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沈默说不出话,无声的抗拒着,她的无声无语强烈刺激着褚桓,让他只觉得这个女人为了韩络,竟连开口都不屑!
里衣尽毁!
褚桓忽然抱住她的腰肢,天旋地转间,她趴在了谢章身上,对方的衣裳不知何时褪去。
两人‘坦诚相待’!
谢章的手如磐石,狠狠握着她的腰肢,让她挣脱不开。
“这两日他有没有碰你?”
“你们都做过什么?!”
“说!”
褚桓黑沉的眸爬上了根根猩红,冷俊的脸庞是魔鬼一样的偏执阴鸷,抱着她的腰身,缓缓下沉。
沈默吓得拍打着他的手臂,情急之下一把拽下脖颈的细布,大力撕拽的动作崩开了脖颈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白皙的肌肤。
一时间,她的手上,臂弯上都是血。
褚桓眸色微紧,翻身将她按在榻上,捏住她的腕骨,声音从牙缝里迸出,“为了给韩络守身如玉,对自己下手这么狠?!沈默!你为何就不能想想我!回头看一看我!”
他从散落的衣袍里拿出匕首,咬牙拔掉匕鞘吐在地上,将匕柄放进沈默手中,拽她起身,握着她的手,将匕尖对准自己的心口。
两人的手里都染了血,衬的肌肤耀眼的白。
沈默身躯不停的发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谢章,匕尖刺入他的肌肤,一串血珠滑向男人劲瘦的腰腹。
她惊愕的瞪大了眼,疯一样的想松手,想后退,双手却被谢章死死抓着,动不得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匕尖刺进去!
沈默一下子哭红了双眼,只听谢章冷佞的声音一字一句传来,“你若真想走,想与韩络相守,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只要我死了,就无人再阻拦你。”
不要……
匕首越刺越深。
沈默的眼泪越流越多,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章带着她的手,将匕首不断刺入。
谢章!
求求你,别再刺了!
她无声的开口,抬头却对上谢章冰冷的眸子,这一刻她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顾虑,只想着阻止他疯狂的行为。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甘愿开口说话?”
不是!
望着那双逐渐浮上死寂的黑眸,沈默忽然直起身,抬头吻在那张轻抿的薄唇上。
她的吻很生涩,笨拙的舔舐着他干燥的唇,舌尖试图抵开他的唇。
褚桓死寂的瞳眸里蔓延了一抹亮色,他微微启唇,她的舌尖毫无阻碍的冲破而入。
这一次,他没有回应,享受着她笨拙的举动。
可这种笨拙青涩的吻,最是让人欲罢不能,让人按奈不住身体里的躁动。
褚桓伸手按住她的脖颈,反守为攻,加深了这个吻。
吻到极致。
又带着腥甜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
直到沈默的呼吸浅薄到难以上升时,褚桓才放开她,与她额头相抵,眸底绞着执念,“大人,这是你的选择,别再逃避了。”
沈默想松开手,可他的一只手仍禁锢着她的双手,让她挣脱不开。
匕首刺进去了小半截,血染红了他的肌肤。
他右胸膛的伤还没好利索,左边又挨了一刀,这小子就没有痛觉吗?
沈默生怕他再发疯,抬头看向他时,无声的张了张嘴,无声的‘啊’了几声。
褚桓一怔,眸色陡地一寒,“雷札给你下了药?!”
沈默摇摇头,又轻轻动了下被他控制的双手,见他松开手后,连忙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又无声的‘啊’了几声。
褚桓眼角微抽了几下,解了她的哑穴。
沈默长长的呼了口气,看着他黑沉的脸色,快速拉过锦被盖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我是被韩络点了哑穴,你以为我不想说话吗?我都快憋死了!”
她担忧的看了眼谢章心口的匕首,眼睫上挂着水珠,配着酆时茵眉眼处天生的娇柔,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先治一治你的伤,匕首——”
下额被一股力道轻轻抬起,沈默迎上那双漆黑的眸,只听他问:“所以,你并不是不屑于与我说话?”
沈默摇头,又跟着回了一句:“不是。”
褚桓道:“那便说说你与韩络的事。”
沈默一窒,望进那双眸底又浮上来的寒意,生怕他又如方才一样,急忙解释,“我与韩络之间清清白白,我们两出现在岛上,是因为东坞国武道山想要与雷札联手,对关隘内外夹击,我正巧碰见韩络,他记恨我害了韩家,想取我性命,我便利用武道山的计谋拖住韩络,被他带到船上杀了武道山,他要以韩家的身份与雷札联盟,我想暗中想法子阻止他,韩络怕我生是非,便点了我的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