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的身子全都是肌肉,一看就是常年习武,长得也不如轩泽那般俏丽,更多了刚毅,性格大大咧咧,和祁沐晨从小时候打到现在,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性格就变得很一样了,都是那么火爆。
祁沐晨更是因为父亲和爹爹遗传的好,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最高大的存在,强壮而不粗糙,野蛮中带着优雅,从小到大自由自在在宫里面长大,五年前又去了军营里面,回来之后,浑身上下都是狂野和不羁,就像是一头年轻的雄狮一样,精力耗不尽,力量用不完。
轩楚身高一米八五,祁沐晨足足有一米九还要多。
身形比轩楚大了一圈。
他们两个人可是从小到大都是宫里面津津乐道的一对璧人,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变质了,小时候山盟海誓的,非君不娶,非君不嫁,长大之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互相看不对眼,互相嫌弃,互相拆台,也各自有了各自喜欢的人。
祁沐晨喜欢的木白是信任暗卫长,也是第一批进宫当祁沐晨暗卫的人,当时祁沐晨四岁的时候他就来了,个子小小的,站在角落里面,脸也瘦的干扁,确实很难引起人的注意,现在十五年过去了,每天都在强身健体,甚至不断学习,有任务的时候就去执行任务,没有任务的时候就躲在自己的房子里面看书,性格很沉稳,长得不好看,也不难看,个子将近一米八三,身形就相对而言比较清瘦了,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经常挨饿,现在很能吃也补不回来了。
轩楚喜欢的清寒这是另外一种脾气,特别火爆。一言不合就开打,轩楚从开始追求清寒就没少被打过,更何况,清寒和轩楚的身形差不多,甚至清寒看起来比轩楚还要强壮。
清寒性格暴躁,闹得烦了,管你是谁,和你没完,打一顿,一顿不行,就两顿,总能把你打的心服口服。
原本宫里面大家都认为是一对儿的人,原来就是单纯的好兄弟,不少宫女和太监们都很遗憾,甚至轩楚偶尔想起,也觉得很遗憾。
“当时身子上的毒都解了,我想着,孩子们之间的感情不能用蛊虫来维系,干脆就替他俩把蛊虫杀死,这下倒好了,两个人似乎更加看不上彼此了,我内心里面是真的很喜欢沐儿的,要是我们楚楚能和沐儿在一起,我其实真的很满意的,罢了,罢了,孩子们的事情,我们还是少插手,他们自己看吧。”
暗卫宫
“主子。”
木白垂着眼睛,眼神淡淡,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当。
“嗯。”
祁沐晨从凳子上面站起来,看了看周围,很好,没有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然后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一双温热的大手按住了木白的肩膀。
“主子,自重!”
木白的脸刷一下就变得惨白惨白的。
“怕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你。”
声音低哑,就靠在木白的耳畔,甚至还伴随着滚烫的呼吸。
很像情人之间的低喃,本应该是甜蜜的和温馨的,却在此时此刻显得尤为惊悚。
手顺着就摸到了木白的脖子,并在上满仔细摩挲了一下。
木白当时就僵住了。
“说说最近任务执行的怎么样了?”
祁沐晨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危险。
一种狩猎者在打量着猎物的危险感。
动作很散漫,语气也很正常,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妥的,却诡异的很。
手上的动作轻挑,脸上的表情却很冷淡。
祁沐晨总是似有若无的做出这样的举动,尤其是他们两个人在同一个空间的时候,更是丝毫不忌惮。
有外人的话,也许还能勉强克制住,一旦,没有了其他人,好像内心的冲动就压抑不住,叫嚣着想要把面前的人拖到床上。
一个人跪在地上,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这样的居高临下,似乎跪在地上的人,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掌控在了站着的男人手里面。
明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也不应该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掠夺和被掠夺,一个热切渴望,一个极度拒绝。
心里面都明白,却不愿意把这件事情说透。
站着的男人是想要等着,找到一个机会,就把自己的猎物吃掉。
跪着的男人也在等着,等到自己有机会了,就会逃走,永远都不会来。
他们之间的博弈,不知道结局会怎样,但是最起码,现在,天平还没有倾向于任何一边,他们还都是安全的。
“属下......”
祁沐晨捏了捏木白的胳膊。
“这件事情,孤不关心,听说,你昨天和父皇请命,要去西北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