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找他要糖糖,门都没有!
哦不!狗洞都不给他!
穆勒沙:“……”
被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儿教训,这滋味儿还真是贼他妈酸爽!
穆勒沙一脸激动地为自己辩解道:“要知道,那可是薄时樾!那就是一条疯狗,整个帝国人人闻之色变的薄时樾……”
许子言又白了他一眼,模样高傲,像极了一个小大人:“那又怎样?他的地盘还不是被我的人闯进去了,在本太子严密的计划之下,把你这个废物给救出来了!”
这越说越嫌弃,他赶紧挪着小屁屁坐远,免得沾上废物味儿了。
穆勒沙还穿着昨天那一身破破烂烂的女装,躺平座位,目光呆滞地盯着上方,放弃挣扎了。
无论怎样他都不想承认,自己居然比不过一个五岁小孩儿!
说着,许子言拿出嘴里的棒棒糖舔了舔,那双葡萄眼儿里露出得意神情,摇头晃脑地道:“关于怎么救莺姐姐,本太子已经制作了详细的计划!过两天本太子就让你好好看看,高智商的人是怎么救人滴!”
穆勒沙一想到昨晚见到血莺被那个强大得引人忌惮的男人带走的那一幕,没由来地心里很慌。
现在的情况恐怕已经不是能不能救了,而是血莺到底愿不愿意离开那个权势滔天又格外危险的男人!
以血莺的本领,不可能一直受制于薄时樾,连逃脱机会都没有!
不过,当初血莺向军区留在民间的眼线给出求救信号,应该是想要离开薄时樾的。
但愿,是他多想了。
——
等程一他们处理完危机重新回来时,发现七爷已经醒了。
七爷上身赤.裸,露出肌肤冷白,又肌肉线条流利的肌肉,坐在床边。
他背后的伤痕不仅恢复如初,甚至一点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而他的怀里躺着的小仙女,小脸乖巧,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深色的阴影,额头抵在男人胸膛上,胸口细微起伏。
她的小脸惨白,仿佛用光了精力,一动不动。
这个姿势,像是陷入了沉睡。
七爷往日总是故意装成一副温雅好说话的模样,但实际阴鸷不定。
顷刻天堂,顷刻地狱,宛若邪魔。
只有此刻,脸上的柔情蜜意,温柔细腻,才是一点水分都没有的。
视线里的男人很是怜惜地用掌心揉了揉怀里那张苍白的小脸蛋,轻轻在她额头落下,揉了揉她的身体带入怀里,把自己的温度带给她。
然后抬着一个冷沉警告的眼神,落在一侧虎视眈眈的雪狮身上!
雪团不甘示弱,龇牙,瞪着他!
这男人,肯定是给他的主上大人灌迷魂药了,不然他的主人怎么会这么耗费元气地救他?
区区低贱的人类,怎么配让它的主人亲自救治?
程一被眼前这情形震惊了一下。
没想到,那个小祖宗真有这么厉害,能把这么严重的伤口顷刻间复原!
又想到那天在拍卖行,这个小祖宗一下跃上雪狮头顶的英勇身姿,程一不由得惊起后背起冷汗。
这小祖宗就是个大杀器!
最好是友非敌,不然,七爷的命可就真的危险了!
程一把刚才发生的事过来跟薄时樾禀报。
不敢太大声,小声地道:“七爷请责罚!有人来劫走了昨晚抓获的一个人质,还把安防系统给破坏了。查实,那个人质身上有军区的图腾。追踪到来劫人的人,是许家的人。”
又是许家。
正这时,衣柜里藏了多时的陆之岐推开衣柜门走了出来。
碍于那一头雪狮在虎视眈眈守着,没敢走太近。
双臂环胸,既妖又野,像个精神小伙。
“这许家什么时候成了军区的走狗了?”
程一看过去,说:“军区是薄家的第一势力,这两次三番的动作,我怀疑许家已经跟薄家达成了某种合作。”
明天,就是许家那个八十岁老太太的寿宴了,据传,薄家也会前去。
薄时樾像是注意力完全不在他们讨论的这件事上,抬着一双深色的黑眸望着陆之岐:“听说你家里有一只上千年的灵芝?”
陆之岐一愣,然后咬牙切齿,细长的狐狸眼被他瞪得很大。
“你疯了?你明知道那是我家传家之宝,我爷爷的命根子!我要把那灵芝拿来给你,我爷爷就能把我的腿打断!”
薄时樾下颚线微微绷直,云淡风轻启唇:“给你十个亿。”
陆之岐捏拳,一脸被钱侮辱了的义愤填膺,说话的嗓音也大了些:“我再说一遍,那可是我太爷爷传给我爷爷的,是我太太爷爷传给太爷爷的……”
“二十亿。”
“……”
“三十亿。”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