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炮灰又怎样?[穿书]+番外(7)

再到阳台处的花盆处闻了闻。

“怎么了?难道......?”包租婆双手紧握,因紧张不自觉地睁大眼睛望着时漾。

“你跟我来——”耳听不如眼见,时漾把她带向客厅墙壁,镶嵌着画作的地方。

这张画作整体洋溢着浓浓的幸福感,一家人一起吃晚饭,阖家欢乐,每个人都洋溢着浓浓的快乐与亲情。

手指尖从雕刻花纹的边框处往里面摸,在画作和边框中间的缝隙轻轻一勾,因为岁月久远,就这么一带边角就翘了起来。

时漾顺着这个边角把画作整个往外掀起。

包租婆原本因为她的动作还想发脾气来着,这画作可是她最喜欢的画作,整整花了十五万,再加上苦苦讨好,才从姑姑那儿淘来的!

可随着少女利落地动作,她逐渐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失声尖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

一幅阖家欢乐的完美画作背后,是一名极其黑暗血腥的画作。

失魂落魄的女人,蹲在地上掩面哭泣,她的身后有断头的男人、跌落河下的男人、被车撞飞的男人、还有数不胜数的惨状。

时漾没注意到,阿九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看到这幅画作一瞬间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斥着满满的不屑......

第6章 【06】

“怎么会这样?!!”

一幅阖家欢乐的完美画作背后,隐藏着极其黑暗血腥的实质。

失魂落魄的女人,蹲在地上掩面哭泣,她的身后有断头的男人、跌落河下的男人、被车撞飞的男人、还有数不胜数的惨状。

时漾没注意到,身后阴影处的阿九,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看到这幅画作一瞬间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斥着了然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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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衣着黑衣的剽型大汉们整齐划一地低头,而他们面前则是强行忍住怒火,气到眼睛猩红的陈心兰。

“抱歉?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就是用来当道歉机器的是吗?我是钱多啊也不想烧在你们身上啊!”陈心兰说话一贯是温温柔柔的,这次面具摘掉了,毫不留情地发出抨击。

站在领头的名叫时一,他一声不吭,但显然也是受不了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性这样劈头盖脸地骂。

何况,他服从的只是时总罢了。

他抬起头,眯起眼睛,眼角的那块疤痕愈发狰狞。

时芒一看他的表情,顿感不妙,赶紧拉住戳他们刀子的陈心兰,摇晃她的手撒娇道:“妈,这也不能怪时一他们吧?您又不是不知道姐她这次整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她捂住嘴巴,“难道是被鬼上身了......”

时一瞟了时芒一眼,表情倒是柔软不少。

时芒深吐一口气,她和陈心兰两个弱女子站在一群肌肉男中间,还真是有点怕怕的。

没想到后脑勺被猛拍了下,发出砰的声音。

泪花顿时从眼角溢出来。

“鬼?我看你才是被鬼上身!俗话说兔子急了还能咬人,说不定她最近是和什么人勾搭上了,牛逼了,有底气了。”陈心兰看着时芒一脸不争气的样子,愤愤道。

就在前方战场硝烟弥漫之时,后方传来一道不确定的声音,却让大家瞬间安静下来——

“等等,我好像看到了她......”

陈心兰冲到他面前,死死盯着他,问:“你跟上去了吗?为什么不早说?啊?”

那人显然也受不了陈心兰咄咄逼人的样子,嘴巴一撇,一半认真一半玩笑地说:“说不定她真是鬼上身呢,我当时看到一片病服衣角一晃而过,在......青鹤墓园!”

“!!!”

撕掉上面一层薄薄的纸张后,时漾看着包租婆说,“这上面还雕刻了一个小小的阵法,用于同血缘之间的命格调换。”

包租婆盯着那副诡异的画作,跟着重复“同血缘......命格调换......”

“是的,有句话是男怕孤辰,女怕寡宿。而这个人孤辰寡宿竟然同时入命。”

“一生刑克,六亲缘薄,老无所依,内心愁苦。”

“那我怎么办?救救我,救救我......!”包租婆越听越懵,这到底是谁要害她?!凭什么要她来遭受这些苦难?!

“单单只这些也不会落入你现在的境地,你跟我来。”时漾当时搜查家具环境的时候,倒是被那人的阴狠歹毒给小小震撼了下,真可谓是“面面俱到”啊。

包租婆亦步趋步地跟上时漾,下嘴唇惨白一片,微微颤抖。

时漾打开阳台处的玻璃门。

门外的繁星点点被一层雾样的东西给遮住大半,没透出星光来,只剩淡淡的月色笼罩大地。

她在一盆花植前弯下腰,花瓣的边缘已呈现枯萎的症状,伸手探入泥土拨弄,很快就从里面找出那样东西。

拿着那样东西放在包租婆面前——

一个木制的小人,上面混合着凝固的黑色血迹,嘴角两边用力的往下耷拉着,好像是在哭。

包租婆看清小人的表情后,尖叫一声,一个浑身激灵就把小人往外抛出!

“欸,你别乱扔啊!”时漾眼见那玩意被她快抛到阳台外去,赶紧伸出手把东西给接住。

她用两根手指拎着小人的腰部,左右翻看。

“黑狗血......”

没多说别的,接着走回客厅。

包租婆在她后面虚弱发问:“难道......我家还有东西?”

时漾扭过头,拍了拍她肩膀,“我会搞定的,相信我。”

“对了,你卧室在哪儿?”

包租婆一听,脸上总归是好看了点,至少面前这少女看出了问题出现在哪儿,不是么?

只不过嘴角还是很僵硬罢了。

心里那道弯扭不过来。

她沉浸在到底是谁要害她的恐惧之中,大脑浆糊似的领着时漾往自己卧室走。

时漾一踏入她卧室,本能性停顿下来,皱了皱秀眉。

她原本就苍白羸弱的脸色似乎又白了一层,脸上的细小绒毛不自觉竖立起来,纷纷颤抖。

周围的温度骤降几度。

她无奈,“你难道不觉得你房间比外面阴冷很多吗?”

包租婆语噎,“姑姑说我的房间很好,冬暖夏凉......”

“......”时漾指着在对面巴洛克风格的墙面前那张大软床,同样十分华丽。

深呼吸,无声地叹气,“床尾最忌讳对着房门,什么人的脚对门?——死人!”

“不过,可能是因为你的房间太大太大,所以你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你床尾对着的东西太多了......”边说着,时漾走到一个白色欧式风格衣柜前,“一个立式衣柜,还是没有门的那种,化妆桌、台灯、......这是什么?红酒?”

包租婆自从时漾进房说第一句话之后,就紧紧跟着她不敢分开半步,别人不说还好,一说她现在觉得浑身不得劲,房间里阴嗖嗖的。

“床尾对的物品杂且乱的话,容易影响人的运势,久而久之就会变的倒霉阴沉。而且看你窗户的位置,似乎这间房平时正午阳光也不能照得很亮堂。”

“不过这其实影响也不是很大,但和那个洒满黑狗血的怨灵娃娃加上那个偷换孤寡命格的阵法......”

包租婆紧紧盯着时漾,紧张得忍不住咽口水。

“那就不是一加一加一等于三,那么简单了......”

“有解决的办法吗?”

时漾一只脚微屈,环抱手臂靠在墙上,扬起下巴,语气轻松自信:“当然,小意思。”

“只要找出跟你换命格的正主是谁,接下来就简单多了。”

“可关键是,我也不知道那个天杀的混蛋是谁啊!”包租婆伸出手疯狂揉自己的头发,把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抓得更乱了,看得出她又愤怒又无处泄愤。

“......”时漾垂下纤长的睫毛,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包租婆的眼睛,问道,“你姑姑的八字,你知道么?”

整个故事,包租婆只提到过一个人——她的姑姑。

可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是没把怀疑的矛头对到她姑姑身上,显然是不愿意对她姑姑产生这种类似摧毁信仰的怀疑。

没办法,时漾只能提醒她,打破她一个人的幻想。

“我姑姑?哈,不可能,她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知书达礼、蕙质兰心......对我也特别好,我们关系特别好,真的,不可能是她!”包租婆说到后面已经很烦躁了,语气变得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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