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间时空小屋(988)

王大壮还说,宏家对她很失望,已经把他儿子辞退了,至于她女儿,那就更没指望进宏家当丫鬟了。

总之,在几方压力之下,卫氏将知道的和盘托出。

芩谷让卫氏把知道的还有掌握的一些证据拿去报官,要知道这个小时空对耕牛非常看重,不能随便宰杀耕牛。之前就有谋害耕牛的例子,被处以重刑。

虽然这次没成功,但是芩谷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当然,她用自己的手段可以让他们更难过,只是芩谷觉得是时候把宏家那摊子给扯出来了。

丫的,整天让你在背后装柔弱扮好人,搞污蔑,那就把你们也拖到太阳底下晒晒。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那两天芩谷和大林子离开了,但是小林子,令氏,妍儿还有卫氏,以及请来的兽医,几个附近的百姓……两头耕牛莫名其妙倒下了,他们也来看过。都可以作证。

至于检查牛嘴里的伤口,因为芩谷药丸的作用,已经基本上愈合,不过卫氏拿出了对方掺的草料,里面找出两根针,并一口咬定王大壮,顺带把宏家管事让他们方难被和离出来的宏家老太太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

人们哗然,啧……之前不是说这宏家老太太在宏家作威作福,非常霸道,宏老爷是实在受不了她才把她赶出来的吗?

怎么……现在变成了,她是被小妾算计才赶出来的?

真是没想到啊,听说宏老爷的二姨太不仅长得好看,还知书达礼,生的孩子也非常聪明能干。没想到竟然陷害当家主母,真是看不出来啊。

对王大壮的几番拷问下,他也招认了,与卫婶说的基本相符。

忠旺不仅联络卫婶,还联系了其他人。他们给卫婶许诺好处,同样也给其他人许诺了好处,比如事成后就让他们当庄子管事云云。

王大壮等人陷害耕牛没有成功,但是情节太恶劣,为防效尤,罚劳役四年。

卫婶也被罚了,因为有改过和举报表现,罚银二十两。

至于宏家的事,虽然舆论终于把躲在幕后的人拉到台面上,但事情却被忠旺一个人背了下来,被罚十年劳役。

事后芩谷让卫婶依旧留在庄子里,她的任务就是照顾几头牛和新买的驴。

因为耕牛事件,卫氏把以前好不容易积攒的准备给儿子娶媳妇,给女儿做嫁妆的银子搭了进去,酒鬼丈夫见她竟然瞒着他存了这么多银子,让他想买小妾都买不成,将她狠狠揍了一顿。

之前她反水,很多人都记恨上她,也不可能找其它活。脆屏庄就是她最后的退路,所以竟是非常勤奋肯干,什么脏活累活都不怕。

芩谷用两天时间把庄子里里外外熟悉一遍,把周围地理环境全部录入到自己识海中。

这个地方的确不适合种植粮食,却可以种果树,一些药材等等。

芩谷一边规划,一边让小Z推衍一下附近哪里可以找到打井的位置。

庄子里的房舍也重新做了规划,准备建设成一排一排的作坊和宿舍。

她这边有条不紊地计划着,而宏家内宅却变成了一锅糨糊。

宏泰生面色铁青,因为这段时间外面都在传他宠妾灭妻。

当年纪氏跟他吃了多少苦,现在发达了便一脚蹬了——果真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嘴脸。

要说你喜新厌旧了把糟糠妻蹬了就蹬了吧,竟然还纵容小妾那么去糟践人家?真是太没良心,太过分了啊。

第1341章 怎么就成恶婆婆了呢23

宏泰生自从与那个又凶又恶的黄脸婆和离后,每天家里软玉温香,外面生意顺遂,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

他正计划把甑氏扶正的事情,想着以后宏文生考上秀才甚至进士,那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此时,他正意气风发地跟几个好友喝酒听曲,旁边几个年轻舞姬作陪,莺莺燕燕,一片迤逦之境。

其中一个穿着元宝纹缎袍的中年人,见宏泰生说着要办喜事,届时还要请他们喝喜酒时,用一副很意外的神情看着他。

“宏兄,你莫不是真要把你那二姨太扶正吧?”

宏泰生之前也隐隐跟好友透露过,大抵是说黄脸婆各种过份忍无可忍,而二姨太却知书达礼,又有一个能干的儿子,以后光耀门楣的都全靠他了。

几人也觉得只要能摆平黄脸婆,此事可行。

可是现在,宏泰生听对方的语气好像很意外,问道:“张兄此话何意?若是你真把一个妾室扶正的话,恐怕才对儿子仕途有碍吧?”

张堂立与另外几人对了一个眼色,心道,看来这宏泰生还真是不知道这两天外面传的消息啊。

于是顿了顿才道:“你可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议论你吗?”

宏泰生微皱了眉头:“议论我?”

张堂立:“他们说你宠妾灭妻,为了扶正小妾把结发妻赶出家门,还纵容小妾陷害原妻……”

“宠妾灭妻?…诶,不,什么叫把她赶出去啊?是她自己同意要和离的,不是还分给她一个庄子和铺子,怎么就叫把她赶出去了?纵容小妾陷害她?简直是荒谬,倒是她处处找别人的麻烦,自私又尖酸刻薄……”

另外几人听到对方毫不掩饰说出对黄脸婆的厌恶,以前也经常说纪氏如何如何强势,现在总算是摆脱了,加上喝了几杯酒,又在几个好友面前,便毫无顾忌地把肚子里“苦水”倒出来。

几人相互看看,面色有些难看——虽然他们也不喜欢那种总是管着自己的强势的妻子,也不喜欢年老珠黄更无任何情趣可言。但,但那好歹是陪伴从落魄走向辉煌的结发妻,这么去说一个为其付出了一生的女人,总觉得有些不地道。

不过他们还是非常明白自己是站在哪边的。再说了,那只是宏泰生自己的家务事,管他怎么做出那些事情的,对于他们而言权当听个乐。

张堂立见宏泰生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老鼠,连忙安慰着,给对方酒杯满上,“来来,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了,喝,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宏泰生顺势端起一杯喝了下去,放下杯子,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朝张堂立问道:“诶,张兄,你倒是说说我,我我怎么就纵容小妾陷害原妻了?我就算是厌烦了她纪氏,我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说是吧。”

被直接点名的张堂立感觉浑身不自在,丫的,都怪他多嘴。

他就是看在跟对方相交多年的份上,外面已经有一些商家和民众隐隐有了抵制宏家商铺的意思了,他就随口提一下。其实就是想让对方好好管束一下后宅,不要让她们作妖影响到了生意……哪知道反给自己惹来一身骚。

他求助地看向旁边两人,两人将身边服侍的舞姬,还有唱曲的歌姬都请走,一边拉开宏泰生一边打圆场:“诶,都是外面传的,张兄就是随口提提,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来来,我们继续喝,喝,哈哈……”

宏泰生此时醉意更浓,又偏过头看向拉他的人,喷着满嘴酒气:“李兄,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你们都知道的,这些年我对那个黄脸婆又多尊重多忍让,就她那个样子,谁能像我一样忍受她那么久?再说这次……”

“哦对了王兄,上次我们说好的那批货呢,不是前两天就应该到的吗?怎么,怎么我今天上午去店里的时候,他们说货还没到。我打算过来问问你的”然后就一起吃酒,变成现在的局面。

被点名的王兄一脸尴尬,打着哈哈:“哦呵呵,那个啊,我,我再回去问问他们是怎么做事的。来,宏兄,我们喝酒,来这里就是要高兴的,不说那些事情了……”

……宏泰生其实是心虚了,所以一听到连身边比较亲近的好友都说他“宠妾灭妻”,才会像炸了毛的猫一样。

几人也很郁闷,这些事情……都是“明人不用指点”,既然人家都提点了你两句,那就应该回去好好整顿一下后宅啊。赖着他们做什么?

他们一直觉得宏泰生是个比较讲原则讲信义,而且也比较谦和好说话的人,没想到现在一看,好像有些不怎么对味儿了呢。

索性将其灌醉,让他家的车夫接回去。

…………宏泰生头疼欲裂,睡了一夜才醒来,之前的事情也隐隐想了起来。

好歹在生意场上混了几十年,就算是有时候还没一个女人有魄力,但那种商人的直觉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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