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帮助我们,库库尔坎。”抬头,德拉科看着阿普切,灰蓝色的眼中满是疑惑。
“帮助?”阿普切的眼中多了一丝疑惑,他看着眼前的一家人,缓缓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不同于刚刚面对卢修斯的假笑,这个笑容明显真实了一点。“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皱了皱眉,卢修斯察觉到现在这个位置并非是什么好的谈话地点,“不知,库库尔坎先生有没有兴趣到马尔福庄园做客?作为今天审判的压惊宴。”
但是其实我最想的是回家啊!!!在心里哀嚎着,但是阿普切却没有显露出丁点的不耐烦,“那是我的荣幸,只是我并没有准备礼物,如有不当,请多谅解。”
“不,你已经送来了最大的礼物。”马尔福说,直接使用门钥匙带着自己的家人和阿普切一起回到了马尔福庄园。
与库库尔坎庄园不同,马尔福庄园显然多了一丝华贵少了一分神秘,他在卢修斯的带路下走进了马尔福庄园,时间已经接近晚餐,家养小精灵都在为了晚餐忙碌,卢修斯让德拉科先和阿普切完,自己和纳西莎先进了书房,他们需要讨论一些事。
说是玩,可是两个人都不是能玩得了的孩子,阿普切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的钥匙链,想着今晚要做的事。
奥利凡德说过,库库尔坎家的魔杖都是自制的,其实则不是,库库尔坎家并不会制作魔杖,他们有且只有一根魔杖,其他的魔杖都是来自于自己已故的亲人的二手魔杖。那唯一的一根魔杖是库库尔坎家自玛雅文明便流传至今的最为古老的魔杖,在没下一任库库尔坎继承人出现的时候将这根魔杖以继承人血祭,继承人将成为这跟魔杖的主人,直到下一任继承人的出现,再次血祭,今晚自己要做的就是血祭来继承这根魔杖。
真正的羽蛇神的羽毛和一滴鲜血做的杖芯,以妖神遗留手骨为杖身,加以第一个太阳纪的祭祀而成的魔杖。它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即便是在麻瓜的手中也是。只要他的主人能够念出准确的咒语,那么魔杖就可以配合主人的魔力发射出魔杖所能承受的最强大的力量,但是就像魔杖的继承需要血祭一样,每使用这根魔杖发射一个咒语,都会面临一次血祭,也就是说燃烧自己的鲜血来发射魔咒。
“或许,你想和我一起试一试魁地奇?”似乎受不了这么压抑的气氛,德拉科开口说,将一边爸爸刚刚给他买的光轮2001递到阿普切的手中。
拿着那崭新的扫帚,阿普切眨眨眼睛。“如果你还记得在霍格沃兹得到时候,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并不擅长飞行,所以……”
好吧,果然,德拉科想,小脑袋微微低垂一点。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是说我很乐意。”阿普切说,在话音落下的瞬间看到德拉科高昂的小脑袋和那双灰蓝色眸子中漂亮的光华,就当哄孩子好了。
他们并没有飞太久,就要吃晚餐了。
“我觉得你当个守门员不错,看上去小小的,倒是能守住每一个球,要知道那些球都是用魔法来投掷的,力道和方向都不固定,我敢保证,格兰芬多的那些球肯定会一个不剩的都被你挡下来!”半场魁地奇下来,德拉科已经可以像对待老朋友一样和阿普切聊天了。
“我可不想和布莱奇抢位置。”阿普切说,将扫帚交给家养小精灵。
“……好吧,你是对的。”想了想他们高大强壮的布莱奇先生。德拉科说,在收拾了一下后坐到了餐桌上。
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虽然有些事要说,但是卢修斯还是等到了吃完饭后,将阿普切带到了庄园后面的小花园。打着聊天的旗号来尽快将库库尔坎和马尔福这两家关于今天的事做个了结。
“我和茜茜讨论了很久,我觉得,你并不是为了加隆,所以,我们选择了另一个方式。”卢修斯说,将一个钥匙和一个简易的马尔福家徽交给阿普切。
抬头,阿普切看着卢修斯,示意他继续。
“这个钥匙,是一个拱顶的钥匙,里面是由我和茜茜共同储存的一些加隆和小玩意,当然,你并不缺加隆,但是这个是必须的。”卢修斯说,将那枚简易徽章珍之又重的放在阿普切的手中。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卢修斯说,语气不负刚刚的轻松,反而染上了一丝凝重一丝不甘以及一丝淡淡的轻松。“这是一个证明,凭借他,你可以向我,向茜茜,向小龙,就是德拉科我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说出任何两个要求。而只要你提出,我们会尽我们所能做到,如果做不到,那么你将再次拥有两个要求。”
抬眼,阿普切看着卢修斯,眼中染上了震惊。
“也就是说,如果你要用他来要求我们的财富或者地位,我们,也会照做。这是我们的承诺,也是对你今日所为的感激。”
第二十四章 选择
“但是你知道我并不需要哪些。”阿普切说,从卢修斯的手中拿过那个徽章,露出了讳莫如深的微笑,“有这个就够了。”
晚上,阿普切回到了库库尔坎庄园,因为在马尔福家吃过晚饭,所以他吩咐以利不用准备晚餐,便再次到了画像长廊,哪里是家养小精灵不允许到的地方。在最后的那副画像,并非是任何的一位库库尔坎家的成员,而是一副巨大的画作。库库尔坎相信这是一副画像,但是画中的人却从没有开口说话,所以与其是画像,更像是一副画作,一副画着玛雅九联神的画作。
“在画像的背面,是一个红棕色的盒子,哪里的就是库库尔坎魔杖。”菲利波斯说。
小心的将画像向上推了一点,阿普切果然在那后面发现了一个暗格,在打开暗格的瞬间,脚下的地面飞速坠落,阿普切拿着盒子落到了一个昏暗的地下室。
抬头,墙上的魔法蜡烛燃起,一圈蜡烛的光芒将整个屋子照亮,地下的蜡泛着血一样的红色,这时,阿普切才看到地上的一切,那是一个圆形的祭坛,上面雕刻着玛雅象形字,阿普切还读不懂,但是隐约可以看出那是关于一场鲜血的祭祀。
“你准备好了吗?”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他带着大大的头冠,金棕色的头冠在额前呈现蛇头一样的形状。巨大的头冠在头的两侧是几片翠绿的叶子,向两边延伸像翅膀一样的羽毛,他穿着像埃及或者玛雅人那样的麻衣和金饰,看上去就像即将参加一场盛大的祭祀一般。他看着阿普切,金色的瞳孔蛇一般的竖瞳,和阿普切的一模一样,但是恐怖的是,他没有眼白,他的眼白是一片漆黑,就像没有星辰的夜空一般,当中金色的竖瞳更显得他有些骇人。
“你是……”仔细想着眼前人的姓名,那个人有些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来究竟哪里熟悉,终于,阿普切想到了,他的双眼瞬间睁大,金色的竖瞳几乎像一条线一般分割。“你是库库尔坎。”
“你应该回答我。”库库尔坎说,指着地上的祭坛。“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点点头,阿普切明白,菲利波斯已经将祭祀的过程整个告诉了自己。将那个红棕色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把通体灰白色的魔杖,杖身是一条羽蛇的浮雕,杖柄处一颗绿色的蛇瞳一般的宝石被紧紧的嵌在鹰骨之中。
深深的呼吸一口,阿普切将杖尖对准自己的掌心,一道深深的伤痕自手心展开。摊开掌心向着祭坛的中心。
“我,阿普切·安迪佩普·库库尔坎,以库库尔坎继承人之名,唤醒魔杖。”
话音刚落,鲜血仿佛被控制一般迅速低落在地面,由开始一滴渐渐变成了像小水流一般。
当血香弥漫着整个暗室的空间,库库尔坎突然上前,张口,蛇芯子舔过他掌心的伤口,然后伸手将整个手掌穿透。“我喜欢你的血液。”
至此,地上所有的文字被血液浸满,手上的魔杖渐渐和阿普切的魔力相互调动,在柔和的红色光芒闪过,阿普切近乎痴迷的享受着那种柔和的仿佛能和魔杖沟通一样的感觉,但是受伤的手掌却容不得他多想,在地上的砖块重新排列上升之后,阿普切再次回到了画像长廊。
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模糊,阿普切晃了晃,晕倒在地上。
当阿普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蹭了蹭身下柔软的锦被,缓缓睁开了双眼,大概是之后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大的庄园总是有很多自己所不知道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