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不相关+番外(173)

对于这声“师爷爷”。殷戈止眯了眯眼,风月倒是听乐了,松了牙小声道:“听见没?我是你爹了!”

看着那两人退出去关上门,殷戈止一把便将她扔床上,黑着脸道:“越来越放肆了。”

在床上一滚,风月穿着男装顶着一脸大胡子扭了个“s”形,抛着媚眼道:“听方才的话,您父皇是狗咬吕洞宾,劝也劝不听,如此,不若认了我吧,我保证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睨她一眼,殷戈止没理会,拿了帕子在旁边水盆里拧一把。然后坐到床边,将人扯过来,慢慢撕着她脸上的胡须。

躺在人家大腿上,抬头就是殷戈止这张要人命的脸,风月有点受不住。客气地道:“我自己来吧。”

然而,手刚伸去要接他的帕子,殷戈止就翻着白眼轻轻拍开,冷声冷气地道:“不是要当我爹么?我这是孝敬您呢,躺着吧!”

风月:“……”

虽然这人的小白眼翻得风生水起的。表情也挺生动,四周的气息也挺温和,可是,她很明显地能感觉到——殷大魔王在伤心。

真真切切的伤心啊,从他的眼睛里流淌出来。无声无息地蔓延在整个房间。

风月都有点不忍心了,感觉自己脸上的胡子被扯干净了,便坐起来看着他道:“其实您与魏文帝当真很不一样,他不是个好皇帝,但您尚能明辨是非。”

苦笑一声,殷戈止垂了眼,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微微打着颤。

“我没事,你不用安慰我。”

越是情绪不外露的人,其实伤心起来就越难受吧?风月唏嘘。看着他抿起的嘴角,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往上抬了抬。

阖着的眼睛半睁开,殷戈止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我一向不会安慰人,我受伤了,也没什么人安慰我,因为哪怕摔断手,我都不会哭。”咧了咧嘴,风月道:“后来我才发现这种习惯不好,忍着做什么呢?想哭就大声哭。有烦恼就给最亲近的人说,这样自己才最好受。不然一个人在角落里同情自己,那也太惨了。”

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殷戈止微微颔首:“有道理。”

然后便伸手,将她整个人死死抱住。往床上一倒。

啥?风月傻眼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厮的手都伸到了自己的衣襟里。

“喂?!”哭笑不得地抓着他,风月咬牙:“我让你想哭就哭,不要压抑情绪。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压抑自己的情绪。”抬脸看着她,殷戈止微微勾唇,用?尖轻轻蹭了蹭她的?尖,接着就侧头压住身下人的唇,辗转间沙哑着声音道:“压抑太久了。对身体不好。”

果然什么伤心啊难过啊都是骗人的!风月怒道:“不嫌脏啦?不是说妓子低贱吗!”

身上的人低笑,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略带歉意地道:“是我错了。”

微微一僵,风月眼神古怪地看着他。

道歉了?认错了?殷戈止?她是不是做梦没睡醒?这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竟然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温热的呼吸凑在她耳畔。殷戈止的语气倏地由歉意变成了调戏:“可你落尘为妓,做的还不是我一个人的生意?”

“……”

耳根一阵酥麻,传遍了全身,风月羞愤之下,拳打脚踢,直接将他掀下了床!

“那我嫌你脏!”她怒道:“你睡地上!”

说罢,扯了被子就蒙了头。

衣衫不整的殷戈止坐在地上,看着床上那裹成一团还冒着怒气的东西,心情总算是好了点。

他被人嫌弃了诶!不过他惹了那么多的人生气,还是风月起起来最好看,小脸蛋红红的,?梁尖尖挺挺,眉毛倒竖,当真是活泼可爱。

只是……已经是夏末秋初的天气了,现在去冲凉水,会不会感染风寒?

精于算计的殷大魔王,就坐在地上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第二日,使臣进宫了。

风月起床就看见安世冲他们在门口同殷戈止拜别,本以为至少要晚上才回来,谁知道下午的时候,罗昊便带着宫里的消息过来,眉飞色舞地道:“少主,有热闹看啦!咱们陛下主动提出联合吴国抗宋,被吴国使臣婉拒啦!”

啥?风月吓得连忙看向殷戈止。

殷戈止气定神闲地喝着茶,淡然地道:“魏文帝不是吃亏的主儿,主动提出来,条件肯定很苛刻,吴国使臣不同意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就算他放宽了条件,吴国使臣一时半会儿,也是不会点头的,只要魏文帝没做该做的事情,那他想要的利益,一定不会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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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有恃无恐

魏文帝开始是不信这邪的,可一路与吴国使臣团交流下来,他发现,对方当真是一点情面也不讲,不管是塞钱财还是送美人,都丝毫不能打动那两位年轻人。众所周知,谈事情么,在规矩之下,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松动的,魏文帝也想争取更好的条件,而不是单纯地给吴国当个打手。

然而,三日的唇枪舌战下来,他穷途末路,无计可施。

“从未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使臣啊!”殷沉玦有些气愤地道:“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石鸿唯脸色也不太好看:“借魏国之兵,让吴国出一半的粮草。这本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吴国今年丰收,存粮本就不少。”

“老臣以为,吴国是霸道惯了,没将咱们放在眼里。不想出粮草,又想借咱们的力。”旁边的言官道:“与其任人宰割,还不如另寻别路……”

“你说得简单!”魏文帝沉怒,一拍桌子便道:“哪有那么多路给你选!你们这些文臣,动不动就是说些便宜话。只有武将才知道战场上压根是不讲道理的,你怎么算计都没用,打不过就得认怂!”

这话吼得怒意十足,与其说是吼言官的,不如说是吼给他自己听的。

能怎么办呢?他的确是不想让殷沉璧如意。可家国存亡面前,皇室的面子也没那么重要了。

面前的人统统跪了下去,魏文帝跌坐回龙椅之中,长出一口气,咳嗽了两声:“罢了。”

“石丞相,廷尉一职找人来顶了,把当年关家的案子,给朕翻过来查!”

石鸿唯大惊,一脸不解地跪问:“陛下?”

“父皇?”殷沉玦也皱眉:“这案子您不是说……”

“查!”魏文帝怒喝:“朕让你们查你们就查!哪有那么多话,朕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不是……可……”殷沉玦很为难,谁都知道当年这案子是怎么回事,上下默认定的案,这个“上”现在却自己要翻案,那下头的人该怎么查,罪名推去哪儿?

“混账!”气得直咳嗽,魏文帝心虚地转着眼珠子,嘴里的话却是凌厉至极:“朕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要是查不出来,那你们头上的帽子,都给朕摘了!”

“陛下息怒。”石鸿唯跪了下去:“此案牵连甚广,半个月恐怕……”

“起驾!”压根不想跟他们多啰嗦,魏文帝扶着大太监的手,一挥袖子便离开了御书房。

太子等人愕然地看着,好半晌才有人问了一句:“石丞相,您看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石鸿唯轻笑:“能是什么意思?就是没必要认真查。给个交代就行了的意思。”

“关家人都没了,给谁交代?”殷沉玦很是纳闷。

“谁一直想翻案,就是给谁的交代。”眼神暗了暗,石鸿唯拂了拂袖子,一派襦臣气质:“咱们的大皇子,哪怕没了皇子的身份,也是厉害得很那!”

想起殷沉璧,殷沉玦打了个寒战,有点怂地道:“那这事,就劳烦丞相多费心了。”

“臣遵旨。”朝太子一颔首,石鸿唯眼里神色莫测,一踏出宫门,就找了暗卫来,嘀嘀咕咕一阵,将人派了出去。

鉴于殷戈止说宫里不久就会有关于关家一案的消息来,风月就跟他一起住在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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