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55)

李若怀最夸张,抱着季念念的袖子嚎啕大哭,“我可怜的嫂嫂,究竟是谁对你下的毒手,伤你的手,就是对我李若怀的胃动手,此仇不共戴天。”

林轲冷笑,“敢伤你的手,我请他尝一尝十大酷刑。”

季念念心更累了,摆摆手:“没事没事,辛亏伤了,不然也要被你俩吵死了。”

两人:“……”好没良心一女的。

陆沉很满意三人感情破裂之事,叫了季念念进城,这时,林轲凑到陆沉身边,“大帅,道德经是什么意思?”

陆沉脚下一滑,忙捂住林轲的嘴,“这种机密事件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开?”

林轲:“……”

你他娘有本事问老子去!

****

陆沉在玉滇城没有宅邸,除了在兵营,就是住在何炎将军的府邸里。

知道何盼跟奸细有联系后,他便不放心将季念念放在何炎府邸,直接将她带到了军营。

这日,陆沉去练兵,季念念坐在营帐里撸猫,她心情可好了,自从系统给了奖励,她发现自己又比前几日美上了几分,简直有些舍不得离开这剧本了。

这时,一名亲兵脸色怪异的走了进来,恭敬地朝她行礼:“王妃,何夫人来了。”

季念念寻思着,这何夫人,应该就是陆沉舅母,于是她站起身来,“是舅母来了?快快带我去见她老人家。”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威严的声音说:“不必了,还是老身来见王妃的好。”

季念念听着这话里的不痛快,当即知道来者不善。

她堆满笑意,恭敬地打起帘子,瞧见一名威严的妇人站在外头,她眉心的褶子深的能夹死苍蝇,目光不怒自威,瞧见季念念第一眼,就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圈,啧啧道:“看这小蛮腰,这细皮嫩肉的……”

季念念自然不会觉得这是好话。

果然,何夫人又说:“恐怕不能上阵杀敌,也不知道大帅带你来有何用,还不如留在家里看门。”

季念念:“……”

怎可拿她这种宇宙无敌美少女跟看门狗相提并论,真是奇耻大辱!

季念念收起脸上的笑意,想起曾经演过的电视剧《杨门女将》,一种悲愤的心情油然而生,她正色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何夫人竟被她这么一句话噎住了,片刻后又笑了出来,“就你?视死如归又怎样?徒劳无功,早些回去吧,战场不是你们儿女情长的地方。”

她话语中满是不屑。

季念念耸耸肩,“道不同,不相为谋,夫人是动武力的,念念是动脑力的,我们出力的方式不同,思考的东西当然不一样,你瞧不出我的价值,但念念可不敢蔑视夫人的功绩,所以无论夫人今日说什么,念念我都认了,毕竟我还未能杀一敌人。”

她如此坦荡,反倒让何夫人眼睛一亮,“呵,这丫头,伶牙俐齿,可以。”

季念念微微一笑,请何夫人落座,亲自奉了茶水过来。

何夫人盯着茶水瞧了半晌,最终还是接了过去,她倒是个直性子,“本来,我是替我女盼儿来出气的,但你这妮子也不扭捏,很对我的胃口,我暂且饶你一次,若你再犯那些不上台面的毛病,我自然要替逝去的小姑教训教训你。”

季念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怎如此自负,动不动就要替人教训,你问过你小姑了吗?她愿意让你替吗?哼!

“是,舅母说的是。不知表妹回到西南一切可好?”

何夫人:“还行,在京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没崩溃已算好的了。”

季念念冷笑,若不是何夫人是非不分,那就是何盼故意颠倒黑白,于是她拍了拍手心,痛心疾首的说:“是啊,那些夫人真是小气呢,表妹只不过是下毒她们而已,她们又没死,怎么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原谅表妹呢?真是气死人了。”

何夫人表情一僵,“什么?下毒?你再浑说什么?盼儿怎么可能下毒?”

此时何夫人的眼神凌厉,凶狠,像是一柄照妖镜似得。

她认为季念念在说假话,要逼她说出真相。

呵呵,季念念是谁?影视城里的老油条,什么角色都演过的主,能被这眼神吓到?她当即痛哭流涕,“舅母别怪表妹,都是那作恶的土匪,以表妹的清白威胁她,她才会做出这种事情,都怪那万恶的土匪。”

何夫人直接捏碎了手中茶杯,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盯着季念念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日所言会让一个姑娘家身败名裂,你还要说吗?”

季念念擦着眼泪,“舅母何必觉得是我在嚼舌根,叫相公来,一问便知。”

何夫人呼吸凝滞,片刻后坐在椅子上已有颓废之相,打季念念说了叫陆沉来,她就知道这姑娘说的都是真的。

本来何盼回来,她就有些纳闷,不是说要去京城投奔陆沉么?怎么就灰溜溜的回来了,她以为是陆沉的新妇容不下女儿,为了女儿颜面,她也不曾仔细盘问,岂料其中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何夫人心痛极了,亏她以为女儿光明磊落,进可上阵杀敌,退可洗手做羹,是她心中无上荣耀。

岂料这荣耀早已迷失了自己的本心,在她看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做人一定不能没有骨气。

何夫人心中思绪万千,刚好听到外面传来交谈声,“表哥,你待会儿一定要替我美言几句,嫂嫂定是将所有的事都跟娘亲说了,她怎么能如此不懂事呢,娘要是知道了,只怕要气疯了。”

陆沉没有说话,打起帘子走了进来。

看到何夫人的颓色,他已全部明了,看向季念念,“都说了?”

季念念自然也听到了何盼的话,“嗯,说了。”

何盼跟着进来,就听到这一句,狠狠地剜了季念念一眼,“表嫂何必如此赶尽杀绝?难道你就不曾犯错?你非要气死我娘吗?”

何夫人干笑一声,这笑声,空灵,讽刺。

何盼连忙看过去,急急地叫了声:“娘!”

陆沉这时才跟季念念低声说:“其实舅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季念念有些懊恼,“那我是不是做错了?”

陆沉:“无妨,本来我准备亲口说给舅母听,如今你代劳了,倒也刚好。”

啪的一声。

何夫人当场甩了何盼一个耳光,“你为何要做出有辱门风之事?你爹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何盼抱着脸,恨恨地盯着季念念:“你满意了吗?”

季念念:“……”

关我屁事?

陆沉挡在季念念面前,盯着何盼道:“你表嫂所说皆属实,你自己做错事,不知悔改,愚蠢至极。”

何盼表情错愕,“表哥,我哪里不知悔改,我已经道过歉了,可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跟我娘说的吗?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

季念念郁闷,原来两人还有这样的一段交易,她怎么不知道呢?

陆沉冷笑,刚要说话,何夫人厉声叫道:“盼儿!你闭嘴,你就该在被土匪威胁的时候,果断的咬舌自尽,还能留个体面,你如今这般,又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跟我回去!”

何盼泪流满面,嘴唇颤抖不停,看着何夫人:“娘……我只是舍不得你,舍不得表哥,所以才不想死,我不是怕死,我只是舍不得你们。”

何夫人中年丧夫,背井离乡,唯有女儿是心中的寄托,身边的依靠,听到这话,早已模糊了双眼,大哭出声,“我的儿呀!我的儿呀!”

季念念本就是眼软之人,看到这一幕,又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这时,陆沉温热的大手攀住她肩膀,把她带出大帐,走的时候顺便捞了琉璃一把,“走吧,还有一堆要务要处理。”

季念念心想,不用再去面对何夫人真好,毕竟后头还有让何夫人更吃惊的事儿呢。

季念念抱着琉璃跟着陆沉到了林轲帐中,李若怀和林轲在内,还有两位官职不低的将军,他们面色沉重,眉头蜷缩,看来眼前之事十分棘手。

季念念有些疑惑,不是说林轲和李若怀才打了胜仗吗?这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人人都如临大敌。

她扯了扯陆沉的袖子,用口型问他:“发生何事?”

陆沉低声回:“索海的人混进了城,据抓到的奸细交待,他们投放了一种虫子,可污染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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