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夫BE后重生了(134)

此时墨崖刚让人安置好郑如毓回来,听人说温伯清在找他,连忙快步而去,“温公子。”

温伯清打量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你这是刚出去了一趟?”

他们已经落脚快两个时辰了,墨崖看起来依旧灰头土脸的,像是根本没歇脚。

墨崖叹口气,“属下出去寻了个宅子,把那不好伺候的主儿送过去了。”

温伯清到底没把温琼已经知晓郑如毓存在的事给说出来,“明日咱们便继续赶路,还用得着特地找个宅子?”

离着鹤城还有一整日的路途,就一夜,何不在客栈将就一晚上。

随即想到了什么,他剑眉微微挑起,“你打算把她留在莫城?”

墨崖苦着脸,“夫人最近一直盯着我,有时盯着二姑娘那马车瞧,十有八九是发现二姑娘的存在了,属下是怕夫人心里膈应。”

温伯清心道膈应还不至于。

“阿琼的确是不怎么高兴,你让你家公子多写几封忏悔的信送来。”

“夫人不高兴?”墨崖愣了一下,随即表示怀疑,“单凭公子写几封信,能哄好夫人么?”

这些日子他可看得清清楚楚,夫人脾气好,但生起气来那真是犟得很。

温伯清重重拍了下他的肩,“信我,绝对管用。”

让姚宣辞多烦一烦阿琼,存在感直接拉升,阿琼便会一直记着姚宣辞干的那些事儿。

到时……回皇城?

皇城哪有嵩州涑州好。

两人和离了,孩子也出世,还回去做甚。

说罢他将手里的信往墨崖手里一塞,“这信你替我交到驿站,送到嵩州景家。”

“多谢兄弟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墨崖本是想追上去,可见他上了楼梯后,直接朝着自家夫人房间走去,最终还是作罢。

万一被夫人问到二姑娘的事,他可不好解释。

*

九重山道观,身着灰色道袍的小道士顺着小路走到尽头的院墙,拐了个弯便看到守在一处小院门外的侍卫。

他快走两步,将手中之物递给那个颇为眼熟的白武袍男人,小声道,“这是观长师伯要的东西。”

白鸦点头接过,拿着那柔软的长形布包进院,敲了两下东厢房,“观长,东西到了。”

很快脚步声靠近,房门打开后便有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一袭玄黄道士袍的中年扫道士将布包接过,同时侧开身子,“你也进来,帮个忙。”

白鸦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进来后便熟门熟路绕过屏风,朝着房中人恭顺的拱手,“公子。”

姚宣辞漫不经心嗯了一声,用细长的木扁勺轻轻压了下香炉里的木香,盖上镂空雕琢的香炉顶盖。

一缕袅袅仙雾从精美漂亮的镂空香炉里缓缓腾空升起,一刹间房中清香更加浓郁,白鸦仅是嗅闻了几下便开始意识昏沉,眼皮开始沉甸甸的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合上。

姚宣辞将一个白瓷瓶丢给他,“吃一粒解困。”

观长已经将布包平铺开,里面是一根根细长如发丝的银针,明亮的光线下折射出闪烁寒光。

姚宣辞在软榻躺卧好,两手合拢置于腹间,凌厉深邃的凤眸缓缓阖上,嗓音平静,“白鸦,点睡穴。”

观长捻了几根银针走过来,目光隐隐含着迟疑,“姚世子,距离上一次施针才半个月不到,时间离得近会让头疼之症愈发明显频繁,总归是不好的。”

以他之见,既然另一个姚世子一样有意识的,定然是可以协商出个和平的办法来解救身体之争,不必如此极端。

只是得出结果的时间许是长了些。

白鸦顿时也有些犹豫。

“不必,白日没几次,头疼时大多在夜里,并不碍事。”每次睡时他都会燃上这支特调过的安眠香,不足为惧。

“……”观长见劝解无效,叹了口气,“那贫道可就下手了。”

第62章 东宫逼宫

白鸦吃下一粒解药后收起瓷瓶, 上前对准了睡穴正欲点下去,却见那双深邃的凤眸倏地睁开。

男人那双星眸几欲喷火,咬牙切齿, “蠢货,认清谁才是你主子!”

白鸦当即一惊,无措的收起手后退半步,“公... ...公子?!”

这是另一个公子罢?

安眠的香气缭绕在半空, 姚宣辞暗中等候许久等了这一瞬间的时机, 极力冲破牵制禁锢,只有这片刻的喘息。

他抵抗着侵袭而来的睡意,凌厉的目光狠狠刮过一旁惊呆的观长, 狠厉低喝,“滚开!”

他失了先机,又被这些外屋压制,只能暗中潜伏着,等待最好的机会来临。

意识再度浑浑噩噩起来,眼皮沉甸甸控制不住的要合上, 姚宣辞趁着最后一丝清醒命令, “收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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