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身上头一次发起了这样的热,骨髓血液里像是爬进去蚂蚁,身上痒,心里更痒。
“霍如桢,你这个混蛋!”
“骂吧,骂吧。”霍如桢将柔弱无骨的人一把抱起,急躁的往床边走去,“孤喜欢你骂,你越骂孤越想要你。”
落在床上的容溪忍着难捱想要跑,却被霍如桢扯下腰带将双手绕过头顶,弄在一处。
容溪面颊泛红,粉意盎然的眼睛已经溢出泪水,眉心受不住的蹙着,贝齿紧咬红唇,已然动情。
霍如桢迷恋的看着他,指尖划过他的眉心,又落在他的嘴唇上。
“孤不想这样对你的,是你总是玩弄于孤。”
容溪不语,只是恨恨他的看着他。
“是孤先遇着你的。”霍如桢似魔怔般道“什么乾王,什么父皇,他们后来居上,怎能和孤抢你?”
容溪躲过他的手,颤声道“皇,皇上若是知道你……”
“知道又如何?”霍如桢在他耳边阴阴笑道“父皇将你从皇叔手上抢来,孤又从他手上将你抢走,有何不可?”
他又俯身亲了下容溪的额头,道“这天下怕是只有你这样的美人,能在霍家三个男人身下承欢。”
说着一双手就开始急躁的去褪容溪松散的衣袍,也是在这时一只箭直直射在他的手上,霎时,鲜血横流。
霍如桢吃痛,面色铁青,提着佩剑就朝门外走去。
而容溪此时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他只知道霍如桢受伤后离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不到片刻,他感受到有人解开他的手,又扶住了他。
那人身上很凉,于他来说就是解药。
他不受控制,像只猫儿一样在人家怀里一顿乱蹭,忽然摸到一个面具。
面,面具?
是那个很久没有出现的歹人?
“你还好吗?”
是熟悉的喑哑嗓音。
容溪身上的一波波热汗变冷复又变热,身上的衣服也所剩无几,他颤抖的忍受着陌生感觉的袭击。
“我,我不好。”容溪睁开迷蒙的双眼,如猫儿一样委屈的抽泣“我,我很难受。”
“我去给你寻药。”
容溪却拦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别,别走。”
“不走?”
面具人的手轻轻抚摸容溪汗湿的发,“不走,我就要欺负你了。”
又一波难捱之感袭来,容溪痛苦又欢愉的呼吸尽数落在那人耳里。
下一秒容溪就感觉自己又被放置在床上,他的眼睛被一截黑色的布料缠住。
“你,你要做什么…”
小衣被轻轻掀开……
二十年来,那里第一次感受温热的逗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似有玉管碰撞之声。
他的柔软无力的手被人牵引着去摸玉,面具男轻声道“选一个。”
冰冷的玉,让他指尖一颤,他啜泣摇头“不,不了。”
第30章
白如新雪又带着梅粉的耳垂被人细细咬着。
容溪觉得耳朵很痒, 想躲但是却没有力气躲开,颤抖的手掌摊着冰冷的玉。
他听到面具人落在他耳边的戏谑笑声“你倒是会选。”
手上过于庞大的玉让容溪恐惧不已,他晕染粉意的眼角颤抖的闭了闭“求你, 别, 别这么欺负我……”
“是你自己选的。”
容溪抽泣摇头,颤声道“不, 不行,我会死……”
又一波难捱向他汹涌袭来,比以往的感觉还要强烈, 这让他难受极了。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何为失去理智,臣服欲|望感觉。
“那就不欺负了。”
他听到面具人起身的声音,神智彻底崩溃的容溪猛地拽住面具人的腰带,“你怎么能这样戏弄于我。”
见面具人沉默以对,他太痛苦也太委屈了, 抽抽噎噎着“你, 你滚, 让霍如桢来, 你滚!”
忽然,早就被遮住双眼的容溪感受到一阵天翻地覆,他被人活生生翻了过去, 随即一个健壮结实的亦跟了上来。
下一秒,他的后脖颈就被人狠狠叼住, 磨咬,似要把他吞吃入腹,有一双瘦削又冷硬的手也探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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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犹如被砸了一片橘林, 又带着些青蓝的暗光。
院落门一开,阿桥和翠觅赶紧迎上。
“少爷?你可醒了, 回宫的轿子已经在门口了。”
醒了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梳洗干净的容溪极其不自然的清咳两声,“我,我其实是……”
“太子殿下太过分了!”
阿桥气道“明知道少爷你不会喝酒,还要你陪他喝,把自己喝醉了被抬出府不说,还把好不容易回趟家的少爷灌醉睡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