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205)

“为了讨一个公道,沈执清你值得吗?”

沈执清:“雍玦你别高兴的太早……本相入宫之前已经将事情罗列整理……你今日动了我,明日你所有的罪名都将公之于众。”

雍玦:“沈执清,谋害忠良,你就不怕背一辈子的骂名吗?”

“骂名又如何?死之前能拉上你垫背也不错。”沈执清笑了一声,“更何况,谋害君主,篡权夺位,你怎么知道百姓到底是骂我还是骂你更多呢?”

鞭子落在身上,让沈执清的声音戛然而止。

雍玦将手中的鞭子丢给一旁的内侍,声音透着冷,“南梁丞相沈执清夜闯凤栖宫,谋夺君位,罚鞭刑三十,即可执行!”

“君后,刚刚接到宫人来传,太傅来了。”

雍玦微微侧目回头看了一眼,“走。”

大雪纷纷扬扬而下,寂静的宫室内,鞭子落下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

*

宫室一侧,站了两个人,一人白衣胜雪,一人玄衣如墨。

沈执清站在那,拢在袖中的手指嵌入血肉之中尚未感觉到疼,直到一双温热的手覆在眼上,他的手方才猛地松开。

嵇宴:“别看了。”

掌心的温热却是让沈执清的心底发酸,它脑海之中突然想到了大寒那日嵇宴身死之时覆在眼睛上的手冰凉如雪。沈执清哑了声音转过身,将嵇宴的手拿开,“嵇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嵇宴握住了沈执清想要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可孤要看。”

沈执清伸手将人推到了宫墙之上,威胁出声,“你就这么想看本相狼狈的样子?”

嵇宴纵着人胡闹,他轻笑了一声垂下眼睛拉过沈执清,在他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吻,“孤看是因为孤要记住那些人落在你身上的伤,每一处,每一寸,孤都会帮你讨回来。”

沈执清:“嵇宴。”

嵇宴:“怎么了?”

“我有点冷。”沈执清伸手搂上他的腰,将头埋在嵇宴的怀里,“你抱抱我好不好?”

*

等到两个人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现实里,风雪院的床榻之上,衣衫交叠,视线相触的那一刻仿佛是有一团火瞬间烧起。

他们相识了快十年之久,可真正如现在这般纠缠却只有八年前的莲花巷以及八年后双喜楼的宴朝欢被君后雍玦送来为妾的时候。

明明相思,却不知。

整整十年。

沈执清染了潮意的指尖拂过嵇宴的眉眼,轻喘了一声,“继续?”

嵇宴的手臂撑在沈执清的身侧,一惯清冷的眸色之中染了一抹红,他俯下身,吻着沈执清微张的唇,哑声道:“沈执清,这一次,孤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等到两个人真正收拾利落,衣冠楚楚的站在门口的时候,天已擦黑了。

嵇梧咳嗽了一声,脸都气的有些发白,“你还知道出来?”

嵇宴似乎心情很好,他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的门框上,“天冷,总是不能让大哥拖着病体等我们。”

嵇梧:“………………”

他们是等的不久还是怎么地?这个时候倒是想起他了???刚刚看什么去了??

沈执清从嵇宴的身后走了出来,冲着人打了个招呼,“大哥好。”

嵇梧:“??????”

这人叫他什么?

嵇宴的目光从嵇梧的身上移开,落在了沈执清身上,“你怎么出来了?”

沈执清:“我还没见过。”

嵇宴挑眉,“你特意为他出来?”

沈执清:“怎么?这醋你也吃?”

嵇宴懒得跟人计较,冷哼了一声,“我小气,人尽皆知。”

沈执清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往回走,被嵇宴抓住了手腕,滚烫的肌肤入手的那刻,嵇宴将人重新拉了回来,“怎么这么烫?”

他将手贴在沈执清的额头上,在感受到手背上的热意,皱紧了眉头,“还在烧着。”

“应是在幻境里又染了寒。”沈执清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将对方的手拉了下来,“我没事,还有人看着呢。”

嵇梧:“你们……”

饶是眼再瞎也能看出来他弟弟与这位相爷之间的不同寻常。

不是说死对头吗?

不是说当年是沈执清杀了嵇宴……

这怎么看都不像啊……

倒像是……

嵇梧还没出声人就被嵇宴给拽进了屋内,“大夫!”

大夫赶忙应了一声,提着药箱进了屋,嵇梧与木黎紧随其后。

屋内生了火,大夫将药箱放在一旁,垂眸之际就看见嵇宴手上的伤,“公子的手……”

靠坐在床榻上的沈执清撇了一眼,拧紧了眉头,“大夫你先……”

“先给他看。”嵇宴吐出的声音不容人拒绝。

“听说公子受了剑上,让我看看伤口。”大夫被吓得浑身一抖,起身上前,哪知手还没碰到沈执清的衣服就被嵇宴给拽到了一旁,“只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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