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的眼神颤了颤,抿住嘴巴。
“孤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解释解释,为什么要去西北?”
木白把自己的胳膊从祁沐晨的手里面挣出来,跪着向后退了一下。
“属下想要为陛下分忧,西北边塞,战事紧急,所......”
“是吗?到底是战事紧急,还是你想要逃?”
两个人之间开始变得沉默。
祁沐晨靠近了几步,一脚踩在了木白的腿上面。
“孤猜,你应该知道孤想要什么。”
祁沐晨的力气很大,木白的嘴唇也疼得变成了苍白色。
“脱吧。”
跪在地上的人猛地抬起头。
“孤允了,不过,你得伺候孤一回,肖想了这么长时间的人,要是不尝尝滋味,孤心里面也不好受。”
木白别开眼睛,他不愿意。
脸上表现出来极度的抗拒,身体也变得僵硬。
“听说,你有个青梅竹马的好兄弟,两个人从小有婚约,长得也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滋味怎么样,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孤......”
“别碰他!你这个畜牲!”
祁沐晨搓了搓木白的脸。
“你别说话了,说的话,孤都不爱听,你要是再说什么,惹得孤不开心了,孤可保不准自己会做什么事情。”
“别碰他.....”
“嗯,不碰他,你乖一点。”
木白依然跪在地上,只不过,这次换了一个地方,他跪在了东宫,祁沐晨的寝殿里面。
祁沐晨身上只穿了一身中衣,上半身大敞着。
走到热水桶旁边,把手探了进去,试了试温度。
“来人。”
“殿下。”
“带他去偏殿清洗一下,换身衣服,他身上的衣服,孤不喜欢。”
“喏。”
小太监走到木白面前。
“大人,请随奴才一起到偏殿清洗。”
木白还僵硬着,不动。
小太监身子抖着。
“大人,您就行行好,您要是不配合,奴才们都要遭殃的。”
木白勉强站起身,跟着小太监出了门,来到偏殿。
五六个小太监都守在里面。
木白的脚步顿了顿。
“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
“大人,您可会清洗?”
“我......”
“我不会。”
“这样吧,大人,您看一下桌子上面的那本册子,上面写了详细的步骤,您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唤奴才进来的。”
“多谢公公了。”
“大人......辛苦了。”
门被关上,外面的人都低着头等着。
祁沐晨倒是没有着急。
他在批改奏折。
祁赫琛现在基本上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他,明年,祁沐晨就要登基了。
现在,他名为储君,实际上,所有的权力,都在他的手里面。
祁赫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晨安的身上面。
两个人昨天就走了,游山玩水,出宫外面,经常是不回来,去年,直接一年都没有回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祁沐晨。
祁沐晨完成得很不错。
他从十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插手政事,跟在祁赫琛的身边上朝,祁赫琛有意栽培他,经常让他自己做出决断。
明年的登基,于祁沐晨而言,只是一个形式罢了。
奏折都批改完了,祁沐晨站起身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转过头。
“洗完了吗?”
“大人半柱香之前,已经在寝宫里面等着了。”
“嗯,都退下吧,寝殿周围,不要留人,孤不喜欢。”
“喏。”
推开门,屋子里面充盈着淡淡的花香。
撩开一层又一层的纱帘,看到了坐在床边,穿着一身纱裙的木白。
他显然很害怕,脸色苍白,嘴唇苍白。
祁沐晨走到床边,坐在他身边。
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眉头紧紧皱着。
“怎么这么冷?”
“属下......属下不冷。”
灯光忽明忽暗的。
祁沐晨凑到木白的跟前。
“不冷,你抖什么?”
语气是在问,实际上是在肯定,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祁沐晨把木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亲。
人抖得更厉害了。
“以前有过吗?”
“有过什么......?”
木白抬起眼睛,满脸的疑惑。
“有没有别人碰过你的身子?男人或者是女人?”
反应过来,木白的脸刷一下就变得红彤彤的。
“没有!我......我不喜欢......”
祁沐晨也知道没有,木白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但是,就是想要问一问,逗一逗他。
手向后探去,搂住他的腰。
怀里的人里面一个激灵,颤了一下。
他很不习惯,不习惯别人这样碰他。
“你得学会习惯,做了孤的人,就要习惯被孤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