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番外(283)

娶媳妇,就要娶温温柔柔,说几句话就能脸红的,像楚汐这样的,哪里是媳妇,明明是个汉子。

宁虞闵正想骂人,可实在怕楚汐拿着他的腚到处宣传。

他不能相信,京城里左一句宁世子的腚,右一句是蝴蝶形状耶。

他会窒息的。

宁虞闵忍下这口气,他恶狠狠瞪了楚汐一眼。

“裴书珩,你怎么也不管管?”

裴书珩沉静的很,伸手拉着楚汐坐下。

他笑了笑,无意识的指尖摩挲着女子软嫩的柔荑。随后,才放开。

黑曜石一般无二的眸子,轻飘飘落在宁虞闵身上,男子漫不经心的出声:“内子淘气,世子应当不会计较。”

宁虞闵一横:“我就是要计较!”

裴书珩并不在意。

宁虞闵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

他若真敢计较,早就用权利给楚汐定罪了,也不会像这般,如今只能用一张嘴示威。

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世子欢喜便好。”

宁虞闵要气死了。

裴书珩就是料定他不敢怎样。这种被夫妻俩吃的死死的感觉特别不爽。

小霸王就没吃过这样的憋屈,却在这两人面前尝尽。

可笑!

他!宁虞闵!岂是区区这两人能够要挟的?

泥人都有脾气,何况是他。

眼前这两人,想来还不知他一怒,整个京城百姓都吓得绕道走。

他是给他们脸了?

宁虞闵冷笑。

然后,气势十足的坐下。

“今日,本世子心情好,不与你们计较。下次若还这般没规矩,本世子绝对让你们好看。”

最关键时刻,他还是拜倒了他的胎记上。

楚汐实在想不明白,宁虞闵都这样了,还不忘他的威严震慑。

楚汐懒得搭理他。

毕竟不是谁都能让影后陪着做戏的。

她出场费很高。

她抓了两颗核桃,然后靠近裴书珩:“爷要吃核桃么,我给你剥。”

这段日子,给小丫头剥习惯了,以至于她一空下来,看见核桃就手痒。

宁虞闵被忽略个彻底。

他眉头紧紧蹙起。

看着眼前这一幕,小霸王嗤鼻。就没见过女子给男子剥核桃的,裴书珩这种人,定然不好意思接。

正想着,他见裴书珩轻轻嗯了一声。

“幸苦了。”

楚汐熟稔的把两颗核桃捏在手里,用力一挤,只听‘咔嚓’一声,壳碎了。

她手指灵活的取出完整的果肉。

宁虞闵震惊的瞪大眼睛。裴书珩这黑心肝的,出乎他的意料,这人还真好意思。

小霸王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甚至不能理解。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裴书珩接过,神色自然的放入嘴里。

“楚汐,再剥几个。”

靠!小霸王暗丝丝嫌弃之余还有些嫉妒。

他什么山珍海味不曾吃过,但这一刹那间,宁虞闵发现他错了。

因为没有女人给他剥过核桃。

可裴书珩有,如此一对比,小霸王呼吸都困难。

他不服!

看来他是该听母妃的话,成家立业了,至少成婚比裴书珩晚,但他能比裴书珩早一步有儿子。

这样,能坐实裴书珩不行的同时,他还能抱着儿子跑到裴府,得以显摆。

宁虞闵想到这儿,瞬间开朗。甚至迫不及待今夜回府就要在宁王妃那一叠子画册里头随意挑一个。

如此可见,他受到的刺激不小。

——

九门提督府,离京数年的胥御刚回来。阖府热闹非凡。提督夫人好不容易再见儿子,欢喜的给府里的下人每人赏了一两银子。

提督大人中这会儿高兴的喝了好几壶酒,若不是胥御劝着,他早醉了。

提督大人正值花甲之年,算是朝廷里年纪大的一辈,许多事随着年纪的增长,显得愈发不从心。

如今胥御一回来,他就有退位给儿子的心思。

“你可总算回来了,一声不吭就是十余年,若不是时常写信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外头了。”提督大人喝的头疼,被下人扶着回房时,还不断的说着话。

“那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该忘就忘,那时你也是没办法,谁让顾时那人迂腐,他若不追究,也不会死,再者那些人连白骨都不剩了。”

提督大人一走。

胥御又陪着一直抹眼泪的提督夫人说着话。

“御儿,你爹说的没错,若顾时不死,遭殃是我们和若儿娘家。”

胥御颔首保证:“娘,莫哭了,这次我不走了。”

好不容易把家里的长辈劝住,到底赶了一日的马车,他略显疲惫的往自个儿院子走回去。

这些年来,萦绕在梦境里的凄厉索还人命的声音总算被时间打磨的一滴不剩。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如偿所愿的把那些事跑到脑后,就算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他也能做到心不跳脸不红。

那年做那种选择,他也是情非得已。谁让顾太师千不该万不该去调察他的岳丈。

岳家若彻底倒下,必然牵连提督府,更别提他心爱的大着肚子的若儿会以泪洗面。

好不容易,解决了隐患,他也没有因手下多了人命而心慌,可正准备高枕无忧之时,若儿肚子提早一月发动。

也就是在太师府冤案后一天,他的若儿难产而亡。

若儿将死之前,面带恐惧直道:“这是报应,胥御,这一定是报应。”

胥御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在她怀里没力气,他期待已久的孩子还停在妻子肚中,彻底成了死胎。

他一边沉浸在痛失爱妻的痛苦里,一边一闭眼耳边都在一遍遍回荡着:“这是报应。”

他办完了若儿的丧事。为了逃避这一切,果断远离京城。

第390章 你与我亡妻颇像

这么多年,游山玩水的胥御终于把这些愧疚和不甘搁下。

那萦绕他多年的噩梦,也终于不再有。

他脚不停蹄的拐了个弯正要去祠堂给若儿上柱香。

他到底是爱这个女人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更不会怀念这两人的点滴度日。

若儿在他怀里死去的那一刻多么无力至今犹记。

可时间久了,若儿的脸在记忆里却模糊起来

想到这,胥御眼里闪过浓浓阴霾。

可就在这时,自小伺候他的下人匆匆赶来,用袖子胡乱擦这泪:“主子,你可总算回来了。”

胥御:“嗯,过不久是若儿的忌日,这么多年,我却不曾为她办过一次,我总要回来。”

小厮连连点头,欢喜不已。

可转眼间又想起那张有七分酷似已故夫人的脸。他不由靠近胥御。

“主子,我前些日子遇见醉乡阁的姑娘,大吃一惊,险些以为是夫人回来了。”

说着,他又想起今夜的日子。又自言自语道:“今日就是她拍卖的日子。”

随着他的一句话,胥御的眸中闪过疯狂和炽热。

他一字一字,整个人像是要抽搐一般:“你说像谁?”

——

醉乡阁内丝竹管弦之音伴着咿咿呀呀的南方小曲,宛转优美。娇柔蚀.骨。

胥御翻身下马,冷硬的往里闯。

他许久不在京城,极少人识得,但他满身的贵气彰显身份的不平凡。

邹妈妈正招呼着客人,眼尖的瞅见着湛蓝色锦袍的男子。她当下露出一个笑脸。

“爷,瞧着是生面孔,可是头一次来?哎呦,可是巧了,今日是我们曲情的好日子。”

听到这两字,胥御冷硬出声:“带我去见她。”

邹妈妈视线在男子身上挂着的玉珏上停留。

玉珏质地不凡,料子细腻。这可是好东西。价值不菲。

她笑容更甚,生怕照顾不周,让大财主走了,当下一甩帕子娇笑连连。

“曲情还在梳妆打扮呢,再过一个时辰就来,爷不如先坐着,我先唤几个姑娘招待你?”

胥御从袖子里砸出一叠银票:“我此刻就要见她。”

他要看看,这世上可真有人和他的若儿这般相像?

若是真的,那么人他就要带走。

——

醉乡阁里人声鼎沸,这厢一手提着酒瓶的靳霄,靠在栏杆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水。

他边上站的的男人脸色出其的冷静,却也难看。

章烨如临大敌般死死的盯着各角。

“放轻松,你紧张什么?”靳霄拍拍他的肩,把酒坛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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