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雪儿作为法官可是亲眼看到好人阵营的女巫将狼人术尔给救了,当下便忍不住去采访当事人:“请问上轮女巫玩家,如果首轮被刀的是其他人,你还会救他吗?”
庄骋非常直白:“多半不会。”
蒋雪儿又采访另一位当事人:“请问自刀狼成功骗取女巫解药,有什么感想?”
术尔有话说话:“嗯…很好的开局,他们的策略成功了,但当我知道是骋哥救的我之后,心里有一丢丢愧疚。”
蒋雪儿看戏专用表情:“策略?什么策略?”
杨之俊接话:“当然是我们小导游天然无害的形象啦,庄骋就是最好的例子。”
好好一个游戏,被他说出莫名其妙的氛围。
杨之俊完全没有说出那种话的自觉,他有一点没懂:“庄骋,你为什么毒一号?按理说我在你那里是铁狼,九号已经死了,你怎么都应该先选五号才对吧?”
庄骋回答他:“六号给我查杀后,这种情况下依然没有人跳预言家,我这时候已经怀疑九号是预言家被狼刀死,无法留遗言,四号猎人身份做好,八号平民也做好,你发五号九号金水,可能是随便说的,没有故意给自己狼队友安好身份牌,以达到混淆视线的目的。因为一句话,七号在我这里明狼,第一局直接票出去,所以其实我不是在一号五号当中纠结该毒谁,我是在一号和三号之间,也就是我的左右两边犹豫,他俩之间必出一狼。”
杨之俊懂了,又一次得逞自己的计谋:“所以美人计还可以回收利用,我真是太聪明了。”
术尔怕了他的用词:“第二局我来当法官吧。”
庄骋没有奇怪术尔怎么想去当法官,正常拿了身份牌后,法官开始走流程。
玩到第三局,又是一个生死局,这轮庄骋有点浑水摸鱼的样子,成功被狼人抓到机会泼脏水,眼看着众人把他票出去了,庄骋收敛了混不在意,翻开自己的身份牌,指着杨之俊说:“发动技能,带走八号。”
法官都懵逼了,没想到庄骋最后这神来一下,把场上最后一匹狼带走,好人阵营胜利。
别说术尔念的时候惊呆了,听到游戏结束好人胜利的声音,大家也都反应不过来似的。
蒋雪儿:“……”
这就是老婆在场和老婆不在的区别吗?
她也不想磕啊,可小情侣双标现场真的很难不上头诶!
于是几局游戏下来,术尔总觉得蒋雪儿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庄骋也注意到蒋雪儿的异样,但他没放在心上,大概是因为蒋雪儿看他时视线连接的另一头是术尔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术尔:雪儿姐好奇怪。
庄骋:算了,是尔尔又不是别人。
(九敏,这个狼人杀,大家将就着看吧
第20章 口罩
玩游戏的时光一晃而逝,庄骋注意到术尔打了个哈欠,于是在一局游戏结束后说道:“时间有点晚了,我们不玩了,你们继续。”
众人一看时间,才十一点多,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开始……
但人家不玩,总不能逼着。
术尔和庄骋让出座位,两人起身,走出娱乐场所的范围,术尔扯住庄骋衣袖小声说道:“骋哥,我想去厕所。”
酒店一楼有公共洗手间,庄骋原地停下:“去吧,我在这等你。”
术尔一溜烟地跑去卫生间方向。
这里酒店很干净,卫生间也打扫得清晰明亮,术尔简单解决完生理需求,出门口时碰到了一个人。
不算陌生的面孔。
他以为是碰巧遇上,正要错身离开,那人却在他经过的时候,忽然抓住他胳膊说:“好巧啊小弟弟。”
之前被庄骋挡了,术尔现在才听出来,这声小弟弟似乎充斥着一股恶意。
他试着拽回自己的手臂,却没想到被抓得很紧,他皱着眉冷眼瞥向对方:“松手。”
冯文嘉听不见似的,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冯文嘉,你可以叫我文嘉哥。”
术尔继续冷冷道:“你有病?”
冯文嘉顿时热切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自从那天见到你后,我就得了一种名叫相思的病。小弟弟,你跟文嘉哥好,文嘉哥家里的东西都可以给你。”
冯文嘉的话实在让人不适,术尔已经感觉到生理厌恶,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冯文嘉的手从自己胳膊上甩开,转身就想走,不曾想冯文嘉速度比他还快,手刚被甩开就展开双臂,想要将他抱住——
这时候,术尔已经想了好几种反击他的办法,踩脚攻下三路甚至用头撞人他都想到了。
可就在冯文嘉彻底抱住他的前一刻,他面前恶心人的厚重阴影突然散去,头顶走廊的灯重新在他眼前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