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两本书的恶毒女配[穿书]+番外(31)

作者:一鹤三金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越戈只看着岑歌,咧着无所谓的豁达笑容:“是我没管好它,对不起啊。如果你喜欢这只鸟的话,现在得找戏无衡讨了!”

戏无衡当即嚷嚷道:“你什么意思啊!这只鸟我可不送!”

越戈调侃地挑挑眉:“这只鸟本来就是我特地给岑歌准备的,什么时候归你了?”

戏无衡:“既然是你刚抓的,还没养熟,我总能折价买吧?”

越戈坚持:“这是我给岑歌准备的。”

没等他们两就这个掰扯不清楚的话题继续扯皮,一个抱着纯白羽雀的南蕴峰弟子跑了过来。

是师妹,使劲抱住正在窜动不安的纯白羽雀,看了他们三一圈,果断挑最方便说话的岑歌,不好意思地嗫喏问着:“师姐啊,你这是有什么好吃的吗?我好不容易和肥鸟交流好,让它当我的灵宠,可它现在一直要往你这边蹿,不想当我的崽崽了……”

岑歌:?

就在这说话的功夫,纯白羽雀扑棱扑棱着从南蕴峰师妹怀里钻出去,跳到戏无衡的身边,叼起橙红色的浆果,“啪”的咬碎,仰起脖颈直接咽下。

吃完后扑棱着翅膀,很喜悦的样子:“咕啾!”好吃!

南蕴峰师妹讶异挑眉,循着戏无衡的头顶仰头眯眼去找,找了一会儿,瞪大眼,扭头朝众人吼道:“灵榆木上有桑寄生!橙红浆果,可能是仙品,快来!!!”

岑歌差点被师妹吼得耳朵都要聋了。

先前的嗫喏是假的吧?是见到两个俊逸修士后下意识的伪装吧?对吧对吧!

南蕴峰师妹一嗓子吼来许多人,从四面八方围在树下七嘴八舌地看桑寄生。

“这个岛挺热的吧?桑寄生还结果子的?!”

“所以是仙品吧,反正不是凡品。”

“先把桑寄生砍下来再说!!”

引来一番讨论的纯白羽雀得意昂首:“啾!”

发觉自己能有好吃浆果的其他雀鸟:“咕啾!咕咕咕哒!!”

戏无衡脚下的五羽彩雀继续怂成球:“……”

岑歌见着,有些疑惑五羽彩雀的态度,就想问问戏无衡越戈身为南蕴峰弟子的秉性。他毕竟警告过自己不要相信越戈,应该知道些什么。

……黑气森森的怨灵攀附到背后,寒毛倒竖,头皮发麻……

这种令人心悸的感觉……

“怎么了?”戏无衡已经走到她身前。

岑歌回头一看,依旧什么都没有。

她定定神,看着把竿尖处捆好个刀片的修士,再看着即将被一竿子戳下来的一丛桑寄生,呆了半晌,换了话题:“你见过槲寄生吗?”

“没有,”戏无衡想想笑了,“名字倒是和桑寄生很像。”

“这样。”岑歌点点头,咽回自己想说的所有的话。

桑寄生,又名槲寄生,在槲寄生下的亲吻不能拒绝。显然,修真大陆并没有这种说法,甚至连“槲寄生”这个称呼都消失。

“怎么了吗?”戏无衡疑惑地问。

岑歌只选择沉默。

她只打算沉默一刻钟,等他们戳下这棵槲寄生之后,就停下自己的沉默。

她于穿书前的世界是无须笔墨赘述的路人,如今的沉默只是为了掩盖无法探知穿书源头的迷茫软弱。

戏无衡不太明白她的沉默,困惑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一直没反应,寻着笑话安慰她:“桑寄生很适合灵禽食用、能帮助灵禽,但我们修士不能吃,吃了会搅乱体内灵力的运转,情况严重的话还会把自己当做鸟,学鸟叫,咕咕啾!”

“……噗嗤。”岑歌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得不承认,戏无衡在学鸟叫和逗人乐这两个技能上,都已臻化境。

作者有话要说:

越戈这种粗暴的追人法,生活中其实不少,就是那种——一见钟情后先表白着追,让对方在见到他的时候就心态产生变化,不自然。追也是努力追的,陪玩陪聊陪各种,送礼物也积极的好人。追人的态度的确不错,朋友知道的往往也会建议:“对你这么好,你如果不喜欢就拒绝,喜欢就同意,别吊着人。”

问题就来了,没有以“朋友”身份相处过,双方有真正以平等的态度认真沟通过,对彼此其实并不了。而认真努力去追,这种近乎逼迫的态度,也让被追方没有更多考虑时间,以放松状态相处认识。同意之后的相处日常……全看运气。很多人追人时很认真,在一起之后,本性毕露。

设定里,越戈是个不输于戏无衡的帅哥,只是因为常年在南蕴峰和他的斑斓虎在一起,不常和人相处,因此俊美的名气没戏无衡大,其他人对他也只是有一些面对陌生人的畏惧心理。现实中,我们面对一个陌生帅哥拼命追求时的心态,和岑歌面对越戈的心态差不多。

——越戈说的松鼠就是个借口啦。梗是柯南里说冲矢昂的:“喜欢福尔摩斯的肯定不是坏人!”

所以,请期待后续吧~在有两条沙丁鱼的情况下,也总要有条鲶鱼活跃下气氛~

第41章 “走吧,一起去。”

不管她原先世界里的槲寄生浆果能不能吃,反正这个世界的槲寄生浆果是不能吃的。

两个世界有重合有异处,并不是一样的,足够真实,也不是做梦、平行世界。

这个念头浮起的瞬间,岑歌终于后知后觉发觉,她的确是穿越。未必是传统穿书,毕竟现在剧情已经跑到几内亚湾去了。

就是普通地活着,保持清醒,了解世界,寻找一些好玩的小乐趣。

——戏无衡那一声“咕咕啾”实实在在逗乐了她。

戏无衡又递过一袋炒过脱皮的灵瓜子:“感觉你挺喜欢吃瓜子的,这是一个师弟最近练手的成果,你拿去吃吧。”

岑歌接过,接过瓜子吃几粒。

瓜子还行,她不吝夸奖:“挺好吃的。”

戏无衡笑了笑,没接话题,也没转移话题。似乎是在等她继续说。

岑歌想,她好像是想过要说什么的。

对了,是越戈?他的历史?人缘颇好的戏无衡为什么不信他?五羽彩雀为什么是那个反应?

问题很多,岑歌挑一个最朴实的问法:“为什么他的五羽彩雀对桑寄生浆果不感兴趣?”

……五羽彩雀还抱着他的脚,一副要抱大腿的架势。

戏无衡的笑意转浅:“他是南蕴峰里非常合格的驯兽师,他指东,他的那群小宠物不敢走西。”

岑歌一愣,合格的驯兽师……什么意思?五羽彩雀不还是不听他的话,要投奔戏无衡吗?

戏无衡显露出他厌恶越戈的本质:“他看起来笑得阳光灿烂,但那些笑都是假的,骗外人用的。”

岑歌克制地没有直接质疑,而是将信将疑,继续问着:“怎么看出来的?”

她就完全看不出来!只觉得他笑得很好看!

戏无衡沉默了一会儿,憋屈地坦诚:“我也是靠直觉……我看人的直觉很准的。”

岑歌虚起眼:“……”

戏无衡坦然回望:“我会对我的话负责。”

没有证据,只是猜想……虽然但是,岑歌还是有些失望。

在怨灵如影随形贴在身后的情况下,她更是迁怒般地心想着——

你看人很准,那你有没有看出萧婳的作精本质?有没有看出‘岑歌’换了芯子?你所谓的看人准,真的不是人缘很好的情况下,张扬又武断地主观判定吗?

她甚至想到入秘境前的事,那时候他也说过岭南的坏话!

岑歌越想越气,连着戏无衡的活泼找话题的行为都成了聒噪。

她愤愤地做了决定:不理戏无衡,现在就去和越戈打招呼,问他的五羽彩雀发生了什么事——让戏无衡的直觉见鬼去吧!

岑歌沿路返回,很快回到了灵榆木下。

灵榆木的树冠有些秃,洒得树下亮晶晶空荡荡一片。

只有一个小姑娘站在树底下,岑歌眼熟,是南蕴峰小师妹。

她在努力顺毛安抚着纯白羽雀,可小雀扇着翅膀,在“啾啾啾”地闹。

岑歌走过去:“她在闹什么?”

“闹着要吃桑寄生,小孩子似的,习惯了,”南蕴峰小师妹用熟稔抱怨自家小孩的语气,转而问道,“师姐来有什么事吗?”

岑歌直接问了:“越戈呢?”

南蕴峰小师妹摇头:“刚才就不见了,原以为跟着你去……他居然不在你旁——”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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