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我钓鱼钓上个老攻(3)

然后他看见了湖,湖面上薄雾笼罩,那个湖给他很熟悉的感觉,好像他曾经多次来过这里的样子,但是于磐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得他蹲下身捂住了脑袋。

然后,嬉闹声响起,伴着拨动水面的哗哗声。

他抬头,薄雾逐渐散去,乳白的月光照射下来,湖面的月光映射出人影的模样,那是两条人鱼在湖中追逐,它们似乎没有发现于磐景的样子。这两条都是雄性的人鱼,一条看不清模样,另一条则是出奇的俊秀,连湖光都比不上它眸中的光芒。于磐景不知怎的,对那条俊秀的人鱼,看的极清楚,连它睫毛投在脸上的阴影都看的一清二楚。

它们追逐到了湖中央,化作人形爬上了湖中的青石上,俊秀的人鱼将另一条压在身下,水珠从发丝垂落,另一条人鱼仍旧在笑着,似乎这是一种有趣的游戏。于磐景蓦地脸热了起来,感觉到不妙,这场景怎么一股gaygay的感觉。

然后,俊秀的人鱼似乎发现了他,抬头看向了正对着它的于磐景。波动的湖光影影绰绰,映亮了它的脸,它的脸上带着笑,眼尾却是不正常的红色,透着一股媚意,于磐景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沸水一般,直冒热气。那人鱼伏下身子,饱满鲜艳的唇靠近了另一条人鱼的脖子上,含住了身下人鱼的喉结。于磐景觉得自己应该跳到湖中降降温,毕竟他从没看过,也没经历过这么劲爆的场景。

然后,同样殷红的舌头伸出,舔舐着的身下的人鱼。于磐景真心觉得应该自戳双目以保持他纯洁的心灵。毕竟他是个只对大胸细腰的妹子感兴趣的直男,纵使喜欢彩虹小马但也妥妥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猛男,为何会遇见这种场景,老天快帮帮他,他还想生个粉粉嫩嫩的闺女来疼呢。

然而老天爷并没有帮他,情况逐渐往限制级的方向发展,然而于磐景却是连闭眼也做不到,啧啧的水声响起,伴随着嗯嗯啊啊的起伏声,交缠的人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于磐景这个大老爷们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他在哀悼他刚才被摧毁的三观和不再纯净的心灵。

那俊秀的人鱼再次舔到身下人鱼的颈项时,画风突变,它秀气的嘴下是两排锋利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了身下人鱼的喉咙,鲜血喷到了空中,身下的人鱼挣扎,最终双手软软地垂下,落在了布满苔藓的石上。俊秀人鱼似乎也到达了高潮,它昂起头,挺起上半身,月纱披在了它的身上,它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于磐景。

妈妈!这里有个大变态啊!于磐景在心里吼出声,因为他现在完全是动不了,也发不了声音的状态。俊秀人鱼滑入水面,淋了他一身的血色浸染开来,他向着于磐景游了过来。

拜托了,老天爷,还是回到刚才限制级的画面吧,我宁愿眼睛和心灵被污染,也不想遭遇生命危险啊!于磐景再次祈求上天。

上天再次忽略了他的请求,人鱼越来越近,最后到达了湖岸。轻轻一跃,站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光华绽放,那人鱼缩水到七八岁的样子,它抱住了于磐景的大腿,软软糯糯的声音好像棉花糖,但于磐景却出了一身冷汗。

“哥哥。”

我擦,我没你这么凶残的弟弟!

妈妈救我!怂包于磐景喊出了声。然后他从打的地铺上弹了起来,睁开眼便对上了卫仁山。那张脸和梦中的俊秀人鱼的脸重合,于磐景情急之下伸出了手,啪的一声打歪了卫仁山的头。

过了几秒,于磐景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少年脸上已经清晰浮现的五指印痕。

“我说我是做梦吓得,你信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开假车的我真是爽歪歪。

卫仁山: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吞吃入腹♂呢?

抱着彩虹小马的一米九的汉子缩在墙角微微发抖。

妈妈,救我!

第5章 酒后吐言扯旧事

继误伤卫仁山之后,于磐景又作了个大死,他相信如果卫仁山心里有个小本本来记仇的话,他,名列前茅。毕竟卫仁山看样子只有17、8岁,正是心思敏感,自尊心爆棚的叛逆期,说不好一怼之下就会激情犯罪。虽然于磐景个高块头大,但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卫仁山可是点亮了厨艺技能的人,炒个青菜都要颠个勺,杀条鱼都要讲究快准狠。最近几天围观卫仁山做饭,虽然有行云流水之美感,但他总觉得身上凉嗖嗖的,好似砧板上的东西是他一样,吓得他晚上噩梦频频。

说起梦,于磐景倒是感到奇怪。他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原先做的带颜色的梦主角一流都是女的,怎么来到这里主角就换了个性别?而且那天秦汉打的电话让他不得不在意,他又联系了几回,秦汉都没接,问了跟他关系好的魏晋南,那人也不知道秦汉的具体情况,只说公司派他在外谈单子。但是于磐景不相信,因为他昨天和卫仁山出去购物,回来就发现秦汉的东西没了影,于磐景觉得既然人家躲着自己,那就没必要厚着脸皮再去问东问西,毕竟是一个公司的人,这点小事还不至于他压在心上。他也问过同住员工宿舍的其他人,都没接到要换住的地方的消息。他住得好好的,才不想费那时间和精力另找一间住所,于是搬家一事就此搁置下来。

自秦汉走后,公司也没让其他人搬到这屋住,所以于磐景立马收拾了东西搬到了秦汉原先的屋子。在这么湿气重的地方,打了这么久的地铺,他都觉得腰酸背疼,每天醒来身子都好像被轮子轧过得一般,而且这里蚊虫也忒多了,胳膊腿上,尤其是胸腹,全是印记,害得他去健身房都不好意思像原来那样穿无袖的衣服。可是这蚊香也点了,杀虫剂也喷了,蚊虫依然如此厉害,只叮他不叮卫仁山,有时看见卫仁山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后,那光溜溜,白花花的脊背胸膛,他都含恨咬牙。

随着日子的流逝,卫仁山的胳膊眼见也好的差不多了,学校也基本上快开学了,于磐景隐晦地提了几次少年该回家做读书郎了,但都被他忽略了。于磐景觉得作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成年人,应该担负起劝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责任。于是在晚饭过后,卫仁山坐在他旁边,抱着靠枕看肥皂电视剧时,于磐景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以直截了当地形式。

卫仁山看着他,于磐景捉摸不透他的情绪,对话以于磐景的失败而告终。自他遇见卫仁山,除了那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除外,于磐景总是不自觉地去顺从他,讨好他,好似自己在补偿他些什么。于磐景敢以他保留了二十余年的处男之身发誓,他以前从未见过卫仁山,而且他也没有对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有任何特殊的兴趣,家里这么大的男孩敢这么对他的话,首先就让他知道什么是爱之深,责之切。

不过,卫仁山似乎知道于磐景是为他好,几天之后,他拿来了厚厚的一沓子钱,说是房租和生活费。看着可以住上好几月精修公寓的钱,于磐景可以肯定卫仁山是个赌气离家出走,不食人间疾苦的小少爷,正常人哪有用这些钱跟他这一陌生人挤这几十平米屋子的行为。于磐景劝了又劝,让卫仁山回家好好生活,但他全当耳旁风,想要联系卫仁山的父母,但他又不说。想到让他这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独自在外居住,尤其还是长得这么好看的孩子,怎么想怎么危险,最后卫仁山留了下来,至于钱,于磐景没要,这孩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回去,身上有点钱总是好的。

今天于磐景遇见了个人,是他中学同学,他俩关系其实一般,就是公司举办活动时偶然被那人认出来的,毕竟他曾经也是窜上窜下的皮猴子一只,跟老师斗智斗勇的事件给同学们带来了不少欢乐。那人看他如今的模样,又再三对了对他的名字,才确定是他无误,当天晚上于磐景一身酒气地回了家,进了门就看见卫仁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嘿嘿傻笑了两声,一屁股陷进沙发里,还示意少年给他挪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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