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身体可好的呢!大概是有人在说我坏话。”
楚槐卿宠溺地看她一眼,无奈笑笑,苦口婆心叮嘱。
“现在早晚气温变化大,你要记得及时增添衣物,不然等真染上了风寒,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知道啦,楚大人,你怎么也变得如此啰嗦?”松酿调笑道。
男人瞪她一眼,在她手心故意挠了挠,惹得少女一阵轻颤,立马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大人饶命。”
楚槐卿这才放过她,眉眼含笑将她搂进怀中,叹了口气:
“父亲那边还是没松口,所以得委屈你再等等,等我自立了门户,他就管不了我,到时候我必定用八抬大轿迎你进门。”
少女拍了拍男人的手背,调笑道:“不要说得我很恨嫁一样,我才不急,我还想再多陪老松几年。”
“好好好,你不着急,是我着急,想要快点把你娶进门,不然万一你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男人妥协道,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
松酿得意地牵起嘴角,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惬意而满足。
“我又不是师师姐,哪有那么多人惦记,也就是你才把我当个宝!”
楚槐卿抚着少女柔软的发丝,眸光暗了暗,想起范中那张惨白的脸。
他最近对自己是百般刁难,除了松酿,他想不到什么别的理由。
“傻瓜,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男人在她耳边呢喃,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蜜语。
松酿虽然脸皮厚,却也只是个初尝情之滋味的二八少女,只觉自己面皮微微发烫,一时间羞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马车缓缓行驶,抵达了画院。
楚槐卿拉着少女的柔夷,面露不舍。
松酿见状,轻笑出声,调侃道:“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走了,晚上见。”
楚槐卿却依旧不放手,拽着少女的手腕,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示意她亲自己。
松酿瞪他一眼,悄悄红了耳根。
“流氓。”
男人却对她的笑骂不当回事,侧着脸,等着她主动凑上来。
松酿扯了扯自己的手腕,无奈,只得听话照做,否则今日点卯怕是要迟了。
她在心底给自己打了打气,一闭眼,冲着男人的面颊贴了上去。
男人眸中掠过一丝坏笑,在她粉嘟嘟的小嘴即将触碰到脸颊之时,忽的转过头,化被动为主动,迎上少女娇软的唇瓣。
松酿瞪大眼睛,刚想撤回身子。
男人却不让其如愿,大手一伸,扣住少女的脖颈,逼得她动弹不得。
少女殷红的嘴唇近在咫尺,男人眸光暗了暗,低头压了下去。
自上次一亲芳泽后,他便如上瘾了一般,总想去吻她的唇。
“唔......”女孩呜咽着,对这一举动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有些抗拒。
唇齿交融,女孩渐渐地软下去,化作一滩春水。男人舔舐着少女的美好,似品尝这世间最好的味道。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松酿红着脸推开他,逃也似的跑下车,好似背后有人在追。
男人轻笑着掀起车帘,望着那抹匆匆离去的背影,舔了舔唇边,似在回味少女的芬芳。
“走吧。”男人见那抹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方才对车夫吩咐道。
松酿捂着脸,感受着面上炙热的温度,心里又气又甜蜜。
气楚槐卿这家伙竟然在画院门口拉着她干这种事,但思及他吻自己时的柔情,又觉得心底软成一片,无法真的责怪他。
她摇摇头,对自己这种矛盾的情绪有些不解。
“花久,出大事了,你可算来了!”
她刚走到画舍,便被王希孟叫住,见他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怎么了?”
王希孟见她这幅淡定的模样,估计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忙匆匆道:
“有人匿名举报你的身份造假,已经告到了黄荃那里,他们正在商议着如何处置你。”
松酿吃惊地看着王希孟,浑身僵硬,有些回不过神,讷讷道:“什么......”
“什么什么?他们这明摆着是要诬陷你,我们这就去找学正,让他主持公道。”
王希孟拉着松酿就要去找黄荃解释,样子比当事人还要着急。
“你......你等一下,我......我有件事情和你说。”
松酿定住脚步,神情肃穆地望向王希孟,欲言又止。
“现在有什么事情能比你的清白更重要!”王希孟无奈喊道,语气格外激动。
松酿见他一心为自己考虑,心底的愧疚又多了几分。她低下头,盯着脚下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语气沉重。
“对不起,其实我......我的身份确实是假的,我不是金陵人士,我家也不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