似的揉成了团,轰然坠地。

乔沉看着满地的木屑、铁块,还有那个被砸得开了裂的棒子,心都被揪紧了,面上哭成一团:“我错了爸,我不弄了,我以后都不弄了,你别砸——”

乔福的手从抽屉里伸出来,把那瓶油狠狠地砸向了乔沉的额头。

乔沉的哭腔瞬间停了,那瓶油从他的额角跌落,往被褥上一陷,埋在棉花里,缩起来了。

可乔沉缩不起来。

乔福像是没看见乔沉额头上鼓起的大包,大跨步两步走到乔沉床边,低下身,用那双布满了青筋的手死命捏住了乔沉左手的手腕,像是要把他骨头都捏碎——

“你他妈喜欢搞自己?!”乔福几乎消音地嘶吼,“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

“贱/货!”乔福另只手扬起来,往乔沉脸上发狠地甩了一巴掌。

乔沉的右脸瞬间鼓起了五个掌印,他涕泗横流:“我不是、我不是贱货......爸你听我解释......”

乔福啐了一口,捏着乔沉左手的那只手掌又使了点劲,眼里都要冒火,精光一闪,逼问:“这东西......你他妈别告诉我你喜欢男的!”

乔沉怔住了,他没打算出柜......

乔沉愣愣地看向乔福,嘴唇都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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