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拿了些黄豆洗净浸泡上,准备明天用来做豆豉。之前的黄豆虽然不多,但是除了做种子的那些,还是剩余不少的。
只是白楼总惦记着传说中缺食少粮的冬季,才非要再种上一茬,如今地里的豆苗已经长得老高,白楼对它们十分偏爱,每次浇水都会多兑一些灵泉水。
说好了晚上给狼战尝尝白酒的味道,白楼特意做了不少下酒菜。
卤肉、烤串、辣炒田螺、麻辣小龙虾、韭菜炒河蚌、拍黄瓜、辣子兔丁、排骨炖豆角摆了整整一桌。
豆角是这几天狼战在青木林新找到的,白楼跟着去取时,还顺带发现了香叶和雪梨。
蒸馏过的白酒被白楼装进了一个个竹筒里,在客厅新做的的柜子里摆了整整一层。取出一罐打开,献宝似的先给狼战倒上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白楼在两只小狼崽好奇又渴望的眼神里无情的盖上了盖子。
举起酒杯,白楼笑眯眯的看着狼战道:“战,尝尝这个,我们部落好多人喜欢呢,不过要少喝点哦,喝多会醉的。”
“醉?”狼战有些无法理解这个词的意思,看着白楼极小口的抿了一口白酒,似乎被辣道,伸了伸舌头,眼睛却亮晶晶的,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还带了一抹看好戏的意味。
狼战挑下了眉,不知道白楼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过他不会害自己,顶多是个小玩笑。
举起手边的酒杯,狼战先是闻了闻,气味有些奇怪,初闻并不好闻还带着些刺激,细闻才能察觉隐隐的香气。
白楼托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狼战,等着看他喝酒的反应,不知道初次喝酒会不会被辣到呛到。
至于米酒那种东西,白楼一般都把它归到饮料的范畴。
狼战又看了眼白楼,将酒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液滑进喉咙,明明味道是凉爽的,却莫名仿佛着了火。
狼战被呛的咳嗽了两声,白楼在对面哈哈大笑,“怎么样?是不是很辣?”
捂着胸口皱着眉缓了一会儿,狼战看向白楼,有些无语道:“这东西还没有米酒好喝。”
白楼给他夹了一筷子卤肉,“那你是还没体会到它的乐趣,多喝点就懂了,不过喝之前要先吃东西垫垫胃,不然会胃疼。”
也不知道狼战酒量怎么样?他是没准备把狼战灌醉的,虽然很好奇狼战醉酒的样子,但是他们实力差距太大了,万一狼战酒品很差,喝多了变成大狼拆房子怎么办!拦都拦不住。
不过,白楼在心里偷笑,灌的半醉还是可以的,不然怎么体会到喝酒的乐趣。
狼战一向信任白楼,将碗里的卤肉吃掉,又大口吃了一会菜,见白楼边吃菜边小口抿着杯里的酒,似乎颇为得趣的样子,想了想,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这次倒是没被呛到,只是依旧不能适应那种辛辣。
这杯子是白楼特意做的小酒杯,里面能装的量不多,狼战两大口下去,杯子已经空了。
白楼又给他倒上了半杯,叮嘱道:“小口喝!这个度数不低,你别一会儿喝醉了拆家!”毕竟著名的拆家犬种,长得都挺接近狼的,白楼不得不怀疑狼本身就有这种基因。
狼战还没感受到醉,但是拆家他听懂了,疑惑道:“为什么喝多了会拆家?”
白楼放下筷子,帮两只小狼崽剥着小龙虾,嘴里解释道:“喝多了脑袋就会昏昏沉沉,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狼战见他扒壳影响了吃饭,也放下筷子帮忙,同时仔细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没觉得脑子昏沉,胃里倒是有些暖和,冬天喝一些应该确实能暖身子。”
白楼和狼战剥了整整一碗的虾尾和田螺放到了两只小狼崽面前,洗了洗手,白楼看向狼战询问道:“还不晕?”那酒杯容量都有二两,狼战初次喝酒就连闷了两大口,白楼觉着他应该要上酒劲了。
咽下嘴里的排骨,狼战晃了晃脑袋,“不晕。”
白楼看了看杯子里的酒有些纳闷,他这不会是假酒吧?还是狼战的酒量就这么好?
不过这样也好,他不用担心狼战拆家了,“行吧,可能你酒量比较好,接下来我们就慢慢喝,我做了一大堆下酒菜,你可不能提前倒了,不然菜吃不完就可惜了!”
狼战不置可否,他不觉得这东西能放倒他,白楼给他吃的东西肯定无毒,既然没有毒他怎么会倒下,还做奇怪的事?
两人一边吃着菜一边慢慢喝着酒,狼战不会像白楼那样小口抿,他就算听白楼的小口喝,也是两口就喝掉了半杯,白楼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给他续酒了。
见白楼没再倒酒,狼战自己拿过竹筒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