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病娇女装大佬+番外(9)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高志的眼前,他不甘不愿,为了吃饭收的纨绔徒弟,用没有尾羽的箭,在百步开外,正中靶心。

对此,高志只想说一句话:“陆二郎,你有这手绝妙箭术,拜我为师?不如我拜你啊。”

说完,铁塔似的高志当真俯身,要拜陆乔为师。

“使不得使不得。”陆乔赶紧阻止。

“有什么使不得的,能者为师。”

高志执意要拜,陆乔只能扣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作揖。

大脑袋来顺揉眼睛,天哪,他活了十来岁,第一次看到师父要拜学生为师。

咦,高师父怎么拜不下去?

高志同样惊异,脱口赞道:“陆二郎好大的力气。”

瞧着文文弱弱,跟个风流小白脸似的,这把子力气比他还大,高志头一回明白一个道理: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陆乔谦虚了几句,高志嚷了几句,见陆乔当真不愿收他为徒,失望地低下头。

他要是有陆乔这样的箭术,早考过了武举生试,何至于拖到二十有一。

但片刻之后,高志便喜笑颜开。

以陆乔的资质,加上陆家的庞大财富,陆乔前途不可限量,收她为学生,于他何止是助力,简直是送他上天的东风哪。

不过,高志挠挠头,实诚地说道:“陆二郎,你的箭术在我之上,我教不了。力气这玩意是天生的,我也教不了。我不知我能教你什么。”

陆乔注意到高志的某句话,试探着问他:“高师父,力气后天也可以练大的吧。”

“咋练?”高志纳闷。

陆乔心中微微一动。

看来这时候的人,还没有健身的概念。所谓的身体素质,都靠天生。

陆乔看见了商机,她也不旁敲侧击,直接问高志平时怎么练身体。

“锻炼身体?啥样叫锻炼身体?”高志挠挠头。

路桥提示他:“跑跑步啊,举举重物什么的。”

“那是军户服役干的事,我们考武举,将来是当武官的,跟那些军户不一样。”

“那有专门培养武官的地方吗?像太学之类的。”

“没有,太学是给那些参加科举的读书人办的,不管我们武举的事儿。武举归兵部管,考骑射,负重,兵器和兵法,这些事情你不知道?”

高志有点惊讶,他以为陆乔骑射这么出众,肯定已经有师父教过了,这些事前头的师父应该跟陆乔说了。

陆乔没回答,笑眯眯地道:“高师父刚不是问我,能教我什么吗?”

“你只管说,能教的我一定教。”高志拍胸脯。

“你教教我武举考试的规矩,平常看着我锻炼身体就好。”

教武举的规矩,高志当然没问题,他自己就是通过武举,成为了武生员,当然知道考试的规则。

而看着陆乔锻炼身体,高志不明白他要看啥,难道陆家的二郎君要学军户汉子,跑跑跳跳吗?

接下来的两天,陆乔在高志面前,演示了各种现代健身的方法,从有氧运动的快跑、慢跑、健身操到无氧运动的跳远、俯卧撑、仰卧起坐等。

高志每天都在惊讶、很惊讶、特别惊讶中循环,他觉得陆乔的“锻炼身体”和那些军户汉子一点也不一样。

到了第三天,高志终于忍不住了。

“陆二郎,你成天做这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又是跑又是蹦的,有什么用吗?”

陆乔没解释,凭着经验她测了高志的体能,给他安排了几项合适的有氧和无氧运动,保证他既能得到锻炼,又不至于产生酸痛。

第10章 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陆乔发现这几天早上,她给王氏请安的时候,总是能“偶遇”陆香亭。

第一天是离开梨香院的时候碰见的。

第二天请安请到一半的时候,陆香亭来了。

第三天陆乔还没请完安,陆香亭就到了。

到了第四天,陆香亭终于摸准了陆乔请安的时间,陆乔和楚歌到梨香院的时候,陆香亭已经在王氏旁边坐着了。

陆乔和楚歌请了安,陆香亭迫不及待地开了口。

“二郎,你和县主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此话一出,屋里刹时间针落可闻。

陆乔面上含笑,若细看,笑脸挺僵。楚歌羞怯低头,若细看,满脸为难。

王氏端着茶碗,喝了怕呛着,不喝好尴尬。

生孩子?好不容易把洞房夜熬过去,过两天安生日子,什么生孩子?生什么孩子?拿什么生孩子?

以上是陆乔、楚歌和王氏共同的心声。

他们三个人都有秘密,陆香亭没有。

她有满肚子算计。

“我们陆家子嗣单薄,二郎你和县主要尽快开枝散叶,男孩女孩都行,人家老话说了,生了头一个,后头就都跟着来了。”

陆香亭喜滋滋地掏出一张纸。

“这是长安最有名的一味求子方,我请大夫看了,方子没问题,药材咱们自己铺子上就有,回头叫他们挑了顶好的送来,县主先吃吃看。”

说完,陆香亭叫丫鬟把方子给楚歌。

“给我看看。”

王氏对闺女的自作主张很无奈,截下求子方。

陆香亭想当然地以为,王氏站在她这边,邀功道:“阿娘你看,这方子用了不少人参和灵芝,肯定补身子。”

最好把县主补成个球,把孩子补得很大,那样的话,妥妥地难产。

王氏看了眼方子,指着其中的一味药材说:“这里怎么有草乌,不行不行,这方子药性太猛,是虎狼方,不能用。”

“哪有草乌?”

陆香亭伸头去看,还没看清,王氏已经“刺啦”一下,把方子撕烂了。

她花了五十两买来的方子啊!她娘怎么随手就给撕了呢?陆香亭心好痛。

陆乔松了口气,怕陆香亭再整出什么求子方,赶紧拉着楚歌告退。

陆香亭等了四天才等来一个合适的机会催生,哪舍得轻易放弃,站起身想留下陆乔和楚歌。

王氏一把拉住她,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

“别闹了!”

陆香亭呆住了,阿娘对她一向宠爱,从不曾大声言语。

可今天,阿娘居然为了陆乔那个纨绔庶子,对她疾言厉色。

陆香亭委屈,委屈得眼圈都红了。

“我做错什么了,阿娘如此凶我?”

王氏当然不可能告诉陆香亭,陆乔是个女的,打死也没办法让县主怀孕生娃。

她只能板起脸,训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事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擅自做主,越过我催二郎生子,这是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该说的话吗?”

王氏生怕陆香亭的求子方,会引动县主的心思,万一缠着陆乔行房,岂不是前功尽弃。她又气又急,声音比寻常大许多。这下子,梨香院里里外外的奴仆都知道大娘子挨了夫人的骂。

陆香亭脸臊得通红,一气之下嚷嚷道:“我不也是为了咱们陆家,二郎读书不成,仕途无望,这么大个人了,算账还出错,也就能替陆家生后代了。”

王氏哑然。

其实她内心深处很认同陆香亭的话,陆乔哪哪都不行。就拿最近习武的事来说,大管家说陆乔成天在小校场跟个疯子似的跑跑跳跳,师父在一旁看得直摇头。

王氏觉得,又白瞎了一笔束脩钱。

但王氏知道,陆香亭说错了一点,那就是陆乔连替陆家生后代的作用都没有。

此时,还没走出的梨香院的陆乔和楚歌,被迫将陆香亭的嫌弃听了个清清楚楚。

陆乔没什么心理负担,她不会读书,可她武力值高啊。高师父说了,她的骑射、负重远超武举生试的要求,接下来半年练练兵器,学学兵法,秋天的武举生试绝对稳过。

陆乔把陆香亭的话当屁,楚歌却对子嗣这事上了心。

回到疏桐院,陆乔换好衣服准备去找高师父,楚歌叫住了她。

陆乔立马站住脚。

楚歌找她说话,这可是个稀罕事。

两人成亲四天了,聊天说话的次数不超过十个手指头,而且大部分的时候是陆乔说,楚歌听,听完乖乖点头。

实际上,这是楚歌第一次主动找陆乔说事。

他今天穿得是府里新采买的成衣,嫩嫩的妃色彩蝶百褶裙,头上简单地插了支海棠纹银笄,整个人素雅清淡得像月下的幽昙。

“郎君,月例银子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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