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你别闹行吗,你几个菜啊怀疑我杀人,先不说杀人动机、作案工具我都没有,就那死了的兄弟,我都不认识他啊。”路曼夺过他手里敲个不停的笔,烦躁的说:“算了,让三土去查吧,我赶路累死了。”
手中敲打的笔被抽走,指尖一空,乔楚生不怒反笑,起身就去捏路曼的高鼻梁,左右晃了两下宠溺道:“行啊你,胆子越来越肥了嘛。”
“因为我有持无恐啊乔探长,”路曼拿起包移开椅子道:“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公司看看了,乔探长回见。”
乔楚生靠在椅子上插着胳膊,一副霸道的模样望着她笑道:“谁说没事了?”
“回见~”路曼轻轻带上了门。
“晚上我去接你,香满楼!”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路曼叫上了路垚和幼宁,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晚餐,路垚和幼宁都收到了路曼带的特产,除了乔楚生。
乔楚生:我的媳妇就是小心眼的这么可爱。
路曼:乔探长还是多吃点核桃吧。
第10章 梦里什么都有
上海几日前下过雪,天气寒冷,但今天这太阳明媚的,注定了又是赚大钱的一天。
路曼怀着尊敬学习的心情去拜见了几位商业大佬,没想到很快的得到了帮助不说,对方还给出了挺多的建议,后来饭局结尾的时候路曼才知道原来这几位长辈是幼宁爹爹的朋友。
自己这是被人特地关照了,得专程去谢谢白叔叔才行。
于是,路曼就带上了白叔叔最疼爱的女儿白幼宁去白府拜见了他老人家,当面感谢他替她铺路,顺便也夸了幼宁几句,父女俩就这样被路曼说的乐呵呵的,难得和气安生的吃了顿晚饭。
隔天一大早就登门拜访,有蹭早餐嫌疑的乔楚生一进屋就笑着和老爷子打招呼道:“老爷子早啊,今儿个心情不错啊~”
白老爷子大笑了两声,摇摇头道:“昨晚幼宁回家了,可热闹了,可惜你昨晚没来。”
“我又不是见不到她,有啥可惜的。”乔楚生调侃老爷子是女儿奴,坐下后拿起佣人端来的热牛奶就往嘴里倒。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噢,我说差了,是路小姐带幼宁回来的。”
“路垚吧?咳咳咳!路小姐?”乔楚生呛得满脸通红,还好没把牛奶喷出来,是路小姐?路曼?不是路垚?他有点不敢相信的再次确认道:“路曼来..来这儿了?”
这小子,这话问的,老爷子就不乐意听了啊!
板起老脸,大声反问道:“我这怎么了!我这是什么龙潭虎穴,他们不能来是不是啊?哼!听你说话我就来气,你这嘴,还没人家路姑娘会说话。”
“她是挺会说话的。”乔楚生说完后还笑了两声,低着头独自乐呵,也不知道在想啥,反正笑的眼睛都没见着了。
白老爷子一脸嫌弃得看着眼前这位憨小伙子,突然有点不放心路家的大小姐了,他要不派些人手暗中保护人家闺女,不然他也不好和人家当爹的交代。
人家路姑娘不论是样貌还是才华或是背景当然都是没有二话的,楚生这孩子要真是铁了心思想娶她为妻,白老爷子是绝对赞同的,只不过就怕姑娘到时候被人家抢了,要不他早点替楚生把聘礼给送到路家去?
老爷子还在深思熟虑考呢,这边吃完早餐的人就准备去巡捕房上班了,“老爷子我走啦。”
这几天的上海,天阴沉了好些日子,就在今天下起了雨,路曼抱着胳膊站在办公室望着窗外的街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
“老板,土地合同下来了,您看一下。”张秘书夹着一袋文件夹进来了,原本想说什么,可老板拿过合同后看的仔细,她也不好打扰。
张密也就是张秘书,其实也就比她们家老板大了十来岁,比她多了点人生阅历,名校毕业后和初恋男友结了婚又因为男人的背叛离了婚,所以对于不忠的男人更是深恶痛疾。
而张秘书作为人生的前辈,平时也没少给路曼灌输单身主义者有多么好的思想。
本来吧,这个巡捕房的乔探长追求我们家老板,张秘书是不太看好的。
乔楚生,上海八大金刚嘛,她这个土生土长的上海本地人当然是知道的啦,可是后来看乔探长对老板的态度简直是哎呦~她一个老女人都快被打动了好不啦,小伙子执着的很嘞。
可是!就在前段时间,她们家老板回了趟广州探亲,就这么一个星期,七八天的样子吧,侬瞅瞅,她发现了什么,说到这里就来气,哼!你们这些得了权势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路曼签下合同后,一脸莫名的听完张姐的小报告之后,还是没太理解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桌上还是刚签下的合同,前段时间她想开间茶馆来着,于是就动了点小脑筋,“所以,这会影响我的茶馆吗?”
张秘书急了,上前一步道:“哎呀不是茶馆的问题,我是说之前老板你不是回了趟家嘛,那个乔探长背着你在上海滩找别的女人!”
“噢噢,随便啦,只要不影响我赚钱,他找男人我都不介意。”路曼打断张秘书的话,合上笔帽,将合同交给张秘书,微笑道:“这个计划明天开始执行,尽快完工,我要下个月十号开业。”
“这么赶吗?”
“茶嘛,当然要顺应时节,我的茶馆自然也是有节气茶的。”路曼伸了个懒腰,她已经想好开业那天要穿什么样的衣服了。
茶馆,虽然赚的没歌舞厅多,但是品茶什么的,很有闲情雅致不是吗?这回家里的老头子应该不会再反对了吧。
张秘书点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道:“老板,我不会看错的,那位乔探长就是个花心公子哥,逢场作戏的姑娘肯定不少,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好~我知道了张姐,今天告诉大家提前下班,明天开始要辛苦喽,加油哦。”
路曼刚提着她的小包从自家公司的办公楼里出来,一路小心翼翼的避开水坑刚准备上车呢,旁边跑过几个打闹的孩子,路面上的水都溅到她的丝袜上了,鞋子也脏了。
噢~这些孩子也真是,怎么这么不心,不过她这么大一人了,怎么能和小孩子计较呢。
路曼心平气和的上了车,关上车门后一脚油门向前驶去,路过的水坑溅起的水花华丽丽的泼了那群皮猴半身,路曼心情很好的看了眼后视镜里越来越小张牙舞爪的人儿,心里顿时舒爽了十分。
奇怪...为什么她家门口有一把黑伞?路曼将慢慢地开到门口,摁了两下喇叭,嗯,毫无动静。
坐在驾驶座上观察了好一会儿,路曼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这才壮着胆子走下车慢慢磨到那把黑伞边上一把挑开。
“我勒个去,乔探长您是在这里埋伏我吗?”路曼受到的惊吓有多大,质问的声音就有多大。
乔楚生听见路曼的声音后稍微恢复了点意识,靠在了铁门上,虚弱道:“我受伤了。”
他这么一靠,路曼自然是看到了他胸口上大片的血迹,整件衣服都染上血了,皱起眉,小心翼翼的扶起他打开门进屋,一路在他耳边训斥道:“你傻了吗?受伤了去医院啊,下雨天还在我家门口待着也不怕把血流干!”
乔楚生狼狈的被路曼丢在沙发上,脸色惨白一片,张口道:“疼。”
“疼死你活该,傻不拉几!”
头也不回地跑去拿医疗用品的路曼回来之后一条干毛巾还不手软的扔到他头上,剪了他的衣服又用温热的毛巾替他擦拭了身体,路曼替他绑绷带的时候还觉得挺有成就感的,她从小被打习惯了自己有时候包的可没那么好看。
“你不是打架挺厉害的嘛,怎么被人划了这么一条口子?不对啊,你身上除了这个,其他伤口都是旧的,而且只有这一条伤口深浅相同,手不像是意外划到的....乔探长你——”
“你别这么看我,我没有自虐倾向。”乔楚生靠在沙发上,虚弱的望着路曼勾起嘴角笑道:“我要是告诉你,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那您就别说了,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路曼从善如流的回答完毕,合上医疗箱插着腰起身说道:“行了,晚上你就睡这吧,我把被褥给你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