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宠小夫人!(21)

卿玉玲看着床上已经醒来却不愿起来的贺白书,调侃道:“前几日爷忙的脚不沾地,爷这两日可是够闲的,怎的没看见今儿都艳阳高照了?”

贺白书掀开被子坐下来,眨了眨眼抹了把脸道:“这不是等你伺候我么。”

卿玉玲迎合道:“是是是,合该我伺候人的!”

贺白书起身自己穿了衣裳,纠正卿玉玲道:“合该你伺候我,你生来就是伺候我的,若是伺候别人我是万万不依你的。”

卿玉玲掩住嘴角的笑意,将漱口的茶水递到贺白书面前。

梳洗好了之后,贺白书在房里用了饭,卿玉玲道:“怎的这几日这样清闲了?前段时间可没见你少往外跑。”

贺白书放下筷子,用丝滑的帕子擦了擦嘴方道:“今年有科举考试,在此之前有一场四海大会,今年的四海大会就在十日后了,我既有心入仕,怎能不去四海大会?”

贺白书这么一说,卿玉玲才想起来,原来四海大会在即呢!

在科举考试之前,京城有一场四海大会,取五湖四海之意,四海大会也相当于一个扬名大会,也有人叫做小科举。

四海大会连开三日,有名气或没名气的五湖四海的青年才俊都会来参加,届时由官方出题,任意作答。

题目分两种,一种是与往年科举考试类似的题目,这种正题只许男子参加,毕竟是和科举相关的,女子也能参与,岂不乱了套?另一种则是稀奇古怪的趣题,游戏成分居多,男女皆可参与,不过趣题参与的形式与正题的略有区别。

这两种题便生两个魁首,头一个魁首自然要引人注目些,趣题魁首不过是好玩罢了。

这两类题目都有一个渐难的变化,这两类题目答对的越多,自然也就越引人注目。若是正题答对多者,很可能也就是今年科举的三甲之一了,此类情况往年曾有先例;而趣题答对多者,虽说科举上无甚建树,但是却会引起有心人的兴趣,兴许在科举入仕之外,还会被伯乐赏识,另辟蹊径入仕也未可知。

科举考试的确能选拔人才,但是门第高者,仍占有不小的优势,但在这四海大会之上,无论什么门第,只要到场的人,便能参与答题,且结果一目了然,和门第并没有半分关系,因此许多寒门子弟很是向往每届科举之前的四海大会。

参与四海大会的又分三种人。一种是来出风头的,想替入仕之途铺路;一种则是来在这场角逐之中选物色人才的;最后一种自然是来凑热闹的嘛!

往年甚至有好奇的姑娘家,扮作小公子混入其中,结果见了四海大会上大展风采的男子暗许芳心,最后成佳话还是怨偶却不得而知。

虽说别的地方也有四海大会,但是京城的四海大会是最有名气的,若能在京城的四海大会中脱颖而出,那便等于名扬天下了,贺白书自然是很重视这次机会的,因为他明白,空有爵位的他,和那些寒门子弟并无太大区别。若是想要通过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走向巅峰,又怎么能错过这次机会呢?

有心入仕的人想参加这场大会,附庸风雅的人也想参加,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人亦是想参加的!你说这些目不识丁的人,他们什么都不懂,参加了有什么乐趣呢?要知道这普天之下,若说十个人里有三个是读书人,便有七个是赌徒呢!所以四海大会之中还会开设赌局,明面上的赌局是封顶的,暗里的赌局可就不好说了呢,有人在这三天之中倾家荡产,却也有人一夜暴富的。

科举是三年一届,卿玉玲上一次听说四海大会还是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她无心于此,贺白书也只是去观摩了三天而已。可今非昔比,如今贺白书踌躇满志,且学富五车,想去露一手也是意料之中的,而卿玉玲也通晓赌术,想在那赌局上略赢一小把。

呵,你只当卿玉玲是把持后宅的小姑娘并没有赢财的能耐?尚记得前年贺白书因为沉溺赌博一事曾接连几日偷溜进赌馆,最后被卿玉玲抓个正着,卿玉玲为了让贺白书走入正途,不沉迷于此,便亲身学习赌术,加之卿玉玲在算术上天赋异禀,不到十天便叫贺白书甘拜下风,且让贺白书自愿发誓再不耽溺于赌术。

总而言之呀,四海大会就是一场任何圈子的人都会来参加的大会!

贺白书看到卿玉玲面上泛着得意的笑,便明白了她心里的小九九,贺白书拧着卿玉玲的脸蛋道:“怎么?你也手痒痒了?”

卿玉玲打掉他的手,道:“我可不是赌徒!只是这四海大会人尽皆知,参赌的人不在少数,咱们去小赢一把有何不可?”

贺白书也觉得可行,卿玉玲虽是女眷,但是在四海大会上参赌的女人可并不少呢!

卿玉玲思虑完参赌的事,又担心的问道:“大会上答题,你可有把握?”

虽说四海大会人人都能参加,但这是个能出名也能出丑的地方,所以怀中无墨水的人,轻易不敢参加。

四海大会人才济济,卿玉玲也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尽管贺白书在她眼里是很好的才子,她仍不能放心。

贺白书听到卿玉玲这么问,平展的眉头倏而皱起,他抿了唇方开口道:“说实话,我心中尚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夺魁,不过三甲兴许有可能,这双魁首我更是不敢肖想了,若是你要参赌,压个赔率低的,赢一小把怡情方可。”

卿玉玲自然也是这个意思,毕竟大赌有风险。

得知四海大会的事之后,卿玉玲便有了些心思,她仗着自己通晓赌术,十赌七赢,便将自己体己钱拿了出来,以前她心眼好,攒的那点体己钱都白白送到卿家了,虽说她觉得可惜了,但是送出去就送出去了,不过手上这点钱,她断断不会再叫人白拿了!

脑子一热,卿玉玲就将能动的钱都拿了出来,歇了一夜,卿玉玲才想起逸云的叮嘱,逸云说她近日要破财的,难不成就是这四海大会不成?那这赌局,她是赌还是不赌?

卿玉玲胆怯了。

她相信自己的赌术,也相信逸云的话。

卿玉玲心中盘算了好久,她决定还是等到四海大会上再看,兴许逸云说的破财未必是四海大会上的事呢。

贺白书虽然说的谦虚,但是他也存了夺一魁的心思,所以这几日他虽安然待在府上,但是他也没闲着。

卿玉玲见他困在书房中已经几日了,便亲自熬了一些健脾益脑和明目的汤送过去。

等到卿玉玲送去的时候,却看见贺白书嘴上赫然两个水泡,卿玉玲搁下药汤,着急的上前去查看他嘴上的水泡,贺白书由得卿玉玲抬起他的下巴。

贺白书眼角弯弯,饶有兴致的看着卿玉玲眼里的担忧,卿玉玲浑然不觉自己被贺白书这样打量着。

卿玉玲自言自语道:“四海大会再要紧你也要顾忌身子呀,叫你早些歇息的。”

贺白书拿下卿玉玲的手,道:“还不是你给我熬的东西太补了,身子受不了,这会儿牙也有些肿痛。”

卿玉玲无奈的“啧”了一声,轻轻推了推汤药道:“今日就不喝这了,我去瞧瞧去岁的莲子还有没有,给你熬些汤败败火。”

说着,卿玉玲正要走了,却被贺白书一把拉了过来,因着卿玉玲走的急,所以贺白书这么一拉,卿玉玲便重重的砸进了贺白书的怀里,贺白书粗重的鼻息落在卿玉玲的耳根上,湿湿暖暖的,卿玉玲觉得心里痒痒的,她微微侧低了脑袋,含着娇羞道:“爷,做什么呢?快放开我。”

贺白书听了这娇软的声音却加重了手中的力量,他调笑道:“不放。”

卿玉玲挣扎了一番,然而女儿家的力气自然是比不过正当年少的贺白书的。

贺白书戏谑道:“不是要给我败火么?”

卿玉玲听出贺白书语气里的轻浮,便踩了贺白书的脚一下,贺白书吃痛的长“嘶”一声,却没有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

卿玉玲又在贺白书搂她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贺白书虽觉痛,却也不想放开,只是他见卿玉玲着实过分害羞了,他便慢慢松开了她,不叫她难堪了。

卿玉玲一得了自由,立马跳开了贺白书的怀里。

卿玉玲生怕贺白书又将她搂了去,愣是跑到门边才敢回头虎着脸喊道:“竟不知圣贤书中也教了你这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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