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归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但自从成亲后,她每天都被困在寝宫内那一亩三分地中,每天都在被迫和浮濯‘耕种’。
她真的没有那么想工作过。
但浮濯每次都会红着眼尾,然后拽着她的腰肢,在她的耳边叫她主人,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年与归那该死的胜负欲每次都会让她翻身农奴把歌唱,最后苦的还是她自己。
关键是每次浮濯都能准确的看出她想要退却的心思。
然后笑着问她:“主人,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能忍?
女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就这么野了不知道多少日子。
最后她还是败了。
被浮濯伺候洗干净后,她被抱着坐在秋千上,十分的挫败。
想说话,嗓子都哑了。
只能瞪着浮濯,用自己的表情显示自己的愤怒。
反观浮濯,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他声音也很嘶哑,但比起年与归,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靠在秋千上,浮濯的眼神就像是附着在了年与归的身上。
忽然,他轻笑了一下,年与归吓得屁股一紧,哑着嗓子发出抗拒:“你不会还要......”
浮濯脸一红:“我还没那么禽兽...”
“......呵呵。”年与归一声呵呵让浮濯有些羞赧。
他确实,恩...有些过分了,都肿了。
“放心,不动你了,不过归墟没什么好玩的了,想不想下界玩,就用我们自己的身体,就像岁禾和魔主那样。”
年与归想了想,又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下...下了界,你.....”
她现在说句话,嗓子都疼。
这模样让浮濯忍不住凑上去在她嘴角亲了亲:“你是主人,下次你想要我们再来。”
“好嘛...”年与归觉得,自己可能几百年都不会有这个想法了。
两人找了个现代的位面。
在一座有海的城市,年与归穿着白色的裙子,和浮濯慢慢的走在海边。
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短裤,长发变成了短短的碎发,露出了深邃好看的眉眼。
两人手拉着手,从无人的地方走到了有人的地方。
很多人在沙滩晒太阳,但他俩一出现,就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很多人在看我们诶。”年与归偷偷看了眼浮濯。
浮濯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知道啊。”
“我还以为你会吃醋。”年与归说。
“为什么要吃醋?”
“别人在看我,你不会觉得不开心吗?”
浮濯停下了脚步,觉得年与归一定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远处的海看不见尽头,那些海鸥掠过海面,人们抬起手,将手中的面包碎屑喂食进海鸥的嘴里。
他眼神中有光闪过。
那些海鸥忽然就腾空而起,向一旁的山林中飞去。
“我不是什么醋都吃的,那是对你不信任,宝贝,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
这还是浮濯头一次叫她宝贝,年与归还有些不自然,她轻咳了两声:“话本子里,男主都很容易吃醋啊,而且我爸,也经常吃醋。”
浮濯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永远不会不相信你,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太管着你,宝贝,你想做什么我一定会支持你,那些人看你,是因为你好看,这一点,我和他们的想法一致,我为什么要吃醋呢,我的宝贝耀眼如光,别人多看两眼是应该的。”
他的脸上甚至还有些骄傲。
对,就是骄傲。
年与归的灵魂,在此刻,好像再一次被一朵世界上最漂亮的鲜花给笼罩。
她变成了花中间的花蕊,最中央的蜂蜜,还有蛋糕上的第一口奶油。
从里甜到了外。
换成任何一个人来说这些话,估计年与归都只会让那人滚远点。
但从浮濯的嘴里说出来,她觉得好真诚,终于明白了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是种什么感觉。
还没来得及说话。
周围的人忽然传来惊呼。
翅膀震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浮濯说:“抬头。”
于是年与归抬头,看见了那些刚刚还在天空盘旋的海鸥,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巴里衔着漂亮的花朵,它们争先恐后地向年与归的方向飞过去。
花落在她的身边,身上,头顶,怀中。
还有她的心里。
她被花包围,这场面足够震撼。
夜晚渐渐降临,海边的风很温柔。
很多人口中发出哨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在海滩上,为他们汇集出一片银河。
年与归呆呆地站着,那些花很好看,她有些眼花缭乱,不知道先看哪一个。
然后就见浮濯在她面前单膝下跪。
手中拿着一枚戒指,那枚戒指上镶嵌着极为闪亮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