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要我养反派(穿书)(40)

“只有我们。”孟于盼点头附和。

阿良一把揽过孟于盼纤细的腰肢,在墙上借力一蹬,平稳落地,自然的拉过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心,望着她,“我们去买花灯。”

醉酒的阿良说话很慢,声音糯糯的,被他盯着一喊,孟于盼心都要化了,究极颜控要不得。

发誓只今日和阿良相处,明日恢复距离。

孟于盼握住阿良冰凉的手,用自己温热的掌心去温暖他。

夜色渐沉,路上还是依稀有些人的,只是同刚刚的热闹喧嚣比,确实冷清很多。

孟于盼运气还不错,带着阿良买到了都要走人的花灯小摊最后一个花灯,又问老板讨了小段炭笔和小纸条。

考虑到阿良不喜人多,还专门找了个离湖心热门景点最远的地方。

虽然安静无人打扰,但坏处是光线很暗,只堪堪能见路的地步。

阿良一路都乖乖跟着孟于盼,盯着他们交握的手,一路都未曾松开。

原本冰凉的手也被捂的温热,他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孟于盼领着阿良来到湖边,分一张纸条给他,又抽出自己的手,把炭笔放到他手里,提示到,“你在这里面写愿望,不可以给别人看见,等下放到花灯里,它会成真的哦!”

昏暗的光使得孟于盼并没有发现,眼前少年面上满是笑意,丝毫没有一丁点刚刚醉酒的可怜模样。

只听见他说,“丁东说,放花灯前都要喝竹筒酒的,我喝了,你不喝吗?”

孟于盼扶额,这个丁东没想到扯小孩还有两手。

没法子,只得掏出刚刚的竹筒酒,把塞子一扒,抛进湖里,咕嘟咕嘟的就把酒喝的一滴不剩,还倒过来抖两下给阿良看。

“你看,我喝完了,你快写愿望吧!写完我带你回去,天色很晚了,要早点休息。”她催促到。

阿良看她喝完了,笑意更浓,应了声好,才慢悠悠写到。

他写的很慢几乎是一笔一划在写,等他写完孟于盼已经醉了。

呆呆的站在原地,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弥漫起雾气,看着他,嘴唇微嘟,不耐烦到,“阿良怎么还没写好,我都困了。”

“写好了。”把笔放回孟于盼手里,看着她,“该你写了。”

这酒是他早就备好的,味道清淡,但酒劲很大,丁东也从未和他说过花灯节要喝竹筒酒之类的习俗。

只是说起过,丰郡的花灯节一般都是年轻姑娘们和情郎一起过的,一起放花灯代表情谊长久,永世长存。

若不出此下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与她相处。

孟于盼拿着纸晃了晃,有些对眼,看不清楚,炭笔在上面划出几条不规则的线,却写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眉头紧锁。

娇嗔的对着孟望良生气,“到底要写什么啊,我好困,不能回去睡觉吗?”

阿良被她的小表情给逗笑了,附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到,“写给你的情郎啊。”

“情郎?”孟于盼眼珠转一圈,有点迷惑,问道:“你也是写给你的情郎吗?”

还没等阿良回答,孟于盼就一拍脑门,在纸上写起来。

阿良直起身体,看着她写在纸上的字,有些奇怪,和正常字体大概形状都差不多,但只能依稀辨别出几个字。

孟于盼唰唰两下就写完了,把手里的炭笔一抛,又把纸塞到阿良手里,揉了揉眼睛,“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她犯迷糊中,写的是简体字还有些草,阿良自然看不明白。

问道:“你写的这个什么星什么月是何意?”

孟于盼摇摇头,“是’愿我如心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君是谁?”

“孟纪。”说起这个名字,孟于盼的眼神里透出留恋。

听到这个回答,阿良心里凉了半截,原来她心里是有人住的,写出如此眷恋缠绵的情诗,想来是刻入骨髓了。

孟于盼打了个嗝,接着说道:“唔,还有阿良。”

内心狂喜,又有些不敢置信,声音颤抖,问道:“孟纪他是何人?”

“我爹。”走到湖边蹲下,环住双膝,把脸埋进去,沉声说道:“死了。”

这诗是她母亲写给父亲的,临死前还念着,只是误会未解,含恨而终。

“我只有你了。”忽的又抬起头来,望着站在她身边的阿良。

阿良有些心疼孟于盼,全府上下均被诛杀,只留她一个孤女独活于世,虽然平日里她从来没表现过脆弱,反而坚毅飒爽。

可藏起来放在心底的伤疤,如何也不可能复原。

他朝着孟于盼伸出手,眼神坚定,“你有我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诗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出自范成大的诗《车遥遥篇》

以下是渣渣作者忏悔。

我高估我自己了∏_∏,我根本写不完隔日更,以后我尽量努力隔日更新,但很可能也写不完。

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天使们再爱我一次吧!(顶锅盖防止被打)

第42章

孟于盼被阿良拉起来, 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与平常她的声音截然不同,带着重重的鼻音, 像一个还没断奶的小猫崽。

阿良心里像是被猫爪挠了一样痒痒, 伸手想要揉揉她的头。

却被孟于盼躲开, 她指着湖的另一边, 那里围了许多人,说道:“阿良快看, 是殷仲楠耶!”

阿良听见这话,脸瞬间就黑下来,伸手掰过孟于盼的头,让她只能看自己,“你看错了, 这里只有我们。”

说完还扬了扬手中的花灯,分散孟于盼的注意力, “我们放花灯吧!”

“好。”见着花灯,立马就把殷仲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然而殷仲楠那边的场面与孟于盼这边的温馨场景截然不同。

他随着人潮被挤到湖边,本想离开,却被越来越多涌过来的人, 堵住去路。

湖中有一个人影在水中扑腾, 一颗脑袋时而上浮时而下沉,溅起的水花幅度越来越小,眼看就要出人命了。

湖边乌泱乌泱围着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讨论, 通通都带着忧愁的面色, 却没有一个人动身下水救人。

殷仲楠环视一圈,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脱去外衫,猛地扎进水中,引得周围人又是一片惊呼。

人命关天,他游得很快,没几下就绕到溺水之人身后,一只手环过胸前,想要带着她往岸边游。

溺水的人通常都失去理智,看到什么就抓住不放,活下去的念想极强。

那人撑住殷仲楠的手臂,死命往水面上钻。剧烈的挣扎,害得殷仲楠差点被她摁到水里去。

好在殷仲楠水性不错,那人扑腾两下也没了力气,安分的被顺利带回岸边。

“咳咳。”溺水女子被水呛狠了,刚一上岸,就趴在一边边剧烈咳嗽起来。

殷仲楠将自己正在滴水的衣衫拧干,不经意间低头瞥见……

溺水女子穿着的黄色衫裙尽湿,一手抚着胸前,一手撑在地上,侧身半坐着,墨发被打湿散落在脸侧,衬得本就姣好的面容更加妩媚动人,似美人出浴图般,令人心神微颤。

只是这美人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子猛咳一声,’哗‘的吐出一口水,被呛了半天,总算是顺畅多了。翻过身来,双手反撑着地,仰面对着夜空吐出一口浊气。

她四周环顾一圈,发现周围围满了人,只是这些人的眼神似乎不太像是在看落水的人,倒像是在看花楼里的姑娘一般,眼神露骨。

其中一道目光尤其明显,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的位置,顺着那目光低头一瞧,衣衫被水沾湿,就连里衣的绣花都清晰可见。

她惊呼一声,火噌的一下冒上来。

腾的站起身,朝着殷仲楠一拳挥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打在他那张脸上,殷仲楠没有准备,被这一拳打得踉跄,连退几步,差点载回湖里去。

殷仲楠莫名挨了一拳,还是那个被他救上来的人打得,正懵圈,他不过是瞧着这姑娘眼熟,多看了两眼,怎么就反应如此大,还出手伤人?

正想问清楚,便上前一步,刚打算开口,只见这姑娘气得直跺脚,柳眉倒竖,指着殷仲楠,嗔道:“没想到你不仅喜欢斤斤计较,还是个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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