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揭开盖子,拿着汤勺,把那女鬼的头捞上来,女鬼一离开了汤,就开始大声的咒骂着宁缺。
哎,我就是不应该这么好心,还担心这个问题。
外面的男鬼刚开口,“亲爱的。”就看见处于他未婚妻身份的宁缺拿着汤勺盛着他母亲的头,有些害怕,现在有点难以揣测自己的心情。
“嗨!亲爱的,要来尝尝我的手艺吗?”宁缺看见那男鬼反而还后退了几步,心里一乐,恶劣的小因子瞬间被勾起来,扭着腰,端着那女鬼的头,向他走来,“吃哪儿补哪儿,宝贝来尝一下,好吗?”
那男鬼哪里经历过这般大风大浪,“不用了,谢谢,亲爱的好意。”就溜走了。
宁缺没意思的撇撇嘴,对着女鬼脸上或青或紫的脸,对着她的眼睛说,“你当成宝的儿子是个软蛋,是个懦夫哎。”然后独自扭着腰,把女鬼放回锅里,戏精的说,“嘤嘤嘤,当初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了他,还跟他谈婚论嫁。”
这时谁给宁缺一个台子和一方白帕,宁缺可以给你唱个戏。
宁缺等了很久,还没有发现自己有到原来的房间里,突然自己有强烈的睡意,一闭眼,就发现自己在床上了,天已经有些微微亮了。
真好,以后这样下去,我都不怕鬼片了,怂什么,硬面刚啊!
天气一日日转暖,爱美的女孩子早早的脱掉厚重的羽绒服,街道上充满着青春和阳光的味道。
宁缺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摸过旁边的饮料喝了几口后,意犹未尽的挂掉了电话,“妈妈,好的,嗯嗯,拜拜,明天就上班了。”伸了一个懒腰,“我再趴一会儿就去理东西了。”
午后的阳光照的暖洋洋的,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
零,零,零,零
谁打过来呀?宁缺挠了挠头,心情有点不好。
“喂,您好,请问你是谁?”
“嘻嘻嘻,不用管我是谁哦,反正我才是你妈妈最爱的那个人。你妈妈根本不在乎你呀。”一个带着肆无忌惮嘲笑的女子又讲了许许多多关于宁缺母亲的事情。
宁缺突然清醒过来,挂掉的电话,点开的那个号码。
说实在的,宁缺并不觉得她母亲不爱她,每日的电话和经常的关心都流露出母亲的温柔,可是她还是迟疑和摇晃了,一番心理挣扎后,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嘟,嘟,嘟,嘟,嘟
电话接通了,母亲温柔的声音让宁缺的心安稳下来。
宁缺带着调笑的语气向母亲告状,“妈,有个女的打电话过来,说你不爱我,这怎么可能呢?”她顺便还把那女子讲的几件事抖落了出来,“这还不搞笑。”
“这是真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母亲原本熟稔的语气瞬间就冷了下来,说完了这句话,就挂了。
宁缺呆住了,这不是真的吧?
宁缺迫切的想回去,冲到家里,打开熟悉的家门。
门开了,一众的亲朋好友的坐在客厅里,注视着冲进来的宁缺。
大姨热络的上来挽着我的胳膊,“阿宁,正好,一起过来吃饭吧!”
原本因为宁缺过来而打断的热闹又重新开始了,每个人脸上都是喧腾起来的喜悦。
宁缺没有管其他人,直勾勾的盯着母亲的脸,母亲也不说话,两个人对峙着。
姑姑和大姨过来,对着母亲说:“你把那东西给阿宁吧!”
我们四人就到了卫生间,母亲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后,一个雪白光洁的小珠子安置在红色的丝绒布上,闪着诱人的光芒。
宁缺哑了哑音,“妈,这是什么,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呀,你吃了这个就好了。这个通俗的讲就是香体美白丸,可以排出你身体里的毒素,慢慢调节你身体,从而慢慢散发出幽香。”母亲站在那里用非常正常的语气讲了出来,“对了,你生理期快来了吗?”
“还没,还有断时间。”
宁缺魔怔了一般,作为一个女孩子谁不想变得更加好看,谁不想穿着好看的衣服来展露自己身材。
姑姑看见宁缺呆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恼了,语气不太好,“让你吃你就吃了吧,真的是一点也不听话。”
大姨也接了上去,“就是,从小就看出来阿宁这个孩子不行了。我家孩子......”边说一边把药丸塞在我嘴里。
宁缺看见她们略黑的皮肤,就知道着不是好东西,至少功能不是这个,不然她们为什么不留给自己吃。
宁缺趴在地上,想要拼命的呕出来,但是那药丸丢在嘴里就不见了。
不对劲,肚子一阵一阵的疼,宁缺忍着冷汗,不禁想到,不会来大姨妈了吧?这也提早太多了吧,整整十几天了。
肚子里像有几把刀在里面游走,时不时划几下,宁缺眼前有点花,闪烁着黑白方块。
□□一阵阵暖意涌来,白色的牛仔裤慢慢盛开红色的血花。
毛孔里也一阵阵冒出血液,整个人都成了喷泉。
疼痛刺激着脑神经,宁缺跪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冷汗悄悄地打湿了后背,眼前一阵阵恍惚,耳边只有母亲和其他亲戚开心的谈论声。
不是...我才是...最爱的人啊。
宁缺被梦中一阵阵的疼痛惊醒了,太阳已经西下了,只留下一点点的余温,旁边原本温热的饮料已经彻底凉了。
嗤-,脚麻了。宁缺跳着脚准备把东西一件一件搬回去。
宁缺拿了换洗的衣物就进卫生间了,没看见暗下来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末尾写着20分钟后若没有回复,就当默认处理,宁缺洗漱一向都慢,但是不知道有一个天大的锅要从天降下来。
在一个地方有两道声音在交流,“你确定要找这样一个人当继承者?”
“不行也得行呀,我们的收入几百年了都是负的了,我不管了。”
“随你吧。”
“可以,这个可以的,就算不行也得硬着头皮上了,名册登了之后改不了了。”
20分钟后,短信消失,那个地方黑色书皮的本子就已经出现了。
姓名:宁缺 年龄:24 出生年月:XXXX年5月XX日 父亲:XXX
......
那详细的程度,就差把宁缺交了几个男朋友,牵了几次手都写进去,哦,不对,根本没有这种机会,因为宁缺就是万年单身狗。
☆、第3梦 电话里的男朋友
宁缺躺在床上,手机连着插头,在闺蜜聚会后,她的嘴尤为热情的叭叭着,根本停不下来。
“小鱼儿,想当年吃饭都得靠抢。”
“哈哈哈,我腿长呗,你这个懒猪的饭都靠我抢。”
.........
“对了,你还记得高中那个占电话机打电话的那个学妹吗?”
“记得呀,我惊呆了,上面根本没有计时,还甜甜蜜蜜跟男朋友打电话,整整46分钟,害得我白白等了这么久。”
宁缺悄悄的压低了声音,“小鱼儿,你知道吗?我昨晚梦见了她。”
叮铃铃,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每个人像脱缰的野马一样。
我们晚饭后我拉着你去学校花坛这边的电话机打电话。
我看着前面一对讲话的学妹,不禁叹了一口气,“太不巧了,又来迟了,看来要好一会儿了。小鱼儿,你先走了。”你就挥挥手的走向教学楼。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终于前面只有一个打电话的学妹了,她虚虚的将电话卡刷了一下,笑着对她的同伴说:“你们先走吧,我还要跟我男朋友打电话呢?”
少女的羞涩在此中流露出来,带着甜腻的香味。她的同伴也走了,散在了悄悄黑下来的夜色中。
少女的脚尖扭啊扭啊扭,布鞋的橡胶底都在粗糙的水泥地板上留下了浅浅的白痕,水滴石穿下去,说不定能在这里留下一个坑洞。
天怎么这么快黑了下去,我抬起自己因等待太久而越发无聊的头,看着黑色浓郁到要滴下来的夜幕,空气中也布满着粘稠的湿漉感。
完了完了,不会快要上课了吧,她怎么还没好呢?
我带着自己的小心思,不大不小的嘟囔的说:“怎么还没好呢?都打了二十几分钟了。”暗暗的希望她能听到后,赶紧结束你侬我侬淌着蜜水的对话。
当我瞄她的通话时间时,绿色的屏幕上并没有显示着通话的时间,而学妹带着歉意和一丝丝的慌乱告别了男友,终于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