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现在这些Omega都变异了吗,只是轻飘飘一下,他好不容易愈合的骨头又又又特么裂了!
荷一似乎被两人的尖叫吓坏了,小鹿似的眼睛茫然了好一会,最终无助地扯出一抹微笑:(o?ω?o)
盛绣月:“……”草泥马,你嘲讽谁!
盛绣月倒抽着冷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荷一奇怪:“是你想干什么吧。趴体还没开始,这个药也还没滴进加湿器,绣月,我是不是说过吃饭的时候喜欢人多一点呀?”
呀你个老母鸡!
盛绣月疼得说不出话来。
荷一扭头对艾米叽哩咕噜吩咐几句,忽然又转过头来,摇晃着小药瓶说:“绣月,这个要滴进谁的加湿器里……呀?”
盛绣月拼命摇头,好怕他说的那几句是要艾米把药滴进她的加湿器里。这玩意儿虽说是慢性药,但她又没试过,谁知道会不会当场窒息。
慌乱之下,她手胡乱一指:“她,她!没错,就是她,吴元姗!”
姜柏息明确说过,重办追悼会之前,不能对荷一做什么,现在事情败露,她不想闹大,连保镖都不敢喊。
好在有吴元姗这个炮灰。
她一巴掌打在吴元姗脸上,“明知道怠怠有未婚妻,你还想爬进豪门,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吴元姗捂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怔愣间,被盛绣月左右开弓,连扇了好几下。
盛绣月猛地将药瓶塞给艾米,连比带划地大声喊道:“你去,放到她房间,二楼左边走廊尽头的杂物间,快去快去!”
艾米茫然地眨眼睛,显然没听懂。
她叫了半天,只得又把药瓶夺回来,朝荷一手里塞。
荷一吓得向后一缩,药瓶哐当一下,碎在地上。
一股桂花清香弥漫开来。
盛绣月惨叫一声,率先扑向姜怠,捂住了他的鼻子。
四下里一片寂静,盛绣月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荷一用气声问:“绣月,刚才我就想问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桂花精油呀?”
盛绣月:“……”
盛绣月:“???”
姜怠反应最快,猛地跳起来:“什么桂花精油?这不是慢性毒药吗?”
“什么慢性毒药?”
“C16H12N。”盛绣月下意识说。
“噗!”连没见过世面的小可怜苏彷都笑起来。
姜怠大叫:“妈,这特么不就是桂花精油的分子式吗!你从哪弄来的?”
“就……一起打牌的王太太卖给我的。”盛绣月不知该庆幸还是难过,缩了缩脖子,“花了我几十万呢,她说她侄媳妇就是闻多了这个变成痴呆的!”
姜怠好悬没气死:“王斌他妈?她就一个侄女,才五岁,哪来的侄媳妇呀!爸爸说的没错,你就是个无知主妇,又蠢又坏!”
盛绣月:“QAQ”
这场闹剧最终以盛绣月头痛欲裂、姜怠二度骨裂结束。
姜柏息接到电话,难得赶回家。
一进卧室,就见娇妻病秧秧地靠在床边,一叠声地喊疼。
盛绣月:“姓荷的真的撞坏了脑子吗?我怎么觉得比以前聪明多了呢?老公,你说,是不是医院的检查有问题呀?”
“不是你说的吗,找了两家医院,其中一家还是我们自己的。”姜柏息边换衣服,边满不在乎地说。
“可医生不是说他失忆了吗,我怎么瞧着,不像失忆的样子?”盛绣月支楞起来,“他居然会说七种语言,还知道精油分子式,42度的水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失忆的样子?他以前根本就不懂这些吧!”
“也可能是突然撞开了灵窍,这种案例以前有不少。”姜柏息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可能是屋里太干了,我去开加湿器。”
提到加湿器,盛绣月的火气又上来了,在被窝里蹬着两腿说:“不管不管,反正你负责收拾他!他非要后天开追悼会,还指定到场人数不得低于5000!这事我办不了,你看着办吧!”
“他真这么说?”姜柏息眉头皱起来。
“我拒绝过了,可他不听!说过去受到荷家关照的何止5000人,就算是出差的,也要一个个抓回来,每个人还得给他备份厚礼,价值不得低于十万!”
“他倒是想得美。”姜柏息冷哼。
“可不是。”盛绣月撇嘴,“这几天你是没在家,我跟怠怠可是遭大罪了,怠怠的手二次骨裂,医生说了,没个半年养不好!医药费我给你搁那了,加上这几天家里的花销,林林总总小两千万吧。”
姜柏息扫了一眼,账单里竟然包括花园改建费用,“花园好端端的,改建什么?”
盛绣月:“还不是那姓荷的,嫌咱家没有泳池,要把你的宝贝招财树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