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她又飘了/俏纨绔(71)

阮艺回到容府时,容母正端坐在堂屋,见她回来,恼怒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以俏儿的身份跟筠世子幽会,你有替俏儿考虑过么?”

“阮艺知错,下次不会了。”目的达到,她是不会过分纠缠诸子筠的,看得出,诸子筠是个有责任的男人,“要”了她,日后就算知道她不是容俏,也不会否认他们的亲密关系。

“好自为之!”容母甩袖离去。

阮艺站起身,扭着腰坐在梳妆台前,目光阴沉,虽然服侍过宗主,但宗主是个太监......

静默一瞬,起身取出铁锥,亲手破了完璧之身,那一刻,她的眼中闪过狠绝和痴狂。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5000字,希望大家喜欢,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收藏,哈哈

第70章

从繁华城启程,容俏一行人抵达下一座州城,东篱城。

容俏对这座城充满好感,因为有个“篱”字。

“老伯,这座城为何叫东篱城?”容俏拉住路人询问。

“七年前老城被洪水冲垮,本地皇商东篱先生自主筹资兴建,没让朝廷花一个铜板,先帝为表彰东篱先生的善举,就以东篱作为州名了。”

“哦。”容俏虎头虎脑,“看来名字中有‘篱’的都是好人。”

他们此来是为了专程拜访先帝旧友,天下巨贾东篱先生。

顺便……借钱。

小皇帝想为百姓谋福利,兴修几处大型水坝,但国库并不充盈,小皇帝便让容俏南下时顺便拜访此人,说服他出资兴修水利。

南宫阙撇撇嘴,“真不敢恭维容二小姐的眼光,我师兄哪点比不上商公公?”

“你才公公!”容俏转身踢他。

南宫阙躲开,“本来就是公公,还不让人讲啊!”

“不许。”

“什么道理?!”

“容俏的道理!”容俏拎着猪链进了一家客栈,花浮玉被她勒的直吐舌头。

“姑娘,打尖还是住店?”掌柜笑脸相迎。

容俏一拍帐台,“掌柜的,我们要两间房,一间天字号,一间地字号!”

南宫阙凑近,竖起食指和中指,吩咐道:“掌柜的,别听她掰掰,两间天字号,外加一套桑蚕丝锦衾。”

“好嘞!”

“事多。”容俏呛他。

“喂喂,我不过说了一句商公公,也没骂他啊,你至于么?”

容俏掐腰,气势汹汹,“听清楚,再敢调侃商篱,别怪我翻旧账。”

南宫阙被她滑稽的动作逗乐了,双手举起做投降状,“你最大,说什么是什么,没毛病!”

“这还差不多,赏你口饭!”

“多谢啊!”南宫阙磨牙,小丫头片子。

容俏指着他的肚子,“少在肚腹里面嘀咕我!”

南宫阙捂住肚子,“猴精!”

翌日,容俏送上拜帖,楚东篱约见了他们。

从外表看,楚东篱已步入不惑之年,周身流露的清雅气息与书生无异。

寒暄过后,楚东篱直接开口:“开价吧。”

似乎一点儿不担心他们狮子大开口,果真有富甲天下的底气。

容俏起身,笑道:“不多不少,仪仗东篱先生之财力,为百姓兴修三座水利大坝。”

楚东篱敛眸,“姑娘是首辅之女?”

“在前辈面前,小女子只是个无名小辈。”

“容姑娘过谦了。”楚东篱端起茶盏淡淡道:“士农工商,楚某只是一介奸商,又怎敢在首辅千金面前自居前辈。”

“东篱先生乃先帝旧友,若东篱先生称之不了前辈,小女子岂不要自称尘埃了。”

“巧舌如簧。”

容俏:“陛下虽未亲政,但体恤民间疾苦,爱民如子,但国库物资紧缺,希望东篱先生不吝钱财,倾力相助。”

“陛下为何不传一道圣旨,勒令我出资?”

“东篱先生虽是巨贾,也是北盛百姓,陛下体恤百姓,又怎会逼迫先生。”容俏如实,“况且,咱们北盛还未到需要勒令商人出资的地步,只是号召,望东篱先生做个表率。”

“既然是陛下所托,楚某自当倾囊相助。”反正他穷的只剩钱了。

“东篱先生大义。”

“几位若不急于启程,不如在轩内逗留几日,楚某也好尽尽地主之谊。”毕竟是钦差,楚东篱还是不能免俗。

南宫阙回答:“好啊。”

容俏同时回答: “不必了。”

容俏拉起一脸不情愿的南宫阙,对楚东篱道:“吾等赶着回帝都复命,就不在府上叨扰了。”

“既然这样,楚某也不留诸位了。”

“东篱先生不必客气。”

出了楚府,南宫阙戳戳容俏的脑袋,“知不知道东篱先生是活宝藏,就不能多留一日,让我与他探讨一二?”

容俏露出鄙夷神态,“我怕你露怯。”

南宫阙哼了哼。

容俏也不搭理他,打开名单,“尽早办完尽早返程。”

南宫阙揶揄,“想家了,还是想你的商公公了?”

“找打啊!”容俏一嗓门,抽出鞭子朝他挥去。

南宫阙脚底抹油,哧溜奔出几丈远。

两人沿街狂奔,冉柠扶额,两个活宝呀!

在容俏等人离城当日的夜里,东篱轩迎来了另一波人,为首之人是一名花白头发的老者,小童开门照样问道:“直接说登门缘由及自报身份,我家主人才会决定见与不见你们。”

闻言,老者笑笑,开口时,声音如同夜间回响的炼曲,苍凉寡淡,“众将士听令,活捉楚东篱。”

“诺,王爷!”

身后黑影纷纷闪动,一拨拨黑衣人飞身而入。

见势,小童朝天空射出求救响箭,片刻,一批高手从四方赶来,两拨人在东篱轩中打得不可开交。

楚东篱猛然惊醒,当他出现在正房门口时,那名老者已然站立在庭院,冲他一笑,“久违了贤弟,本王此来,是想向你借些银两,以及你的鲛血。”

楚东篱拳头攥得咯咯响,“你当真是贪得无厌……噗……”

话未讲完,一支箭羽砰地射在楚东篱左肩,楚东篱向后倒去,护卫大惊,纷纷涌向楚东篱,“快,护送家主离开!”

护卫掩护楚东篱返回正房,进了密道,密道直通南城门,也不知他们能逃出去么。

刺客们鸠占鹊巢,没有抓到楚东篱。

老者捋捋胡子,“务必活捉,否则你们全部提头来见!”

“诺!”

老者站在东篱轩最高的屋顶上,俯瞰整座东篱城,犀利如炬的狼眸泛着幽光,一种傲物猖狂的癫霸之气萦绕周身。

楚东篱被护卫送出南城门,门外有接应的人马,待跨上马匹准备离开时,杀手蜂拥而至。

打斗声惊扰了官府,然而杀手数量庞大,东篱城的驻兵又分散在各个城门,无法集中兵力。

骏马飞驰,楚东篱驾马狂奔,突然,前方草丛多出一条横贯道路的麻绳,马匹被扳倒,楚东篱跌落马背。

身后护卫下马与刺客厮杀,楚东篱捂住伤口起身,徒手折断箭羽,咬牙拔出箭头,扯下马鞍上的酒囊浇洗伤口,一系列动作完成时,浑身水淋淋的,面色煞白如纸,鲜血沁了鸠羽锦衣,狼狈不堪,但眼眸迸发的仇恨和无畏,如一只猎隼,骁勇刚毅。

老者携刺客赶到 “贤弟,愚兄只不过想跟你借些金银,何故这般抗拒?”

楚东篱平静道:“要财没有,要命一条,你过来取吧。”

老者抽出苗刀一步步逼近,试探道:“那愚兄就不客气了。”

手起刀落之间,楚东篱豁然睁开眼,从身后抽出软剑,刺向老者咽喉。

老者狞笑,以刀挡剑。

楚东篱辗转连击,剑随人转,在半空中划割出轻缈剑气,疾速凌历,势如破竹。

老者的宽袍被剑气划开道道口子,“贤弟英武不输当年。”

“少废话,看剑!”

老者勾勾唇,笑容消失时,刀如一道劈石惊雷,犹然横出,仅一刀,就斩断了楚东篱的上古名剑,随即挥出一掌,击在对方胸膛,楚东篱被老者的内力振出数丈,倒在地上吐了口血。

“把楚家仓库的钥匙交出来!”

“做梦!”

老者失了耐心,一脚践踏在他的头颅上,“别让本王废话,以钥匙换你一条命。”

楚东篱被踩的七孔流血,可依然不服软,“你要那么多银两作甚?是想起兵谋反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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