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醉(27)

“好的。”

作者有话说:

养鱼钓鱼,鱼不来

第13章 月光爱人

隔天休息,取了钱去看大伯,大伯看起来气色不错,乐呵呵逗着小孙子玩,见沈临桉过去,硬是留他吃饭。

沈临桉偷偷问堂哥,堂哥说有时候会痛,拿了半麻袋中药,吃了两周老头不愿意了,说是吃药吃到嘴巴尽是淡的,到时不是被病痛折磨死,而是饿死,现在就这么吊着,痛了就吃止痛药,拿他没办法,老头不听劝。

吃饭时沈临桉试图劝说,几次都被大伯强行转移话题。

临回去前沈临桉去大伯房间,把准备好的五千块钱塞他枕头下,被大伯发现:“我就知道你小子要作怪,放了什么,拿出来。”

大伯把钱塞回他手里:“我不需要,我有退休金,现在也花不了几个钱,知道你孝顺,钱存着将来娶媳妇儿吧。”

拗不过大伯,只能收回。

从大伯家出来又去安康院看奶奶,缴费时才知道下个月的费用已经被人缴了,缴费单上是大伯的签名。

沈临桉站在原地红了眼,人总是在最困难的时候才知道亲情的美好。

陪奶奶聊了大半个小时,被奶奶赶走,她要睡觉,睡醒还得去听戏。

时间还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想浪费,沈临桉拿出他的小本子,翻开遗愿清单,圈出其中的“打耳洞”三个字,自语:“就你了,今天先去把你搞定。”

随便找了家“专业打耳洞”的小店,问老板娘:“老板娘,打耳洞痛吗?”

老板娘嗑着瓜子儿,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跟蚊子叮差不多。”

旁边一个正在画画的小姑娘应该是老板娘女儿,举手,说:“叔叔别信我妈妈的,很痛的,会哭的,就拿针把你的耳朵扎个洞,还会发炎,耳朵肿得跟猪耳朵似的。”

沈临桉听得摸了下耳垂,干笑两声:“我这个人最怕针尖类的东西了,要不我改天再来吧。”

老板娘对着小姑娘赏了颗栗子:“瞎说什么,痛个屁,一瞬间的事,小孩子都不怕,无痛穿耳,诶,帅哥,打不打?这里可就我这一家了,下次来也还是我。”

沈临桉咬牙:“我想想。”

回到西区留春巷已经天黑了,桂花花期不长,几乎全落光了,偶尔几朵开的晚的缀在枝头,沈临桉摘下一茬放进口袋,往惜拾走去。

今天生意好,几乎满座,后厨忙,水吧忙,大堂也忙,这边客人叫完那边叫,林小柯今天请假了,大堂少一个人,姜一衍把林然叫过去:“你去帮着跑堂,吧台我来。”

“你腿能站那么久吗?”

“没事。”

“不行不行,洲哥交待了,你腿不能久站,本来就没好好养,要不我把轮椅给你搬进去,别站太久。”

说着不等姜一衍同意,林然跑去后面把轮椅搬进吧台,并调到最高的位置,“哥,你坐着,我出去忙了。”

姜一衍站着将面前堆积的单子处理完了,调酒是跟一个酒吧师傅学的,那时的姜一衍刚从警队退下来,经常去一家酒吧买醉,一来二去迷上了调酒这么个技术活儿,总感觉摇酒壶在手里翻飞的动作又酷又潇洒,加上那段时间没什么目标,求着调酒师拜了师,一学就是一年,学成后自己又去其他城市报了个专业训练班进修了半年,再回来就开了这家惜拾小酒馆。

这阵订单忙完,吧台又静了下来,生意就是这样,一阵猛一阵疏的,这会儿外面也不忙,干脆坐在轮椅上休息。

门被推开,姜一衍抬头向门口看去,是他,久未露面的沈临桉,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套头毛衣,黑色休闲裤,头发好像比上次见时又长了一点,姜一衍不动声色打量着他,直到与他目光交汇。

平时进门都是先找位置,今天不知怎么了,一进门先看向水吧台,正巧看见坐在轮椅的姜一衍。

吧台设计是台面将里面操作台与面外待客区域分开,里面地面铺高,外面偏低,故而站在外面一眼能看清里面,沈临桉站到吧台前,笑着跟姜一衍打招呼:“姜老板,好久不见。”

“嗯,吃饭还是喝酒?”他今天有点不一样,耳朵上多了一个闪闪的银钉,说话时微微偏头,有点痞,又有点可爱。

沈临桉坐在高脚凳上,盯着他的腿:“你最近不消极了?”

姜一衍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腿上,欲站起身:“腿没事。”

沈临桉赶紧伸手,要不是隔着吧台,恨不得按在他肩上:“别动别动,你就坐着,坐着,你可别站起来,你坐着都有我这么高了,你站起来我压力大,你坐你坐,我就说嘛,你一定会能熬过黑暗期振作起来,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身残志坚、自强不息、百折不挠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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