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们要求申诉。”
……
所有人都在拼尽全力为自己辩护,要求重新审案,唯独就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墙角,等待命运安排。
理发师从人群也看到我的异样,上前拿着鸡毛当令箭,拉起我的马尾,一剪刀下去,没了……。
我是瓜子脸,爷爷说村里的女孩子,都留长发,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一想到这里,我就特别想爷爷,抓着剪发师的手腕,站起来,“技术那么差?要不,先给你剪了吧。”
我怒火中烧,一剪刀下去,把人眉毛都给削了,然后其他人见我如此强悍,上去几下把人摁倒,然后头发剪了横七竖八的,胡子都给人拔了。
嘀嘟嘀嘟,警笛声响起,一群警官拿着警棍,上来就打我们。
尤其是我,直接又打又踹,根本没有把我当人,当场我就吐血了,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地面上,被单独关在一间,隔壁的同胞夸我很勇敢,我笑笑不语。
不是我勇敢,是我,许初七,已经死过一次,无所畏惧了。
冥界,我都去了几次,那里的捷径我都知道,没有什么可怕的。
哐哐,有人推着轮子来送餐食,别人都是用碗装的,一点咸菜,三颗青菜,半个熟鸡蛋,饭吃一口我就不想再吃下去,硬的难以下咽,这是世上最难吃的饭。
其他人对饭菜也十分不满,纷纷敲盆,表示抗议。
这时候,咻咻咻口哨声响起。
“你们的囚服上,都有编号,再没有保释人解救你们的时候,从现在开始,我们将对你们军事化管理。”
“怎么能这样?”
只要有一句埋怨,就有警棍上去一顿毒打。
我看着手上的棍痕,以及磨破的嘴角,发誓一定要把那个金主,亲自送进来。
天色越来越晚,大家都准备洗漱睡觉,就在这时候,拘留所大门开启。
几个人将我带走,我不知道又是怎样的酷刑,走到走廊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他同样穿着囚犯服,抱着一盆洗漱用品,正准备押送进拘留所。
李富贵,站在岔路口,等着我。
脸上嘴角没有刮胡子的原因,显得脸脏脏的,双眼通红,好像好久都没有睡得样子。
“初七,我替你,你知道,我耐打死不了。”
“凶手是……算了,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我欠你的,出去后会找到证据,给翻案。”
我没有看李富贵一眼,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也应该反省下。
我说过,我不喜欢他。
强扭的瓜不甜,为了我,不值得。
我坐上回村的最后一趟末班车,在车上我看到,时间刚好八点整。
此时,每到一个站的时候,都会上来一批人,还有一批……。
原本是在车头,却纷纷飘来我身边,看着我,嘀嗒嘀嗒流口水。
“司机师傅,怎么你的车顶棚漏水?这公交车还能坐不!”
“我们的车,每天都有检查,或许是你看错了吧。”
坐在车里的人争议声不断,我尴尬的一到站,就立马下车,没有回头的跑。
呼呼呼
没想到那群怨鬼,紧紧跟在我的身后,咯咯咯发出诡异的笑声,然后沙哑的说道,“许初七,你的死期快到了,怎么逃,也逃不了的。”
第二百零八章 死亡
我叫许初七,是一个生于七月初七的女孩,爷爷说我属阴,夜里不要出来,否则有脏东西跟着我。
我穿梭在人山人海中,向大山方向跑,满头大汗,速度也越来越慢,后面也快追上来的时候。
噗通,累得跪在地上。
“既然我都快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追我?”
“因为,我们想见证你的死亡。”
什么?
当我抬头看向月空,今晚乌云密布,皎洁的月光被笼罩,烟雾散去,一个血红的色月亮,高高悬挂在上方,没有星星。
‘当月亮是血红色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我记得当时,有个陌生人,这么跟我说的。
等我回头的一瞬间,嘣,我被一辆黑色没有牌照的轿车撞飞,我脑海是蒙的,细看驾驶位上的人,那有钱的金主!
随后,那个老男人,伸出手来,我看到一把枪,嘣嘣嘣,三声。
我身上多了三个枪洞,血顺着心口一点点往下流。
好冷……。
今晚真的好冷,我……死了。
缓缓闭上眼睛,等待鬼差来带我走,可是时间好漫长。
我睁开眼的时候,尽然是一堵墙,身体轻飘飘的,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
“死了吗?”
“跟死了没什么区别,植物人,醒过来的希望很小,可怜的孩子,无依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