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伏伏玩的就是心跳。
只不过他现在是对外贸易部的部长,这两笔钱都是从他手中流出去的,他能不担心吗?
真要是不担心,那该担心的就是上面的了。
周四的时候,程部长并没有接到阮文的电话,他想着等明天再联系。
再怎么说,也得沉得住气才是。
只不过程部长电话还没打,中联部的郭秘书先一步联系他。
“你给阮文多少资金?”
程部长反应过来,“怎么,她那边有好消息?”
“有,昨晚就接到了东京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们的电视台在播出一个宣传片,今天早晨也有相关的报纸新闻报道,之前阮文不是送过你那个和纸吗?价格一下子翻了两倍。”
连带着相关的股票也都开盘直线拉升。
炒股炒的是情绪,庄家拉动,散户一股脑的投进去。
等着庄家赚的盆满钵满的离开,那些散户能做什么?
见好就收的还好说,那些赌一波的大部分都只能仓皇逃离甚至连逃都做不到。
程部长眼皮一跳,“那我给阮文的钱是不是少了点?”
才一百亿日元,太少了些。
郭秘书笑了起来,“你看你这情绪也被带动了。”
程部长老脸有些挂不住,可不是咋的。
不过这种赚钱快的确是有些激动人心,“那我再问问阮文,看她有什么下一步的打算。”
日股没有涨停机制。
阮文选中的几只股票因为都与和纸概念有关,在上午的交易时间内涨幅高达百分之二十。
趁着涨价的机会,阮文把剩余的钱一股脑地投了进去。
这让赫尔斯看的眼皮直跳,“你这是不是太冒进了?”
“还好吧,不过我不把大额资金投入进去,怎么吸引旁人来给我买单?”
日股交易时间是工作日的9:00-11:00,12:30-15:00。
午饭的时候,阮文顺带着给国内打了个电话,很顺利的让自己手头上的资金翻了几倍。
用程部长的话来说,就算是亏空了那也只是亏了之前赚的那些钱。
不要紧。
他让阮文大胆的去折腾。
阁楼上的另一只靴子落了下来,程部长现在反倒是放宽了心。
既然阮文敢请缨,她就有十足的把握,自己要做的就是信任她就好了。
到底谁是伯乐谁是千里马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
他们相互成全,能够双赢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
五月接近告终时,阮文这才有时间回国。
她刚来到日本略有些忙碌,又收拾了下自己的住处,第一个周末并没有回去。
这让谢元元小朋友十分怨念。
如今多少算是进入正轨,周五收盘后第一时间赶到机场,阮文搭乘飞机回国。
等她回到阔别已久的省城,夜色已经降临。
较之于当初阮文刚来省城读书时,这座城市变化还挺大。
出租车司机很是健谈,就像是皇城根下的司机连中.南.海开什么会都“一清二楚”一样,这位司机也说起了省城的热闹事,“大妹子你是在那个日化厂上班是吧?你们老板跟人跑了,你们这工厂还干的下去?”
阮文恍惚了下,“没听说啊。”她跟谁跑了?
司机猛地一拍方向盘,“你不知道?你们老板都走了两三年了吧,要我说啊这女人不能一直在外面,你越是惯着她,她这心也就越野,到时候你还能管得住?你看她老公,可怜巴巴的带着个孩子,又当爹又当妈的,有啥用?还不是守不住自家婆娘?”
阮文:“……”
司机继续道:“不过我也听说了,是那男的不行,好不容易才要了个孩子,唉,这都啥事啊。”
阮文瞪大了眼睛:“……这都听谁说的啊?”
谢蓟生不行?
呵呵。
他要是不行,大概大部分男人都ed吧。
司机话匣子一打开有些止不住,车子眼看着要停下时,他忽的又来了一句,“大妹子你有对象没?我有个兄弟开货车,工资还挺高。”
要不是因为瞧着这乘客长得好,司机才不打算介绍呢。不过也忒瘦了点,怕是不好生养。
阮文十分客气,“我先生是老师,在省大教书。”
司机觉得这有点巧合啊,“哟,这不跟你们老板一样吗?”
“是啊,挺巧的。”
阮文看向车窗外,瞧到厂门口站着的人时,她挥了挥手。
司机瞧着那站着的男人有点眼熟,听到那小姑娘说话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妈妈,元元最近有乖乖跟着爸爸读书哦,你给我买礼物了吗?”
而厂门口的保安的话更是让他傻了眼
“阮文回来了啊,又给我们带点心,真是太麻烦了。”
阮文?这个工厂的老板,是不是就姓阮?