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今天也为红方操碎了心+番外(13)

安部祐——也就是松田世理背对着他们坐下,也没打算注意听他们在说什么。

只不过食堂里依然有人在议论着降谷的金发。世理抬眼看了一眼那几个背地里嚼舌根的家伙,挑了挑眉。

反正她最近很闲。警校的理论课不难,实战课她没有办法达到男性的水准,考试都是下课后单独找女教官进行测试。

世理调整了一下坐姿,挡住他人视线后拿出了手机,输入了一串数字。

【伏特加,今天有任务吗?——Camus】

很快那边给了回复。

【有空,什么事?——Vod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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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萩原正拽着几个同伴一起往校门外走去——今天有一场联谊,他正好也就叫上了四个同伴。虽然同伴里一个有女朋友了、一个把联谊当外出吃饭、剩下的两个一个性格让人不敢靠近,另一个倒是温和,但是完全没有要和女孩子们更进一步交流的意思。

该说还好警校的女孩子们性格都比较大气、说几句“小心我逮捕你哦”也就算了吗?萩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是他们没想到会看见安部祐抱着一个大箱子迎面走来。

“下午好呀安部君,”萩原迟疑片刻,主动出声打了个招呼,“看起来很重,需要帮忙吗?”

安部祐从箱子后探出头来,摇了摇头:“不重,谢谢。”

于是萩原也摊了摊手,没再说什么。一直到黑发青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中,萩原才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松田,低声道:“你有没有觉得,安部君好像……很开心?”

松田疑惑地望着萩原:“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小到大都因为人际交往能力很强而善于察觉他人心情的萩原只好笑了笑,带过这个话题。

不过他真的感觉,安部祐的心情很好,这样的青年让他有一瞬间回想起他们都还很小的时候,世理偷偷拆了松田阵平的玩具汽车、还把零件藏起来时的样子。

一样的不动声色、但眼神会左右扫、嘴角也会不自觉地上扬。

啊,萩原不负责任地想着,如果真的和他推测的一样,那么明天,是哪个家伙要遭殃呢?

第二天早点名的时候,萩原知道了。

隔壁班的教官的怒吼声几乎响彻整个操场。而他面前的两个青年,一个顶着荧光绿色的头发、一个顶着艳粉色的头发,神情又惊恐又疑惑。

向着声音来源看过去的同期们,不少都没忍住自己的笑声。

“你们两个!头发是怎么回事?!你们把警校当成什么了!!”

“不知道?你是想说你睡了一觉起来,头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觉得我相信吗?你是觉得我没有脑子吗!?”

鬼塚班的萩原因为憋笑而整个人都在抖。

站在他身旁的伊达航好奇地睁大了眼睛:“萩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萩原笑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我只是,大概有了个猜测?”

他回过头去看——站在最后一排的卷发青年脸上的神情比平时鲜活不少,察觉到他的目光后,青年冲他眨了眨眼睛,满脸的无辜和疑惑。

萩原回过身,忍笑忍得好辛苦。

接下来的几天里,连二连三地有人一夜之间变了发色。教官这才相信了是有人恶作剧,但其中无法解释的问题太多,比如为什么这些人被染了头发却都不记得有人晚上来过自己的宿舍、又比如说染头发需要洗头,可是夜里巡逻的教官没有抓到什么人。

几天下来,已经有一些喜欢看热闹的家伙在起哄说这是灵异事件了,甚至还有人说要把这件事情写下来,告诉下一届警校学员。

除了那几个被染成了各种各样夸张发色的学员,大家都挺开心。

目前为止,最后一个“受害者”顶着一头反光的白色头发走进了食堂,他周围的同学都在笑着起哄,问他是不是被心爱的姑娘拒绝才一夜白头。

萩原研二端着餐盘左拐右拐,终于在一处偏僻的长桌上找到了要找的人——安部祐大概刚刚坐下,餐盘里的事物还没怎么动,青年只是坐在桌前,双手支在桌子上,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不舒服吗,安部君?”萩原一面轻声询问着,一面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松田世理松开手摇了摇头:“头痛,还好。”

她这几天恶作剧确实很快乐,但因为她的性别问题,教官会在熄灯后再带她去澡堂洗澡,以避免尴尬,再加上这几天查清楚都是谁在背后嚼舌根、然后夜里潜入对方宿舍放麻醉气体、给人染头发还是挺费时间的,世理严重睡眠不足。

但说真的,那些家伙脸上的表情真的很有意思。世理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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