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548)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迟烈国是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怎能因为你喜欢一个汉人就拱手送人!当初那大盛朝天子如何欺压我们难道你不知道!?”

迟烈可汗怒气冲冲道,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托娅闻声小声啜泣,看着箫容隽的眼神满是不甘。

箫容隽闻声看着托娅的眼神亦是无可奈何,他道:“可汗,你先将兵退下,我不会逃走,有事一会再商议,给彼此一个信任。”

迟烈可汗缓出一口气,听着箫容隽温雅的话语,竟是有一丝安抚人心的意味。

阮清歌抿唇看去,道:“这些时日,我们的所作所为,还不能证明我们的真心吗?”

迟烈可汗闻言看去,他自是知道猛吉的伤是阮清歌救治的,这一份恩情他一直放在心里。

“阿爹!不如就相信他们一次,我派人在门口守着,咱们回去商议一番,届时再叫人来寻。”

“好…”

迟烈可汗想了许久,亦是觉得这般僵持双方都得不到任何好处,然而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他的将士再有任何人受伤!

箫容隽武术高强,他身侧的女子和那名男子亦是不容小觑。

不多时,待迟烈可汗一群人离去后,屋内三人如同没事人一般,依旧做着之前的事情。

箫容隽解开衣物,进入木桶中,那桶内水已经有些微凉,阮清歌抬指在其中搅动,不多时便温热了起来。

她冷哼一声,将药粉递到箫容隽面前。

箫容隽仰头,眼底满是华光看去,他语气带着一丝笑意,道:“怎?孩他娘可是醋了?”

阮清歌冷哼一声,从一侧拿出银针,站在箫容隽身后,不屑道:“醋?醋是什么?!”

箫容隽闻声并未回答,而是咯咯的笑出声。

阮清歌闻声顿时不悦,抬起一掌敲击在箫容隽背后,冷声道:“你还笑的出来!有人死活要嫁给你!不惜领土之争,你很开心?很骄傲?!”

箫容隽抬手,拽住阮清歌手臂,将之环绕在后背,他叹息一声,道:“本王心中只系清歌一人,你看本王搭理她了吗?”

阮清歌切的一声,站直身子,“准备好,我要扎了!把药喝了!”

那话语满是冷气,其中却是透露着一丝柔情。

阮清歌看着箫容隽的眼神亦是带着一抹柔软。

是啊!不管托娅如何诱惑纠缠箫容隽,后者均是毫不动容,一心所向,这便够了,足矣。

箫容隽将那粉末吃下,不多时,他只觉得面前景象渐渐模糊,脑海亦是混乱。

他摇晃着脑袋看向阮清歌,刚看见一片衣角,他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阮清歌抬手接住箫容隽的脑袋,依靠在一侧桶上,她缓出一口气。

是也,她在那粉末中增加了安眠的药物,一会针灸疼起来,简直能要了人的性命。

阮清歌不忍箫容隽受此折磨。

她抬起银针,快速在箫容隽后背以及头顶刺入。

那黑色血水顺着针口不断流出,当血液触碰到水池中的液体之时,竟是凝结成冰,形成冰柱向着盆低落去。

当针全部扎在箫容隽身上之时,他谨然成了一颗刺猬,头上后背满是,而那后背,已经被血水糊了一片。

阮清歌向后倒退两步,抬手,掌心凝结内力,向着箫容隽后背袭去,只见那一枚枚银针随着内力波动轻颤起来。

“王妃…”

大门被打开,青怀进入之时,瞧见的便是这般诡异景象。

第七百二十七章 养兵用兵

阮清歌并未回答,全部注意力均在箫容隽身上的银针上。

青怀脚步一顿,将手中水桶放置在浴桶旁边,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守护在一侧。

那银针颤动多时,末了阮清歌渐渐将内力收回,那针也不再颤动,随着最后一次用力,那银针尽数从箫容隽的身体内拔出,落在地面之上,那原本插在皮肤内的针却是一半冻成冰,落地便支离破碎。

阮清歌身子一震摇晃,她面色苍白,青怀连忙上前搀扶,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趔趄着来到箫容隽身侧。

垂眸看去,只见以箫容隽为中心冰点,那桶最上层是一层冰层,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形成诡异画面。

“可是将梁王带出来?”青怀小声问着。

这寒冰毒有多么强大他是知道的,箫容隽在里面泡着,难保寒毒不会入体、

阮清歌颔首,道:“小心一点。”说着,阮清歌从怀中逃出一双金丝手套扔到青怀的怀中。

青怀颔首接过,将之戴上,小心翼翼将上方冰层敲开,那水触碰极为冰冷,金丝手套上触碰亦是沾染一些冰镜。

他将箫容隽从水池中拽起,放置在床上。

阮清歌拿起手帕轻柔擦拭着箫容隽的身体,那身前的两道刀疤在诸灵的作用下已经全然愈合,连一丝疤痕都没有。

后背上满是红色小点,阮清歌掏出诸灵,涂抹在箫容隽后背上,动作十分轻柔。

青怀瞧去,叹息一声,道:“王妃!王爷的寒毒…”

阮清歌摇头,抬手摸索着箫容隽脉搏,果然与先前一般,体内有两股力量相互撞击,不过…

因为花粉的力度将寒毒激起,阮清歌施针将之逼出,所以那体内留存的寒毒极少,日后只要吃药调理便会痊愈。

阮清歌抬眼,眼底满是欣喜看去,道:“过些时日便会好。”

青怀颔首,可瞧去阮清歌的神色极为不对劲,她面容苍白,额头满是汗水,眼神亦是缥缈,看去极为无力。

“王妃…”

那话音还未落下,便瞧见阮清歌向后倒去。

青怀立马上前,眼疾手快将之接住,将阮清歌放置在箫容隽身侧,他瞧着双眼紧闭的两人,叹息一声,面上满是无奈。

青怀向后退去,站在门口的方向,遥遥看着窗外景象,眼底满是沉思。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神绪一点一点聚拢,待彻底回归神识之时,她猛然从床上坐起,侧目看去,身侧毫无一人,而那床榻依旧是原来的床榻。

地上浴桶还在,周围一片破败。

她抬掌揉搓着疼痛的脑袋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顺着窗户看去,外面一片大亮,阳光照耀这大地。

阮清歌将门打开,只见箫容隽和迟烈可汗正坐在门前的凉亭内吃茶。

听闻声响,箫容隽转身看来,瞧着阮清歌勾唇一笑,对着她招手道:“清歌……过来!”

阮清歌闻言缓步上前,一双眼眸紧紧注视着箫容隽,只见那男人一丝异样都没有,气色好了不少,那神色亦是飞扬。

阮清歌瞧着着实松出一口气,待瞧着迟烈可汗之时,却是反差极大。

迟烈可汗好似没有睡好觉一般,双眼无神,眼底一片青紫,瞧着她的眼神亦是带着一丝不善。

阮清歌缓步坐到箫容隽身侧,后者抬起大掌将阮清歌小手攥在掌心,对着迟烈可汗道:

“她便是我的王妃,阮清歌。”

迟烈可汗颔首,用鼻息喘着粗气,可见气焰多大。

阮清歌回以微微一笑,道:“前些时日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迟烈可汗却是哼的一声,将眼帘瞥向别处。

箫容隽见状亦是轻笑,他执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刚我们商议之事,还请可汗回去与重臣商议,对你们迟烈国没有坏处,只有无限的好处。”

迟烈可汗抿唇看来,却是并未言语,那双锐利眼眸好似要将箫容隽看穿一般。

箫容隽目光坦荡看去,嘴角噬着牲畜无害的笑意。

末了,那迟烈可汗什么都没多说,负气一般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院内只剩二人,阮清歌侧目看去,眼底带着一丝揶揄。

“我可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箫容隽但笑不语,执起茶杯为阮清歌斟起一杯,随之抬手摸向阮清歌的肚皮。

“自是。”

阮清歌抬起小手敲击在箫容隽胸膛之上,娇嗔道:“你还敢说?”

只见箫容隽面带痛苦之色,皱眉看去,这下可把阮清歌吓坏了。

“怎么了?”

她抬起一双小手不断在箫容隽胸前摸索,箫容隽却是顺势拽起,将阮清歌按在怀中。

阮清歌抬起眼眸之时,瞧见的便是箫容隽眼底的狡猾神色。

阮清歌怒道:“你玩我!”

箫容隽挑眉道:“兵不厌诈!”

阮清歌撇了撇嘴唇,顺势依靠在箫容隽怀中,道:“你们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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