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番外(163)

会不会,这就是严子弃画的原因呢?

“这张龙阳画像,比传世之画要年老十余岁左右,这代表着什么呢?很多专家认为是严子后来还与龙阳君见面,从而质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寻常,但我认为不是这样。”

老教授分析起当时龙阳君的年纪与严子的年纪差别,认为至少有二十年的年龄差,而严子应该第一次画的,便是这张藏画,画一张年轻的龙阳君,应该是为了怀念美人年华……

下方的弹幕已经疯狂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大哭!]

[这才是最美的爱情啊!]

[好感动,一见钟情时,你有妻我有夫,嘤嘤嘤……]

[这叔侄年下,这CP我嗑了!]

[以前觉得非严政的都是邪教,但看了这期我突然觉得世上还有爱情!]

[严子不敢让大王知道吧,只能默默地爱着。]

[为了保护这份爱,他不得不将画暂时丢弃。]

[相里云你没事偷什么画啊!我严没找到得多伤心啊!]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为大王难过吗?抠鼻.JPG]

[严子这花心少年,我大王真是草碎了心!]

[不,明明是大王强取豪夺,折散有情人!]

其中点赞最多的是一位“遇见Encounter”的网友发的[秦来魏时绿如许,岂可怪龙阳!]

安阳把泡面吃地津津有味,然后飞快地发出自己的评论[我深得有没有可能是龙阳君拿了自己的画,用手磨了个皮啊?]

[我阳盛世美颜,磨个鬼的皮啊!]

[就是,我受不了了,我要去产粮,龙严赛高!]

[推荐一位大大的《穿越成龙阳君》写的超级好看!]

安阳看完片子,捧大脸遥想了一下那个风云际会的时代,拿手机订了一张机票。

国格的严子套图特展,他不容错过。

第二天,他走飞机,来到国格,不过这个特展里,观众们的调戏就远多于敬佩了。

“国格借灯台,一去不回来,就是这个灯台吧?”安阳指尖玻璃罩里的宫灯,青铜的宫女手持灯盏,身形柔美,袖拢中空,可吸烟气。

“没办法,国格嘛,人家不生产文物,人家只是文物的搬运工。”有人笑道。

“就是,谁能像关中那样,随便挖个就是古董,借一借也方便我们看啊。”

“借宫灯就算了,”安阳羡慕嫉妒恨道,“存世美人图也一样被借了,这就很过份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最后一张画。

然后,屏住呼吸。

那是严子唯一存世的彩绘拓本,正本还在皇陵里,夏夜萤火,木质栈道,明月高悬,只是看着,便有幸福与心动之感盘旋而出。

还有留白处所题的“上邪”一首。

安阳心神大定,看看严子给王上的情诗“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多么情深多么意重,那些邪教也不想想,如果这都不算爱,什么才算啊!

-

……

-

花花的视角

我是花花,跟着主人一路从里海回家的花花,这一路上我吃了无数苦头,才跟着主人安定下来,可是,就在个美好的夏夜里,一只两脚兽出现,几句话的工夫,就开始咬我的主人!

他想做什么?

肯定不是好事,我要不要把他推下水去?

谢邀,在你们的集赞下,我决定将这个取代我位置的两脚兽掀下水去!

我站起身,一脑袋把他拱下水去!

不谢!

反正有主人在,这只两脚兽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果然,主人和他在水边打了一架,然后只是画张画,写个小诗,就把他哄过去了。

第140章 心机

明月萤火交辉, 河岸清风吹拂,相视之间, 仿佛永恒凝于一瞬,让他不由自主, 吻了上去。

心中的喜悦喷发而出,充盈着四肢百骸, 那是温暖到心底的幸福感,长久而缠绵,让人无法克制,无法抵抗。

然后……身后猛然传来一股巨力,秦王一时不察,被巨大的虎头整个拱到水里。

噗通!

严江被这样的惨剧惊呆了, 愣了足足三秒, 等到花花邀功地拱他时, 这才回过神来!

“花花啊!”严江都气笑了, “这样我怎么保的住你啊!”

他狠狠揪了一把虎耳朵,在对方小委屈的眼神里翻身跳下栈道, 去救河泽里的大王。

好在这栈道虽长, 但却是在芦苇丛中, 没法把人冲走, 严江花费了几十秒的时间找到大王,拖到栈道上, 发现大王已经面色苍白, 双眸紧闭, 急忙低头吹气,看有没有被泥水堵住。

然后他发现秦王微微动了动眉,然后眼眸闭得更紧了。

严江微微勾起唇角,又低头吹气。

对方静静地躺在栈道上,仿佛睡美人一般。

严江轻伸舌尖,撬开牙关,缓缓勾动着温热的舌头。

然后他看到了对方在月光下依然明亮的眼眸,那其中印满星辰,有烈火灼然。

严江轻笑道:“王上青衫湿透,不如让臣为您解下一晾?”

秦王轻舔了唇角,慵懒地道:“准。”

……

花花和两虎不解在盘在他们身边,仿佛一张虎垫,虎脸茫然,搞不懂你们两脚兽。

打架为什么要在他们身上打呢?

以及为什么要它们别动呢?

还有两脚兽的臂力不错啊,把主人抱回去时都没有手酸的。

以及为什么把我们关在门外?

花花拿爪子刨着门,等不到开后,有些不悦在躺在门口,把大脑袋放在前爪上,困惑地睡了。

它更不会知道主人为了他做出了何等牺牲。

-

严江是被秦王吵醒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精力如此旺盛?

闹了一番后,严江倦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积蓄了一会体力,这才起来泡水。

秦王上朝回来时,发现阿江靠在老虎身上休息,见他进来,斜睨了他一眼,伸了一个懒腰。

他神色淡定,秦王也泰然自若,宛如老夫老妻地坐在身边,问他可有不适?

严江微微摇头:“我体质甚好,些许小伤,已无恙了。”

他伤口一向恢复的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福利。

“那便好,吾下次再小心些。”秦王伸手揽住对方劲瘦的腰肢,眉宇间都是春风。

“楚国之事可了?”严江懒懒地问。

这三四天了,朝堂上应该拿出决议了。

“征六十万大军,王翦统领,明春集结。”秦王政微微勾起唇角,“对了,你想见的九色漆,吾以为你召来楚地工匠,你若有空,尽可一观。”

“咦,”严江忍不住笑了起来,“王上在魏地时,就寻了工匠吧?”

秦王矜持地点头:“这次送吾归秦,耽误你前去楚地,自然需得补偿一二。”

“王上怎不称寡人?”严江顺势靠在他身上,转头问他。

秦王孤傲道:“既非孤寡,如何还称寡人?”

严江看他一眼:“寡人乃寡德之人,非孤寡也。”

寡德之人,就是“在道德方面做得不足的人”,用来自谦的,你这是怎么靠呢?

秦王微微一笑,傲然道:“寡德之人,如何能一统天下,唯厚德者,方配享这四海九州。”

严江发现今天的秦王自我感觉特别好,忍不住嘲道:“哦,那我可要称你为厚人?”

“这倒不必,”秦王在他耳边轻笑道,“阿江称吾良人便可。”

严江忍不住伸手摸上他面颊,微微拖长尾音:“良人~尔面皮甚厚也。”

秦王被撩到了,低头就亲了下去,把对方亲得气息不稳了,这才放开。

严江推开他,正色道:“那,你要如何处置李信?”

听说他已经在被押送回来的路上了。

啧,还是该打断李小哥那大长腿的。

秦王脸色坦然道:“夺爵问罪。”

虽然李信这次的失败根本原因是因为秦国之中的楚系势力背叛,但做为三军统领,无论什么原因,输了就是输了,找什么借口都没有用。

秦王自然知道轻信李信猜疑王翦才是胜败的根本原因,但臣子的作用,不就是用来背锅的么?

严江倒也放下心来,爵位之事,陇西李家有的是,只要不回家种田,一切好说。

秦王又说起王翦这几天都在向他讨要美宅田地,看来是担心昭王白起之事,觉得这老头挺知趣的。

严江一晒:“再知趣,你不也招了王贲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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