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睡在哪里?狗卷棘不禁思索着,虽然他一直秉持着不过问的原则,但找不到你这件事情还是挺让人心焦的。
“木鱼花……”狗卷棘叹了口气,将落地窗合上,又纵身跳下去去找你掉下去的毛巾。
而你在床上睡得香甜,人事不知。
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很暖和,你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正用八爪鱼的姿势挂在谁身上。
映入眼帘的是安静沉睡的狗卷棘,他的睡相很好,侧对着你,呼吸平稳而规律,让人忍不住觉得安心。
好幸福。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场景,你只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脸,柔软的、温暖的,在热气下微微泛红的脸。
“a……”像是被你弄醒了,狗卷棘迷蒙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喊你的名字,却在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的瞬间,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只是懵懂地看着他。
狗卷棘一个翻身,下了床。
你发现原来你和他是一人一床被子在睡觉的,但你睡得很不老实,直接睡到了两张被子中间。
你对昨晚最后的印象还是在被炉边上来着,看来是棘把你抱过来的。
‘起床。’狗卷棘将时间指给你看,他该赶着去上课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贴贴!虽然有点短,但是写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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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摇摆的抉择
来到了冬日的涉谷商场,你坐在商城外的长椅上等着远藤优的到来,狗卷棘下午有任务,说结束了任务就会立马过来,让你不要一个人乱来。
“感觉有点像在照顾小孩子。”你咕哝着,却不觉得讨厌。
“大师。”
这个称呼让你起了身鸡皮疙瘩,你站起了身,看着身着校服的远藤优,顿了一下:“别叫我大师了,叫我白石就好。你今天不上学?”
“逃课了。”远藤优四处看了看,“我们去店里坐着聊吧。”
远藤优领着你到了一家咖啡厅里,这家咖啡厅开在顶楼,店里没什么人,侍者安静得如同幽灵。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远藤优操作熟练地塞了钱到侍者手里,示意他这段时间不要来打扰你们两个人。
穿着燕尾服的侍者将门一关,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你们两个人。
“你希望我帮你什么忙?”你摩挲着温暖的咖啡壁,没有急着喝。
远藤优拉上了窗帘,房间顿时昏暗了许多,你下意识地绷紧了手臂,却看着她拉开了自己制服的拉链 。
“你干什么?!”仙人跳?你吓得一个后仰贴在了沙发背上。
“当时你不是很好奇吗?”远藤优被你的反应逗笑了,裙子落在地上,肉色的连裤袜被轻缓地剥下来,你骤然屏住了呼吸。
单独包间的灯不算亮,甚至称得上昏暗,但也足以让你看清那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印迹,如同彩色的油画盘泼在了那双纤细脆弱的双腿上。
看得出来很疼,你盯着她微蹙的眉峰。
制服上衣也脱掉了,她整个人只穿着浅色的内衣,浑身上下遍布着陈旧的疤痕,交错斑驳,新的伤痕覆盖上旧的伤痕,让表皮皲裂。
是鞭子的痕迹。曾经被鞭子抽中的记忆猛然回来,让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是谁做的?”你轻声问。
“我的父亲,”远藤优抬起手臂,打量着自己,这一道道鲜明的红痕还很新,“看得出来他最近在小姨地方不好过。”
“你的父亲,常常打你吗?”眼中凝聚起来的状态晃了一下,你有些难耐地按了按太阳穴,这是你醒来之后第一次尝试开视野,眼中的字隐隐绰绰的,凝聚不成具体的形状。
是因为灵魂还不稳定吗?你放弃了思索,将目光重新移到远藤优的身上,她看上去那样坦然。
“这还是我第一次将伤口袒露在别人面前。”远藤优自言自语着,“感觉还不错。”
“要我帮你治疗吗?”你忍不住开口道,“虽然开着空调,但包间里还是太冷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你会治疗吗?”远藤优想了想,率先拒绝了,“不必了,没了伤口估计会打得更狠。”
“但很疼吧?”你看了眼被你搅浑的咖啡,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伤口一直不好会发炎的。”
远藤优完全没有处理过伤口的迹象,不管是药膏还是绷带,她只是那样坦然地穿着那身深色的制服,任凭破皮的伤口蹭出的血液浸染上衣料,晕开不明显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