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系统当BOSS(2)

这都是梦,我在梦里是无敌的。比如说,我武力无敌……,熬到天亮就好了。

手臂一麻,一股莫名的害怕突然传来,宁缺发现床的左边床底下钻出了密密麻麻的手拼命的往她的方向抓去。

触手像水蛭一样往她的皮肉里钻,流出黑色的液体,不知是它的液体还是她的血。宁缺举起圣经狠狠的拍了下去,触手像触电了一般缩了回去。

她紧紧的握着圣经和十字架慢慢后退,这时后背触到一种粘腻的感觉,回头看,黑色的肉墙发出的声音直接在她的脑里讲。

你以为我会怕你手里的东西吗?不然我怎么还会攻击你呢?

我已经听到你的害怕了,你是没有用的……

阴暗湿冷的语气不知道哪一句就击中了宁缺,她思索了很久后,才丢走了一样。传到痛觉中枢 的疼痛瞬间让她原本迷茫的脑子直接清醒了。

宁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直接的血肉从直接的骨骼上分离,越积越多的疼痛已经让她感到麻木了,眼前一阵恍惚。

宁缺发现直接以上帝的视角看着一切的发生,只是若有若无的疼痛牵扯住她。

一瞬间,她的视角又变了,回到了那个会拿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的人妖那边。

她感觉自己的下颚骨要被捏碎了,人妖拿着碗往她的嘴边撞,男人眉头紧锁,一只手强硬的捏着宁缺的嘴,一边自言自语,“宝宝呀,我是最爱你的,你也是最爱我的呀。喝了吧,喝了吧,喝了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你是我的新娘了,咦嘻嘻。”

他脸上的嘴越开越大,像一条深渊划过他的脸,真的是喜笑颜“开”呢!

男人脸和女人脸交替着出现,比京剧换脸还快,人妖嘴里来来回回的“宝宝。”“乖儿媳妇。”堪比3D立体音效,晕的宁缺要吐了。

脸颊上的手劲越来越大,逼迫着她紧闭的嘴慢慢开了一条缝,碗里的恶臭扑面而来。

浑浊的黄色液体中夹杂着大块的炖的发白的肉块在碗里晃呀晃,黄色的液体拍击在宁缺脸上,流下一道道的水痕。

碗沿已经卡上宁缺的嘴了,腥臭的液体开始缓缓流入口中。

这时原本在天窗上怪叫的乌鸦从半空中掠过,尖利的声音回荡在空中,“这东西时我好不容易弄过来的,你竟然弄脏了。”

碗在空中落下,清脆的发出了声响,汤汁溅落在地上,打湿了一大块地板。

人妖的脸上恢复了中年女子的模样,瑟缩的跪在地上。

这时宁缺眼前一黑,湿冷的感觉从自己眼睑上略过,因此自己的听觉越发敏锐。

先是咚咚咚的撞击声,从人妖那个方向不断传来谢罪的言语。

乌鸦带着懒散和漫不经心的语气,“那就把眼睛挖下来吧。”

宁缺的眼球感到一阵阵抽搐的疼痛,这时嘴巴上触碰到之到湿热的物体,带着微咸的味道,这是一个球状物在我嘴边滑来滑去,旁边不时说几句,“怎么不吃呢?”

宁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球体在拼命往自己嘴里挤压的同时,被压力挤成了椭圆状,表面带着轻微的脉络状凸起。

呕,呕,呕。

宁缺惊醒后摸了摸一身的冷汗,虚了一口气后,自己的眼球还是带着轻微的疼痛,无力的瘫在床上,忍不住敲了敲自己发胀的脑袋,怎么又做这种梦呢?

☆、美白丸

宁缺醒来后超级生气,我在自己的梦里都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还了得。

一看时间还早,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儿。

滴滴滴—成功载入。

宁缺还是原来的打扮站在门前,心想,不会吧,自己真的又回去了。

那,那真是太好了,论调皮捣蛋还没有人能比的上我呢?

宁缺迅速的开门进去,把厨房里的菜刀拿出来,还掏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把那本圣经拿在手里,她静静的等待着那些鬼东西的到来。

果然,宁缺蹲在门口没多久,门上就先传来咚咚咚的敲击声。

宁缺用力的把拍了回去,“再敲门,我就直接把你的小手手给烧掉。”门外好像想不到里面的人还有胆子敲回去,顿了一下会,撞击的更加猛烈。

整个门与墙壁出现了一道缝隙,黑色石油物质的东西也迅速伸了进来,想要报仇雪恨。宁缺看着小触手伸了有一段距离进去,用力的拿着菜刀剁了下去,没想到非常轻松就剁下来了,那感觉就像切水果冻一样。那段触手掉在地上还在挣扎,她拿着圣经拍了下去,那段原本活蹦乱跳的的小触手瞬间蔫了。

宁缺翘着兰花指把这团东西丢进铁桶里,然后丢了一根火柴进去,立马抄起锅盖盖了上去,小触手发疯的再铁桶里撞击着,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宁缺笑着对门外的说:“有没有觉得跟你的敲门声很像呢?”门外并没有人回答,宁缺自问自答,“我觉得很像呢?”

于是乎,宁缺一把揪住在瑟缩的小触手,揪一段砍一段,有圣经在根本就不怕什么的。宁缺机械的砍手,拍手,丢手,烧手的完成一系列的骚操作后,门的撞击声越来越小。

宁缺甩了甩手,好累啊!这还真不是人干的活。

“你是还想要进去还是,怎么样?”宁缺敲了敲门。她坐在地上,看着从门缝里慢慢渗入的黑色液体,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揪住那团还没成型的,用力一拉,直接一团史莱姆状的东西滑了进来。

宁缺拿着圣经一本拍下去,对那团东西拳打脚踢,“打我是吧!啊!还塞我嘴里,怎么样,没想到吧!”

她有些累了,毕竟打人也是消耗体力的活,那团小黑缩在那里抖啊抖,这简直就是单方面的殴打,宁缺一看它有暴起的冲动,就直接把圣经拍上去,然后继续殴打。

最后它把自己化为三个大字,对不起。

宁缺发泄好自己心中的郁气,大方的摆摆手,“算了,我原谅你了。”

然后把自己接下来可能遇到的应该准备好的东西塞进了包里,提着菜刀准备下次的传送。

宁缺光着脚站在走廊里,原本准备好的一书包的东西也没过来,除了死死握在手里的菜刀。她等了一下,那人妖还没来。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那鬼准备出发去找宁缺了,却发现她要找的人提着菜刀,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像讨债似的。

那鬼哆哆嗦嗦的念完台词,准备去锅里把那碗爱心汤盛出来后按照流程灌进那人嘴里的时候。宁缺非常主动的坐在厨房的椅子上 ,“来一碗暖身体的汤。”

那鬼不像上次那样以婆婆的身份那般关心,而是像个服务员一样把汤端过来,放在坐上,等着宁缺的品尝。

宁缺一拍桌子,“怎么瞧不起我的身份是吧,一碗汤里连块肉也没有,毕竟儿媳没有儿子亲。”然后立马捏住那鬼的脸,把汤给她灌了进去,“开心吗?我多么关心你。你看看这汤都是油,我喝了会胖,就给您喝了。”

宁缺弄完后,立马抄起旁边的椅子砸下去,不给鬼反应过来的时间。刹那间,那鬼的身体像放进绞肉机了一样,糊成了一团。

“哎呀,怎么这么夸张,我力气明明没有这么大,我可是个小仙女。”宁缺一边惊叹自己的力气堪比绿巨人,一边拿起菜刀乱剁一通,把这鬼塞进锅里,扭开了煤气灶,“我对你儿子多好,有这么多肉给他补一补。”

宁缺其实不太会做菜,一般就是煮煮熟,吃不死人的程度。宁缺看着女鬼在锅里游啊游,一颗头孤零零在上面飘着,看见宁缺在看她,那眼神像长了小勾子一样盯着宁缺。

“嗨,还好吗?水温合不合适?味道怎么样?”宁缺笑眯眯的对她说,好像在汤池里问顾客怎么样。

女鬼气的脸都扭曲成一块一块,尖利的喊,“快放我出去。”

“什么呀,太淡了是吗?”宁缺把旁边调料盒里的盐都倒了进去,“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

盐掉落在女鬼脸上,刺激得她发出尖利的叫声,“好痛好痛。”

宁缺没有理她,拿起汤勺在锅里搅动了几下,盖上锅盖,让溶质能更好的在溶液里充分扩散,女鬼的肢体与锅发出碰撞的声音。

宁缺默默的把火开大,水咕噜咕噜的沸腾着。

怎么那男鬼还没回来。宁缺听见锅里女鬼的咒骂声小了下来,有些好奇,不会鬼还能在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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