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到一半上,索然无味,提了裤子就走,“娘的,白费老子一番心,竟是个废物!中看不中用!”
他走后,晚间的时候,宫里就来人查业山死因,本来那些宫人听了姜天晟的吩咐,只是敷衍了事,谁知碰到蒙管事的时候,蒙管事说在业山死前闻到了业山身上的麝香。
蒙管事这么一说,许多园内的御兽夫都想起了这回事儿。
业山的弟弟业丰突然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的往业山住的地方跑,一边跑,还一边道:“一定是有人在我哥菜里面下了麝香液!”
宫人们狐疑的看着业丰,也跟了过去,这业山宫人们在姜天晟的吩咐下,查了下老底,他有两个弟弟和一位老母,老母年轻时候在夺宝中少了两条腿,不能做活儿,弟弟也只有八九岁,修炼需要资源,全靠两兄弟养活。
如今业山死了,这一家子可真是不容易了。
宫人有些不忍,便跟了业丰去了。
果然在业山院子剩下的菜里发现了麝香液,麝香液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宫中人乃是老手,很快就探查了出来。
“一定是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业丰疯了似的冲向御兽园,业山住的地方距离御兽园并不远。
陆成珺没有想到蒙管事只是一转头间就将她给推了出去顶罪,如此的无情,看着业丰疯了似的扯住她,将她手上的储物戒指抢了过去,大骂她是害死他各个的凶手。
陆成珺瞪大眼睛看着蒙管事,本来这件事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蒙管事却将她推了出去,这个男人刚刚才和她……陆成珺羞辱不已。
她觉得蒙管事比业山身份高就是好了,却结果蒙管事心黑的让她心凉,又哪里比得上业山那傻乎乎的样子?
业丰很快在陆成珺的储物戒指中找到了麝香液,他抓住陆成珺的头发,大骂道:“贱人,就是这个贱人害死我哥!”
“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原本憨厚的御兽夫们,看着陆成珺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仇敌一般,令他们厌恶的罪犯!
“不,不是我,不是我!”陆成珺大声否定,目光看着蒙管事,此刻她很想说是蒙管事给她的麝香液,但是一旦她说出去,她恐怕很快就被蒙管事斩杀。
她只能咽下这苦楚。
蒙管事却是厌恶又嫌弃的看着陆成珺,他本想是要和陆成珺好上一阵,才想着杀了业山,却没有想到竟然白费了心思,得了个破烂货。
而且,还可能因这事儿被国主怀疑,真是赔本的买卖!
“不,不杀她!如今我大哥陨落,就让这小贱人为我家做一辈子的苦力赎罪!”业丰说完,突得跪下向宫人请求。
宫人相互对视一眼,还是将此事禀报给了姜天晟,姜天晟听闻,闭上了眼睛,“就依了业丰的请求。”
宫人退出,宣了国主的旨意,业丰撕扯着陆成珺的头发,将她往自家院子里拉,指着院子里的臭衣服,“这些衣服给老子洗了,晚上洗不干净,老子回来抽死你!”
陆成珺看着那大堆的脏衣服,虽然修士能够施展清洁术,但是有些妖兽的污秽之物免疫法术,需要亲自动手。
她想起了业山晚上洗衣服的声音,业山从不让她做这些,那些衣裳都是他自己洗。
这些衣裳实在是难闻,她恶心的想吐,别说洗了,她碰都懒得碰。
她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的脚上被锁着锁链,是逃不掉的。业丰回来看她一件衣裳也没有动,将她毒打了一顿,“你不洗衣裳,只想白吃饭,贱人!老子抽死你,抽死你!”
一连几日,陆成珺也没有想到逃跑的法子,被打了几次,她不得不动手开始洗那些脏衣服。
总算是赶在晚上洗完了,这次业丰没有打她,而是呵斥她,“给老子做饭去!”
她也只好做饭。
自从那日后,她就是洗衣做饭、伺候业丰,也伺候他娘。
业丰的娘是结丹后期的修士,没了两条腿,是他九岁的小儿子将她推过来的。
她就坐在院子里看陆成珺洗衣裳,看一会儿后,老太太说:“我儿子对你那般好,你不安生,如今有了苦头吃,你安生了。”
陆成珺想起业山,从来不让她洗衣做饭,只是让她在床上躺着,哄着她。
当然她现在还是没有后悔杀了业山,她要逃出去,逃出这个鬼地方。
一个月的任劳任怨干活,她终于取得了业丰的信任,业丰将她脚上的锁链打开,她想着,趁着买菜的机会逃跑,逃出这座城。
但是她才跑一半,就被业丰抓了回来,业丰揪住她的头发,破口大骂,“贱人,你想跑?呵呵,老子有好几个哥们守城,你甭想出了这座城,给老子安生呆着,不然老子抽死你!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