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春引(133)

二人过后温存地躺在床上,姜予安思来想去,还是开口:“夫君……”

她除了做那事,什么时候这么喊过他,贺延臣笑着低头:“有事求我?”

“我……”姜予安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怎的支支吾吾,有事便说。”他勾着她的下巴,叫她抬头看着他。

“我想说,咱们能不能暂且先不要孩子?”姜予安支吾问道。

贺延臣嘴角的笑微僵,他倒是没想到她要求的是这个。

“我的商队刚刚组建,可能弄好了,我还得到处跑上几趟,若是有了孩子,怕是不便。”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件事情确实是大事,哪有女子不想怀孕的?而且贺延臣年纪不小了,同岁的孩子都五六岁。

“怎的这般看着我。”贺延臣一开始是有些微意外的,倒也谈不上生气,看着姜予安这副模样,他又怎么忍心?

“要多久。”

“一年。”姜予安这是知道他差不多是同意了,赶忙说道。

“行,但是别告诉长辈,若是问起,就说我太忙,平日里同房不多便是。”贺延臣把她粘在额头的头发拨开,说道。

姜予安感动极了,顾不上身体还一丝/不挂,抬起胳膊就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真好……”

“有求必应的时候就真好,若是欺负欺负你,便是无赖,飖飖,哪有你这般小没良心……”他被她堵去了话。

小舌尖灵活地往他齿关里钻,被贺延臣捉住,狠狠亲了一顿。

“我不是小没良心。”她喘着,不满道。

贺延臣拍了拍她的软弹,往怀里拢了拢:“嗯,飖飖不是。”

“既如此,那你如何报答我?”

姜予安哪想得到,说了半天,又是给这个,又是送那个的,都没说到点上,听的贺延臣心里痒。

贺延臣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姜予安虽然脸红着,锤了他一下,还是钻进了被窝。

这一晚,贺延臣才知道,什么叫温柔乡,英雄冢,他想……迟早死在这小妖精身上。

姜予安又哪能幸免,被他捉着全身上下亲了一遍,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怎的他的舌头那般软,又狠狠来了两回,一直到天边泛了白,云雨才将歇。

不出所料,贺延臣的伤口果然裂了。

姜予安早早去了长公主处,跟着学了半个时辰,回去之后发现他伤口处血渗出不少 ,赶紧喊来了林业。

林业一边上药一边数落:“这新婚夫妻,老头子倒是也理解,可你这小子,伤的重,还胡来,还有你!”

林业看了姜予安一眼,乖乖听训的姜予安吓了一跳。

“也不管管他,由着他胡来?”

贺延臣见她被吓了一跳:“你吓着她了。”

“嗨哟,你这媳妇儿说不得。”林业怪腔怪调地说道。

“我强来的,你训她做什么。”贺延臣看了他一眼。

“我训她眼盲,瞧不出你是头赖皮狼!”林业语罢,狠狠一系,疼的贺延臣嘶了一声,青筋暴起。

姜予安看着就觉得疼,脸虽然红透了,但还是小声心疼道:“大夫,您轻点……”

“看看,被卖了还要替你数银子。”林业捏了捏自己的胡子,恨铁不成钢,提着小匣子走了,“一周内,不许圆房!”

姜予安羞着点头,待他走了,凑到贺延臣身边:“可疼?”

贺延臣点头。

姜予安本想安慰,想了想:“活该!”

言罢,起身走了,给他看药去。

贺延臣:“……”

大抵中午时分,成一来报:“二爷,有消息了。”

“嗯。”贺延臣点头,示意他说。

“五皇子是中毒致死,这毒并不是一日两日的剧毒,是慢性的,恐是身边人下的毒,陛下震怒,下令彻查,刑部把五皇子的妾室都带回去审问了一遍,没有什么结果,谁也不知是什么药,怎么下的。”

本身也不是大理寺的案子,贺延臣也只是听一耳朵,不归他管他便也就不管了。

“另外便是羌国的人,他们其中一个人身上,有这个刺青。”成一拿出来了一张图,贺延臣稍稍蹙眉,这个图案……

他拿出之前姜予安送他的荷包,细细比对,是了,这个模样,是这个花样里的一小部分。

“你再仔细查查这花样,事无巨细。”贺延臣吩咐道。

“是。”

“那些人是死士,嘴硬,不肯交代。”

“哦?”贺延臣放下荷包的动作一顿,轻描淡写道,“既是硬骨头,那便看看他骨头有多硬,别弄死便是。”

“是。”

“徽州那边可有进展?”

“还未,只是他们所谓的货里,看了账本,每次实际买进和最后的数量对不上,有几个不见了,不知是不是死了。”成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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