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啪啪!”
“阿樾哥哥,我疼,你轻点!”
时软惨叫道,连忙求饶。
时软被他反面扣在他的大腿上,两只乱扑腾的手腕被他一只手钳制在身后,身上的裙子掀开,男人的巴掌重重落在她的小屁股上!
妈的!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按着打屁股!
要是被军区那群下属们晓得了,她不要面子的啊?
打了三下后,薄时樾就重新把小姑娘捞了起来,一只手按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质问。
“我问你,你到底是谁?关于过去,你想起了多少?”
时软开始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软软好怕……”
看她大颗大颗金豆子往下掉,薄时樾是铁了心了想从她口中得到实话。
他渐渐冷静了下来,眼底阴冷诡谲,一字一顿低缓开口:“你要是再不跟我坦白,信不信我在这里就上了你!”
时软的哭声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他疯了吗?这里是车上?这像话吗?
眼底收入了她的神情,薄时樾冷笑一声,“看来,你的确不蠢!”
竟然知道“上了她”的意思,可不就是不蠢吗?
薄时樾很快重新露出一副温和的轻笑,一边抚摸她的脸蛋,一边用最轻柔的语气道。
“我的软软,我的耐性有限,你是跟我坦白,还是继续装蠢,被我干死在这儿,你自己选!”
时软眼眶里包着一汪水,委屈巴巴,嗓音哑糯,开始哭诉。
“我是华莺,我的确是华莺,他们也的确欺负了我!他们都对我很不好,不然我也不能被你在那个地方捡到,差点死在那里!”
薄时樾稍微停顿一瞬,僵硬地开口,“乖,不哭了。”
“华落雪,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女人,她故意滑倒污蔑我,他们把我骗去抽血,我的一半血都被他们抽去给了她!她有心脏病,他们甚至想把我的心脏一块儿摘下来换给她!”
时软瘪着小嘴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埋首在薄时樾怀里,在他衣服上擦拭眼泪鼻涕。
“我不欠她的,但是他们都骂我,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才十八岁啊,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他们一个个快快乐乐,凭什么让我承受这些?”
薄时樾垂首瞧了一眼衣裳上的鼻涕,眉头拧成了麻花,忍了好久才忍住没把怀里叫唤个不停的小玩意儿扔出去!
“你打我骂我吧,反正我就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白菜,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呜呜我好惨啊……”
时软仰头开始痛哭,哭了大概有三分钟,嗓子都要哭哑了,结果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出戏时软都演累了,睁开眼睛瞧他,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看不出情绪。
时软把他的一只手捉过来,用他的袖子给自己擦鼻涕眼泪。
“我都坦白了,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反正我就贱命一条,你要杀要剐,都随你了!”
时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使劲儿用他的袖子擦鼻涕,就等着他把自己扔出去!
你不是有洁癖吗?不信都这样了你还能忍!
第18章 乖一点,不然腰更难受
杀伐果决,对待敌手手段狠辣的薄时樾,第一次这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小玩意儿哭起来这么凶,他从来没有应付过这种小东西,哄又不知道该怎么哄,扔又舍不得扔,就只能木一张脸忍着。
看她终于哭够了,一双湿漉漉的猫眸睁大望着他,他的那颗心顿时像是被猫爪子抓挠一般!
这小玩意儿,怎么一举一动都这么诱人?
薄时樾那双眼眸微眯了一下,嗓音缓缓轻吐,“哭够了吗?”
时软看他这幅不为所动的样子都惊呆了,睁大眼睛,“你都不知道安慰人的吗?”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华落雪哭起来梨花带雨好多人哄,自己哭起来,他就跟老僧入定似的?
薄时樾深吸一口气,低下下颚瞧了一眼外套上的脏东西,拧着眉头抬手将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时软看他在脱衣服了,连忙往后退,“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在车上,你不要乱来啊!”
薄时樾脱下脏了的外套丢在一边,将小姑娘重新拉进了怀里按住,摇下车窗,一双幽暗的眼眸望向外头。
“上来,开车。”
程一见状,下意识抬腕看了一眼手表。
唔……十五分钟不到。
上车后,程一小心翼翼往后看了一眼。
发现七爷穿着白色衬衣内衬,脱下了外套扔在座位一边。
而外套上边……有可疑液体……
七爷怀里的小姑娘还在打哭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