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桥叹气道:“不是让你们晚些回来嘛?”
林叔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我们也不知道该去哪走走,在镇上逛了一圈就都回来了。”
林婶见他们都披着头发,于是突然想到什么,上前欠身说道:“夫人,您要是和少爷有事要做,尽管做就是了,您就当我们是空气,不会有人多嘴说出去的。”
苏溪桥:“……”
不是,你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既然他们都回来了,那苏溪桥和谢规叙也不好再继续披头散发,反正太阳大都晒干了。
刚回到家,林婶就拿着桶装水提到菜地里浇水,林叔则在劈柴。谢苏杭和谢苏天在房里认真读书,目前为止苏溪桥觉得他们都很勤快的,自己还挺满意。
生日的白天就这样悄然过去了。
晚上苏溪桥躺在床上,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紧张的感觉。谢规叙又长大了一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动不动就容易发生点小意外。
而且他的忍耐力也逐渐变差了,苏溪桥在想他今晚会不会忍不住对自己下手?
按照现代的年龄,她岁数比谢规叙还要大两岁,可她在这里的身体才虚岁十六。随她也挺馋谢规叙腹肌的,但……
苏溪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心里暗示自己一定要矜持,要冷静。
谢规叙把外面客厅的门关好,进了房间把窗帘拉上。他看见苏溪桥躺在床上,把被子裹得紧紧的,不禁嘴角上扬,暗笑道:小溪,可真好玩。
谢规叙的脚步顿了顿,故意慢吞吞地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连亵衣也脱了,光着身子钻进被窝里。
此是时的苏溪桥心里慌乱得不行,在看到谢规叙的那凹凸有致的八块腹肌后,她紧闭双眼,心里开始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人都是流氓,不可轻易触碰……
谢规叙转过身,一把扣住她的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苏溪桥身躯顿时变得僵硬。
“小溪,你在怕什么?”谢规叙凑得很近,说话的气息直接扑在苏溪桥的耳朵上,她的耳朵立马变得滚烫起来。
我的天呐,我怕什么你会不知道嘛?麻烦你不要靠太近好不好,你身上都快烧起来知道嘛?
苏溪桥故作轻松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呵呵……”
“是嘛?”谢规叙翻身将她罩在身下,轻轻地吻住她的唇,吸允了一下,吻她的眼睛鼻子后,又亲她的耳垂。
天呐,耳垂不行……
苏溪桥忍不下去了,全身哆嗦道:“你……你想做什么?”
“吻你。”谢规叙答得干脆,两手按住她的两只胳膊,两条腿也压住她的双腿,以一种完全压制的姿势制住她。
苏溪桥慌了。
你这也不止是吻我这么简单吧,你这都拿作案工具顶着我了。
苏溪桥全身紧绷,抬头亲了谢规叙一口,正色道:“阿叙,在我之前的世界里,女子十八岁才成年,我如今这样还算是没长开,要不你再等等?”
谢规叙神情瞬间低落,询问道:“那你何时生辰?”
苏溪桥想了想道:“我生辰在正月,早就过了。”
是原身的生辰,其实苏溪桥之前自己也不清楚,那是年后去苏家拜年的时候,苏李氏在聊天的时候提了一句。
正月里那段时间正好在忙,她自己没留意,等再想起来的时候,生辰早就过了。
谢规叙道:“之前为何都不曾听你提及过?”
苏溪桥叹气道:“一个是我忘了,另一个就是我不喜欢过生辰。”
原身的生辰跟她二姐苏琳水是同一天,两姐妹在家的待遇天差地别。苏琳水过生辰时有的东西,苏溪桥不一定会有,所以这也就导致她也不喜欢过生辰。
身体上的厌恶,她多少也受到了影响。
谢规叙从苏溪桥身上下来,抱着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温声道:“往后你的生辰,我给你记着。”
……
昨晚的一出,搞得苏溪桥半夜才睡着,虽然谢规叙答应不动她,但也没放过她。谢规叙就跟打标记一样,把她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
搞得她今天日上三竿了,才从床上起来。
苏溪桥利索地套好衣服,随便将头发盘了一圈,便直接奔向了卫生间。
解决自身问题后,苏溪桥一阵舒爽,她现在院门口,看到谢规叙没在院子里,于是朝着二楼书房大声喊道:“阿叙。”
谢规叙很快现身,他趴在二楼的围栏上往下看,“起来?我让林婶做了你爱吃的酸菜瘦肉米粉。”
林婶在厨房自然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于是她将米粉端了出去,给苏溪桥放在餐桌上。
也那就那么一瞬间,林婶精明的目光并扫到苏溪桥脖颈上那个浅红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