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古代娱乐圈(212)

作者:天际驱驰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要是番突摆出弓箭,自己就退走了,感觉好像他们怕了番突的弓箭似的,凌肆和纪蕴心头也很不服气,很想再冲回去,再杀个一进一出。

不过考虑到中间两人太弱,凌纪两个终究没有下令再冲回去,纪蕴叫道:“陌儿,打前面那个当官的!”

青陌儿眼睛一瞄,甩手打出他苦练的江湖上令人闻声丧胆的青炎叉。那叉子滴溜溜地,带着古怪尖利的破风锐响,飞快地袭向那个叫射中间两人的百夫长。幸亏那叉子带着声音,百夫长赶紧躲闪,虽避过要害,还是被一叉子打中身体,翻身倒地。

凌肆哈哈大笑道:“你们有弓箭,你爷爷有暗器,谁怕你们?!”自觉出了口恶气,哈哈笑着拨转马头,带着众人向龙江飞驰而去。

只青陌儿叹道:“唉,那叉子,又少一把了。”

番突兵卒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头领被对方打来的一叉子,重伤撂倒,被惊吓得心胆俱寒,再无斗志,看着这小股不知是兵是民的唐人从容离开,作声不得。

第192章 重回晋江

整个小队的人见没有番突兵敢尾随追上来, 放任着他们从容离开,心情都非常之畅快,只觉得大家在番突人的地盘里小心翼翼, 陪着笑脸地呆了几个月, 这口气, 终于出出去了。

从冲出营地对他们进行包抄围猎, 到放任他们从容离开,太让人扬眉吐气了, 再加上龙江在望,大家都一扫阴郁的心情,彼此间说说笑笑起来。

不过他们一个个血人一般,这样子也太惊人了,偏生附近又没有水源, 中途,大家便把皮囊里的食水都倒出来, 拿巾子沾水净了净头脸手颈,换了干净的衣服。

夏古琴因是军乐队成员,也有很多人认得他,现在, 他想诈死, 避开官府对逃伎的追捕,便不敢进城,由青辞远带着夏古琴和另两个好手,绕城而过, 先行赶往前面南下必经之地暂住, 等候纪蕴前去会合。

临别之际,夏古琴料到龙江司马会盘问安然在番突的经历, 怕安然不善伪作,说漏了嘴,把他没死的真相暴露出来,便教了安然一套说辞。

纪蕴不放心安然,便带着青陌儿跟安然凌肆等一起进城。安然跟夏古琴在龙江城下依依道别分手。

凌肆和安然等人向龙江城上的守卫亮出身份,军营中很多兵卒都见过军乐队的表演,认得五凌和安然,便开了城门,把他们放了进去。

龙江城里面,很多兵卒听说花魁公子在被俘七个月之后,经凌爷营救,平安归来,都很是替安然高兴,奔走相告,没有差役在身的,都乱纷纷地迎出来,从城门到司马府,一路上都挤满的兵卒。

安然想不到自己落难了这么久,这些兵卒还记着自己,自发地前来迎接自己,也是非常感动,看着那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真诚祝福自己的唐兵脸宠,安然连连揖手作谢,心里感动得酸楚楚的,几欲流泪。

龙江司马仍是当初讽刺安然转头就做了番突驸马的那个,听了下属来报,非常意外:“还活着?没做番突驸马?那个姓安的,没带个番突女人回来?”

当初,龙江司马可是为了杜宁启不分轻重,擅调兵马,营救几个军伎的事,大大参劾了杜宁启一本。

只是这一奏本参上去,他不但没落着好,倒被圣上下了道朱批,申饬训诫他不敬长官,罚了他半年俸禄。

龙江司马也是乖觉之人,明明是他在理的事,他反而被圣上下旨训诫,这其中便有蹊跷。他动用人脉关系,派人去洛城打听内情。

结果,他听说,是泰宗皇帝刚任命的新内阁大臣睿嗣王世子李子实在接到他的奏本之后,并没有压下,还亲自把奏本递到了御前。

至于李子实是怎么在御前进言的,没人知道,反正紧跟着圣上就下了那道申饬训诫的谕旨下来。

听到这个内情,让龙江司马非常惊讶,原来杜宁启的后台这么硬!他这一本参劾上去,岂不是捋了睿王世子的虎须?睿王世子只在圣上面前进言训诫了他几句,还算客气的。

如今,他上本参劾,责怪杜宁启不该莽撞冲出去营救的人,回来了,龙江司马只觉得心头像打翻了五味瓶,诸味杂呈。

然而不管龙江司马心头怎么不是滋味,这个安然是杜宁启宁可因小失大,宁可冒着被参劾的风险也要去营救的人,他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就在龙江司马还在考虑要不要出去迎接安然时,安然一行来到了龙江司马府外,他只得拿手搓了搓脸颊,活动活动面部肌肉,努力笑着迎出了门。

安然跟凌肆及凌二柱三人齐齐单膝下,向龙江司马行了个军人揖手礼,道:“晋江城军乐队安然(凌肆,凌二柱……)见过司马大人。”纪蕴因有秀才功名,又没犯事,又不是兵卒,便凝身站着,青陌儿跪着,一齐作揖道:“小民纪蕴(青陌儿)见过龙江司马大人。”

龙江司马赶紧抬手叫他们起来:“快起来,不必多礼,你们能从番突人手里逃回来,这一路可辛苦了?快快,进府里坐着休息休息,喝盏茶。”

等把几人客客气气地迎里司马府小客厅里落了座,上了茶,龙江司马看安然老饕似地品闻香茗的样子,心头也有几分恻然。

他暗暗猜测,看样子,安然这个番突驸马怕是没有做成,反倒吃了不少苦头,若是做成了驸马,哪里还会逃回来?哪里还吃不上一口大唐茶?何至于露出一副老饕的样子来?

于是,龙江司马装着不在意地样子,闲闲地问起安然在番突的经历,又问军乐队其他成员的下落。

安然便照夏古琴教的,简约说了一下自己在北方的种种经历,主要说了他在北方草原上待弄牲口和被人奴役的经历。

龙江司马:“……”他哪里是想听这些个流水帐?于是他又问军乐队其他人的行踪,安然却只难掩悲伤地交待了一句:“他们……唉,都、都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龙江司马待要追问他们的详情,安然已有了戚然下泪的趋势,龙江司马只得不问了。反正军乐队里,除了安然是配军外,其他人不是平民就是军伎,轮不到他来操心。

“回不来了”是留有很大回旋余地的一句话,光看安然的表情,很容易让人把这句话,理解成他们都死了。但安然并没有说他们死了,也没说他们叛国了,只说回不来了。

如果留在番突的那几个有朝一日又回来了,只要能编出自圆其说的谎话,就能糊弄过去。这也是夏古琴给他们留下的一线生机,毕竟他们中,有夏古琴曾经倾心爱过的那个人。

虽然安然几人历尽磨难终于逃回来了,不过,龙江司马毕竟是司江城的最高将领,给几个逃回来的小兵小卒小秀才接风洗尘,那也太掉价了,他自认为是个有风骨傲气的人,不能对上司的朋友那么媚颜奴色。

把必要的话问清楚之后,龙江司马便客气地把他们送进叫属下准备好的小营房,端上跟战兵差不多的饭食,叫他们早些休息,说自己明天派兵卒护送他们回晋江。

三天之后,安然凌肆回到晋江城,又受到一次晋江兵卒的迎接,安然跟杜宁启相见,自有一番悲喜交集之情。

杜宁启也问起安然和军乐队被俘之后的经历,安然表现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神情,简单地说,自己被俘后被押往草原为奴,苦捱辰光,坚信杜宁启会去救他。

好在虽没有等到杜宁启,但等到了凌肆和纪蕴,自己才在两人和他们的部下护送下,平安回来。

至于军乐队其他人,安然还是叹惜了一句:都回不来了。杜宁启再要细问,安然就一副泫然欲滴的样子,仿佛随时都要号淘大哭一场,以表达他对回不来几人的思念。杜宁启也跟龙江司马一样,只得罢了。

杜宁启便说起当时他赶去救安然,听到一个番突俘虏说安然参加了番突格格的选婿斗舞,是作为驸马人选带往草原的。

安然听了先是一惊一怔,继而气愤愤地分辩,他是在篝火斗舞上,表演了一次胡旋舞,可那是献舞,不是斗舞。他一个被俘的唐兵,哪有资格参加番突格格的选婿斗舞?他们被押往草原,是去做奴仆苦力的,哪里可能成为驸马人选?

“是哪个乱嚼舌根的王八蛋?居然造谣说我在番突做驸马了?他们番突男人都死绝了?才让我一个唐兵俘虏做驸马!这脑子,也太能想象了。再说,番突人杀了我们大唐那么多百姓和边关将卒,我娶个番突公主回来,给自己增堵呀。他们想嫁,我还不想娶哩!”穿越前安然接拍过影视,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此番辩解表演出来,不温不热,层次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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