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哦。
夜里都跟将军睡在一个床上了,竟然还让他传这种消息。
难不成将军真的……
金贵不敢继续想下去。
宁宴威胁的目光落在脑门上,金贵,金贵只能照办了。
毕竟,之前这种事情也没有少办过。
不过,之前的话本不如现在的有感染力。
瞧瞧,其中一个片段。
温军师夜里跑了出去,被蛇咬伤,将军亲自上去用嘴巴把毒血洗出来,火热的嘴唇,带着凉意的肌肤碰触的瞬间,就跟有火光爆发一样。
“……”
只是读着就能感觉到其中的深厚的感情。
金贵看着看着,都哭了起来。
将军只能是将军,军师也只是军师。
两个人都是男的。
将军的家里是不会允许将军有一个男姓爱人。
于是……
军师挺着疲累的身躯,跟在将军在边塞一呆就是十年。
十年下来,都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若是,这不是真爱?
世界上还有爱吗?
宁宴写故事的时候,还抓住了温言跟陆含章的性格,人设可以完全代入进去。
金贵读了之后,已经分不清真假了。
故事里的将军,似乎真的是将军。
故事里的军师,那别扭的扭曲的甚至有些诡异的性格,也写的入木三分。
难不成之前宁娘子在军师营帐里呆了几日,就是为了探听这些。
金贵想到宁宴交代下来的事情……
咬咬牙,往陆含章现在所处的位置走去。
这些东西传出去,会不会使得军心涣散呢。
金贵不敢在这可时候胡作非为。
交给陆含章之后,就开始瑟瑟发抖了。
也不知道大娘子知道了,会怎么惩罚他。
不过,这些事情肯定是要跟将军说的,如果不说,日后得按军规处置。
陆含章瞥了几眼宁宴写出来的东西。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但是……
这看着竟然如此的真实,就跟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如果其中一个人的名字不是陆含章,他可能也觉得这写的都是事实。
“既然是吩咐你的,你就好好做。”
对于这些没边际的传言,陆含章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而且,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女人写这些东西的原因,应该跟俞一兮有关。
俞一兮要来这里,跟他没有关系。
金贵捧着小册子,从里面走了出去。
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将军竟然一点儿意见都没有,任凭大娘子诬陷。
怎么就这么的……
这么的!
金贵已经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了,在他看来,将军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迷迷糊糊的走会自己的小帐里。
翻来覆去的把小册子看了好几遍,直到全部背下来才挺直腰杆走出去。
将军说了,大娘子吩咐的事情得办好。
宠妻宠成这样,将军也是实在是过分了。
金贵在心里腹诽了好一会儿。
走出营帐的时候,脸上又恢复常日的表情。
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金贵也是一个人才,一天的时间,军营里传唱起军师跟将军不得不说的故事。
不管是将军月下追军师。
还是深情一吻十年不变。
都是那么的缠绵悱恻。
听过这个说法的人,都觉得将军太痴情了。
都觉得军师付出了很多。
十年如一日的在军营里,从未离开过,原来是为了这个。
夜里,温言眉头一跳一跳的。
安心办公都做不到。
于是也就不为难自己了。
从营帐走出去……
这一出去,就发现外面的情况有些不对。
第469章 成功
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儿。
以往呢,这些兵将看见他都低下头,害怕他阴晴不定性子。
现在……
看他的时候,多了一些审视的味道。
这些人竟然敢这么看他。
不科学!
温言有心询问原因
只是,每次走到人身前, 都会被这种诡异的目光盯着。
饶是温言心里素质比较强大,也有些接受不来。
只好离开此处。
离开之后身后念叨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温言再次慢悠悠的晃荡过来。
唇瓣紧紧抿着,听着这些人讲述军师跟将军不得不说的故事。
什么粉色的胸口那处,什么亲口吸毒,还有什么……
少儿不宜十八禁的东西都出来了。
温言,温言手背上的血管都要迸裂了。
“……”想要呵斥一声,但是这里的人都没有发现他在这里,如果呵斥了,岂不是做心虚。
在脑子里念叨一下作为心虚……
温言转身离开。
他从来都不是贼。
心虚也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