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别!你不是我的,我也不想对你做什么。”路曼不带半点犹豫的就拒绝了,还重重的往他胳膊上拍了一下,虽然之后有点心虚,但还是很硬气得说:“能不能麻烦你松松手,咱们换个姿势好好说话,这样不好。”
“那换个姿势好点?”乔楚生选择性的忽略了什么。
“等一下我是说!”路曼再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果然,男上女下,嗯,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
乔楚生将胳膊撑在她身侧,盯着路曼的目光就像豹子盯上了猎物似的,好像随时准备将人吞进肚子里,“路曼,答应我吧?做我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乔探长,我还是那句话。”光滑白皙的脖子扭向一边,路曼闭着眼,免得看到什么不该的。
乔楚生未免有些挫败,追老婆好难啊,他都用了苦肉计美男计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两人相处了也有一段时间了,难道路曼就没有一点动心的感觉吗?
身下的路曼小心开口问道:“能起来了吗乔探长?我想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会议……”
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只有他一头热,乔楚生心间骤然一紧,没好气的说道:“不能!明天什么会议,什么时候去,和谁一起,男的女的。”
“……你骗我。”路曼睁开眼,幽幽得望着他,酝酿着酝酿着,眼泪就出来了,眼泪一出来,乔楚生果然就慌了,路曼一不做不休推开乔楚生,女孩子的脾气说来就来。
“怎,怎么了?”乔楚生还以为自己不小心磕碰到她了,紧张得不行。
“之前说什么给我自由,你现在都还不是我的男朋友就管我这么多,还总是动不动就凶我!”路曼哭的那叫梨花带雨,演技一流。
乔楚生松了口气,顺着她的话讲道:“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只要我日后当上路曼的男人,绝对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也不会凶你,路曼,我疼你都来不及,你知道吗。”
“那我能去休息了吗?”
“我们一起?”
“你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
喔果然~像乔探长这样脸皮厚力气又大脾气又臭的人就是比较容易吃到小怂包的豆腐
第9章 你是嫌疑人
一份家书呈上,路曼不得不放下手头的工作,订了一张回广州的火车票还没通知路垚就匆忙得离开了上海滩。
担心了一路奔波不停地赶回来后,路曼才知道自己这是被骗了,她理了理情绪,面上又带上淡淡的笑容提着她的小行李箱迈进了路宅。
“大小姐回来了!快去通知老爷,小姐回来了!”
打扫院子的阿姨见小姐回来了倒是挺开心地,连忙上前接过行李,盯着大姑娘看,进屋开始就不停地夸小姐漂亮了。
路曼笑笑,道:“阿姨身体好啊。”
“咳!”
“老爷,小姐回来了呀。”阿姨笑容满脸的说完,拿着路曼的行李上楼了,应该是拿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路曼抿嘴笑了笑,轻声唤道:“爹。”
全家上下,大概也就只有她爹,摆着一张臭脸在那,就差写个愁字贴在上头了。
“哼!”老爷子傲气十足的扭过头走向客厅,摆弄着竖立在墙角的盆栽怨气冲天得说道:“当今的年轻人真是说不得,才说几句重话就闹脾气,啊离家出走!走了就几年都不回来,也不给家里来个信!”
“...看起来您的身体健康的很,那我就不在这儿惹你心烦了。”
路曼拿起包就要走,老爷子连忙转身,斥道:“回来,给我过来坐下,我让你走了吗!”
“爹啊,您直接说您想我和垚垚了不就好了,何必弯弯绕绕的说自己病了——”
“胡说什么呢!这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说的话吗!长辈在说话!”
“哦。”路曼顺从地闭上嘴,低头听训,但实际上听了多少就无从知晓了。
其实这几年过去,路曼也不是很讨厌自己的父亲,她讨厌的只是封建社会的思想罢了。
她是想明白了,父亲应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孩子的关心而已,为她寻得好人家也是为了她今后能过得幸福,毕竟母亲走得早。
只不过那时父亲的态度也太强硬了点,路曼当时也不懂事,只想着脱离封建家庭的掌控,等到自己一个人去另一个城市工作的时候,才开始慢慢懂得。
路老爷子说教了许久,最后还是舍不得了,叹了口气,道:“我答应你,不插手你的婚姻,但是你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像什么样子,啊?不要跟我说路垚那小子,他和黑帮老大的女儿同居的事我知道,你啊!你别以为你们在上海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坦白!怎么不说话?你是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啊?”
路老爷子怒拍茶几:“路曼,说!你和白启礼的门生那个那个..乔楚生什么关系!”
路曼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话题什么时候跳到黑帮了,赶紧起来摇头,举起三根指头对天发誓道:“女儿绝对没有加入黑帮啊,我在上海做的生意,爹您不是知道的吗。”
“还不说是不是!老陈,家法拿来!”
路曼吓得赶紧躲到陈叔身后,反正她又没做亏心事,理直气壮地说道:“你都不问清楚,让我回答你什么啊!动不动就家法家法,你再打我,我就不回来了!”
陈管家一把年纪还要拦着一老,护着一小,劝道:“老爷老爷,您别动怒啊。”
“孤男寡女在一个房子里待了一晚上,我听说那乔楚生还对你很是殷勤!”老爷子说着又要上前。
路曼愣了愣,然后笑出了声,挥了挥手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乔探长那天晚上救我受了伤,我总不能把人赶走吧。爹,你就别担心了,那人可好对付了,再说了,我现在只想着赚大钱,结婚生子相夫教子对我来说没多大吸引力。”
“......”路老爷子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分辨路曼说的是真是假,之后他气的满脸通红,抄起家法就要往这丫头身上抽。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当着我的面说得出口,在外面工作几年出息了是吧,老陈让开!不许护着她!”
“老爷啊小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别打了!”
这要是在之前,憋死她都不会说出来的话,这回说出口倒是舒服多了,路曼跪在客厅咬牙生生的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家法,后背是真的疼啊...
不过这些皮肉之痛总会好的,可千万别把她身上穿的这件订了好久才得来的连衣裙给打抽丝了,要不然她真的会心疼的。
后来阿姨一边抱怨老爷下手重,一边小心翼翼的给路曼上药,这么多年过去了,趴着睡觉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俗话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亲姐弟不愧是亲姐弟,姐姐在家受苦,弟弟也莫名其妙的进了大牢里受苦。
耍小聪明骗红包,巧了,撞乔探□□口上了,那么问题来了,你姐呢?
这回路垚是真不知道了,反问,我姐呢?
半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见乔探长颇有风范的挥一挥手,毫不留情的将小舅子带走。
路垚那小子最多也就在大牢里饿几顿,冻一冻,很快就被白家大小姐保释出来了。
可路曼第二天动动肩还是疼的泪奔,回上海的行程自然也就推迟了,不过路老爷子貌似心情不错的样子,还有心情和路曼讨论时政。
等路曼再次踏上上海这片土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她这次还特意带了些特产回来给路垚幼宁,张姐替她监工辛苦了,如果还剩有多余的就给乔探长吧。
路曼坐在火车的一等包厢里等了会儿,本来想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她再走,毕竟人挤人的感觉可不好受,不过~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她余光扫到窗外经过了几位巡捕房的警官。
哦,死人啦,和她无瓜。
一个小时后的审讯室,乔楚生从外面进来坐下后一脸严肃的望着满脸不敢相信的路曼,他觉得自己憋住不笑实在是太辛苦了,她是不是又变漂亮了?
乔楚生打开记录簿,问道:“姓名,年龄。”
“乔楚生,”路曼一脸漠然,心道,你失去了你的特产。
“别闹,审讯呢!”乔楚生拿着他那支笔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