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说实在的,写这段时,我是有点忐忑的,毕竟现在写文的主流是女主专注于事业,我却写了个贤妻良母出来。
但是,如果我们带入其中,好不容易和男神结婚了,新婚燕尔之时,难道就没想过要做个好妻子吗?
况且,我个人认为,所谓的女权,应该包括女性做选择的权力。
有那个能力搞事业,那就去搞事业,也不浪费自己的才华。喜欢家庭生活的,那就去做贤妻良母也很好,只是不要与世界脱节,要时刻保持着自己能养活自己的状态。这就很好了。
第161章 忧起 按照她本心来说,君子报仇,……
按照她本心来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况且便是要报仇,也要审时度势,看准时机,而不能贸贸然行动。
如今鲁王势头正好,二人却势单力薄,孤立无援。虽有太子的关照承诺,可若鲁王真铁了心要动手,太子难道会为了外人,而与自己的亲兄弟撕破脸面吗?
说到底,与鲁王这等皇室贵冑相比,他们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罢了。便是太子愿意追查到底,可真出了什么事情,人死又岂能复生?于他们而言,上官透不过是用来抓对方把柄的小小棋子,可于她而言,却是可托付终身的良人呀。
可若要劝阻他,却又要怎么劝?林晓棠一筹莫展。圣人亦有训言:父之仇,弗与共戴天。一般父子尚且如此,况是上官家这种错综复杂的父子关系?唯一能值得庆幸的,便是上官透还并不曾想过,要连皇帝也一起报复了。
她到底是外人,并不能感同身受,偏又与国师府的覆灭有关,若贸然置喙报仇之事,只恐会惹得他心中不悦。可又不能眼看着他冲动行事,反惹来了杀身之祸,这其间的分寸要如何把握,林晓棠一时还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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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透进来时,便见她低头坐在那里,静静的正在发呆,不由轻唤道:“棠儿,你怎么了?”说着,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林晓棠回过神来,忙笑着摇头,“...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新做的衣裳,要绣什么花纹才好看呢?”
闻言,上官透放下了心,又见她手中衣裳尺寸偏大,便知是为自己而做的,心中一热,面上却只笑道:“刺绣未免劳神,你才好些,又何必耗这个神呢?我去成衣店定做几套便是,你只做自己的就好。”
林晓棠笑而不答,只将半成品在他身上比划了下,待确定了自己的眼力没错,顿时便放下了心,“你既然不肯说,那我可随便乱绣了。...对了,我见你素日最爱用竹纹,不如还绣竹纹如何?”
她这般自顾自的说话,上官透颇觉无奈,忙伸出手臂将她环住,低唤道:“棠儿...”林晓棠斜靠过来,倚着他抿嘴轻笑,“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我很愿意做这些,也喜欢做。”
她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将脸深埋在了他怀中,整个人散发出满满的依恋来,“...我并不觉得勉强,真的。”
上官透搂住了妻子,轻抚着她柔亮的发丝,只觉心中温软一片,半响柔声道:“你想绣什么都行。不管你绣什么,我都喜欢。”林晓棠听得格格直笑,“那,我要是绣只小猪呢?”
上官透也跟着笑,“绣只小猪也无妨。不过,单绣一只未免孤单,须得配上一只女猪,才好能有个伴儿呢。”林晓棠听得捧腹大笑,边笑边捏着拳头要去锤他,“你又在贫嘴了,...我才不是女猪呢。”
上官透莞尔一笑,只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何曾说过,你是...,嗯?”那话尾的最后一字,被他拉出长长的余音来,直听得人小心肝乱颤。林晓棠呆呆的看向他,忽然就红了脸,低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连要反驳他的话都忘记了。
上官透本留意在看她,一见这样子,立刻被逗得哈哈大笑,笑的整个人都舒展了开来,一扫之前积压许久的沉郁之气。他笑着拉过她的手来,眉目间情意流转,款款温柔,越发显出了十二分的风流蕴藉来。
自从国师府出事,他便再没有如此开怀过,今日这一笑,却俨然又是昔日的国师府大公子了。林晓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只觉得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忙起身挨了过去,静静伏在了他怀中,什么话也不想说。
上官透有些奇怪,却没有继续追问,只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轻轻的拍了拍。二人相互依偎着,都静默着不说话。
到了傍晚,下人们送了饭菜过来。用过晚饭后,林晓棠接着做自己的针线,上官透见了,便取了书卷来,凑在灯光下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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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时光总是飞快,一转眼就大半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